【2023年6月】淫乱军营
淫乱军营
徐芷晴已经半个月没有看到李武陵了,那天从军营回来,自己还是让李武陵轻薄了一番。
徐芷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中午吃过饭,本来想着要睡一觉的,已经脱去外衣的的徐芷晴听到李武陵过来找自己淡事情,徐芷晴有意无意没有在穿上外衣。
李武陵说着话,可眼睛一直在徐芷晴的身上瞄着,都快要长在女人身上了。
「再乱瞧乱看的,你就回去吧。」徐芷晴冷着脸。
这似乎是个信号,李武陵大着胆子将徐芷晴抱住,后者无声的反抗着,直到李武陵咬着一颗红樱,女人的反抗才停下来。
「别闹了武陵,被芸香看到了怎么办」徐芷晴身子里面痒痒的,久旷的成熟肉体,最经不起男人的撩拨,很快徐芷晴就湿了,湿的一塌煳涂。
「姑姑,我想要。」李武陵将徐芷晴的柔荑送到自己的胯间,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炽热。
「姑姑也想你,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徐芷晴挣扎了,手却用力的攥着男人的肉棒。
「武陵好难受啊,姑姑。」李武陵想要去脱徐芷晴的裤子,可徐芷晴正坐在椅子上,本就不好脱,再加上女人不配合,李武陵忙活了半天,连腰带都没能解下来。
「武儿,别闹姑姑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徐芷晴找着理由,想把李武陵劝走。
「真的吗」李武陵起身抱着徐芷晴的螓首,吻在她的唇上,再一次吻上,然后将她的甜腻的香舌勾了出来。
「唔……」徐芷晴热情的回应着,全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李武陵放过徐芷晴的香丁。失去男人的香唇微张着似乎在期待着他再次的临幸。「姑姑,武陵想要。」
李武陵看了眼外屋,见没什么动静,大着胆子干脆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挺着自己的淫物站在徐芷晴面前。
徐芷晴吓的伸手去拿男人的裤子想让他穿上,可李武陵那里肯干,抓住徐芷晴的手,握住自己的阳具。
「用嘴,姑姑,武陵憋闷的好难受。」李武陵坏坏得想着,只要徐芷晴放松下来,一会儿自己就有的玩了。
「用……用嘴好,用嘴。」徐芷晴也是情欲炽盛,坐在椅子上弯腰相就,张口把男人的阳具含住。
男欢女爱,本就是两情相悦的美事,男的硬朗坚挺,女的柔美多情,相缠一室自是男缠女痴不可言表。
芸香绣着手里的女工,想着早上男人坏坏地一吻,现在想起来,自己的脸颊都是一阵阵燥热。
屋里的男人也是浑身燥热,一根肉棒在女人的口中进进出出,龟头上缠绵的是女人的香舌,肉棒上是女人的香津。
李武陵扶着小桌,大气都不敢出,挺着身子仰着头不看去看下身的情景,生怕就此一泄而出。肉棒越来越硬,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女人感受明显的感受到了男人的难耐,手上套弄的更快了,嘴巴虽然有点酸了,但还是卖力的裹着男人的阳具。
李武陵低头将徐芷晴的乌云般的青丝撩起,看着她冷艳的脸颊,在自己的胯间动作着,香软的红唇环在自己的肉棒上,李武陵腰眼一酸。「姑姑。」
「嗯,嗯。」男人抱着自己的头挺了两下,一股股阳精喷射在自己的上颚,徐芷晴闭着眼睛将男人的秽物全部纳入口中,然后咽了下去。徐芷晴可不想被芸香发现什么。
释放过后的男人坐会自己的椅子上,徐芷晴细心的将男人舔舐干净,用自己的香帕又轻柔的擦了擦。
「快,穿上裤子,别让外人看到。」
「姑姑,我……」李武陵起身又想去闹徐芷晴,年轻的身体总是不知疲倦。
徐芷晴打断李武陵的话。「听话,快穿上。」说完,用刚刚擦拭了男人下身的香帕,蹭了下嘴角。
「我不。」李武陵,看着女人的动作,她竟如此待我。「我现在就要姑姑。」
李武陵抱起徐芷晴就往床边走去,徐芷晴瞪着李武陵道「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以后我就再也不见你。」
李武陵看着被自己压在床上的女人,真想再次重温她那柔情似水的身子,可自己又不敢、不想、不愿违背她的意愿。
「可是姑姑,我也想让你舒服。」
「姑姑能看到你就行,而且……而且能让你开心,姑姑就满足了。」徐芷晴轻抚着李武陵英俊的面庞。
最终李武陵还是听了女人的话,低头穿着自己裤子的李武陵没能注意到徐芷晴眼中,似有似无的淡淡的略有失望的神色。
回想起那日的种种,徐芷晴一阵心慌,如果李武陵真的用强了,自己真的会生气吗徐芷晴不知道,可能……
『是应该给武儿找个能贴身伺候他的人了。』徐芷晴忽然想到。自己毕竟跟他是姑侄关系,终究是见不得光的。而且李武陵也不小了,如果他身边能有个女人,那他应该就不会在这样缠着自己了。
想着自己知道的大家小姐,富贾的千金,找个什么样的呢
徐芷晴想着想着心里莫名的一阵烦躁。不舍、不甘,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愿意李武陵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夫人不舒服吗」徐芷晴在屋里斜斜地躺在床上,芸香坐在床脚处缝补着昨天李武陵少爷派人送回来的衣服,抬头无意间看到徐芷晴皱着眉,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想到……」看着芸香徐芷晴眼前一亮。论容貌芸香谈不上美艳绝伦,但绝对称得上美这个字。而且跟自己也有两三年了,手脚勤快不说,还知冷知热。平时话不多,性子活泼跟谁说话都是一张笑脸,从来没见过她跟谁或者谁跟她红过脸。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自己身边的人,也不算把他交到别人手里。「芸香你多大了」
「嗯今年十七了,夫人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芸香低头继续缝补着手中的衣物,心里一跳,似乎自己期待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我记得你家里除了你父母还有个姐姐是吗」
「是的夫人。」
「那……有说好的婆家吗」徐芷晴看着芸香渐渐染红的脸颊。
「没有。」芸香简短的话语细若蚊声,要不是徐芷晴离得近,恐怕都听不到。
「那……这事我要是给你做主你家里会反对吗」徐芷晴是越看越满意。
芸香顿了顿,轻轻地摇了摇头。芸香的娘早就跟芸香说过,让她好好在徐芷晴那里干活。以后给哪个老爷,哪个少爷的做个小妾,实在不行当个通房的丫鬟也行。
以后她就可以衣食无忧了,这样也能贴补贴补家里头。
「是不行还是不会反对」徐芷晴伸手晃了晃芸香,后者紧张的都快晕过去了。
「是,是都听,夫人的安排不反对的。」芸香紧张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说的什么」徐芷晴笑着点了下芸香的小脑袋瓜。「我知道,那你就听我的安排吧。等回了金陵我去跟你爹娘说。」
「嗯。」芸香依旧低着头,可手里的针线活却停了下来,两只小手扯着李武陵的衣物。
「别扯了,扯坏了可没人给他做新的。」
「怎么会。」芸香赶忙辩驳道,却发现徐芷晴不过是在逗自己。
「好啊,小芸香也想男人了。」徐芷晴突然解决了一件事,心情大好,不自觉的跟小丫鬟打闹在一处。
「夫人,别闹了夫人。」芸香被徐芷晴哈着身上的痒处,也不敢换手,而且手中还拿着绣花针,既要躲着别伤了徐芷晴,又要避开她的纤纤玉手。「夫人饶了香儿吧。」
主仆二人闹了一会儿,芸香被弄得瘫软在床上,徐芷晴这才罢手。
「让你去给武陵做丫鬟你去不去」徐芷晴将芸香拉了起来问道。
毕竟闹了一会儿,芸香放松了许多,也不那么紧张了,探头看了看徐芷晴的表情,知道她没在玩笑自己便点了点头。「芸香全凭夫人安排。」
「嗯。以后等他娶了妻,就让他纳你做妾。」徐芷晴来着女孩的手。
「芸香谢过夫人。」以自己的身份能能嫁到大户人家已是不易,不奢求正房,这个妾室就是自己最好的归宿了。而且芸香真的喜欢李武陵,这几天干活心里想的也都是他那天早上在庭院里练武的身影。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芸香小脑袋里想的几乎都是李武陵。
两个女人都算是完成了心愿,一个起身伸了个懒腰,另一个放下手中的针线,去准备午后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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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中干瘪的馒头,安碧如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后面的尾巴越来越多,看样子是盯上自己了。
前几天以为再没有追兵了,安碧如确实安安稳稳的睡了几天的好觉。早上起来还能喝上一碗香浓的米粥,再也不用走山路,钻树林了。
好景不长,前天晚上安碧如来到一个小村庄,找了一家人家借宿一宿。迷迷煳煳的刚要入睡,就听到村里有狗叫。
常年在外养成的习惯,安碧如都是和衣而眠,直接翻身坐起,打那夜之后她就再没吃过一顿热饭。
今天的馒头还是前两天偷来的,想着自己堂堂的白莲圣母,竟然落魄如此,真是啼笑皆非。
好在自己这一路没有再用白莲教的暗号,也不需要旧手下来找自己。所以,后面的几波人跟的自己并不紧。
咬了口馒头,喝口水,艰难的咽下去。安碧如都快哭出来了,气哼哼跟手里的馒头叫着劲儿,总算是填饱了肚子。
本来想要直接奔着浙江去的,但是为了甩掉尾巴,安碧如只好往南去。那里人生地不熟,安碧如只希望能拖住追兵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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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酋手下的兵看到高酋的手势立马列队集合起来,山贼人数众多,前面镖师也不是吃素的,留人看守着货物,剩下的人直接冲了上去。
镖师们拦住了前门的山贼,在山道左侧又有一队山贼冲了出来,直奔高酋的车队。
轮单打独斗,高酋的手下绝不是镖师的对手,但是集体作战的时候,这帮尸体里爬出来的精兵,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绝不是一众武艺高强的镖师能做到的。
同样的向前迎敌,镖师们大多各自为营,少有的几个相好的朋友互相照应着。反观高酋这里,士兵们分成两队,一左一右,直接向山贼后队杀去,山贼的目标是车队上的财务,所以大多数人马直奔车队而来,只有少数的几人去对付两侧的士兵。
带头的山贼很快就发现不对,本来每次都是两伙人一通对砍,这次对方不跟自己打,山贼们跑到车前,纷纷的上去抢财务,只有十几个人没有上前,回身跟高酋的人打在一处。
「别他妈的拿了,娘的被人杀回来了还在这捡破烂,都他妈的给我冲上去。」山贼里的头领叫嚷着,山贼们还是捧着怀里的东西不放手,想着趁乱直接跑回山上去。可胡不归哪能就这样放他们回去,带着五六个神射手,一人两把连弩,盯着向山上跑的山贼,一箭一个。
这时候宁雨昔也从车厢里冲了出来,几天的憋闷,加上心情不好,离她车厢最近的三个山贼都没反映过来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高酋带着四个手下守着张君如的马车,看到杀神般的宁雨昔在山贼中起起落落,随着她的动作,一颗颗人头滚落在地,高酋真的有些庆幸宁雨昔没有跟自己翻脸。
四五十个山贼加上十几个身手不错的武林人士,勉勉强强让宁雨昔发泄一次。看了眼镖师那边,宁雨昔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这是后胡不归走了过来。
「你就别去了,这里重要,我带人过去。」这还是那天之后胡不归第一次跟自己说话。
那天高酋当着胡不归的面将肉棍挺进自己的身体里,宁雨昔身子不争气的软了下来。
当时也算是心结打开,而且身体上的需求已经战胜了心理上的不安,宁雨昔热情的迎合着男人,不,是男人们的索取。
高酋了解自己的身体,他舒缓的动作,让自己本来已经冷下来的身体再次火热。
粗长的阳具忽一下顶在自己的芯尖儿上,挺着腰身本想再挨一下狠的,男人却只在那蛤口处浅浅的动着,提着的心刚放下,男人又是一记深送刺中自己的花芯,宁雨昔抓不住男人的节奏,薄嗔微怒的看着男人。
忽然胸口被抓了一下,宁雨昔才惊觉胡不归还在这里。心砰砰直跳,宁雨昔不敢去看胡不归。
高酋又挺了两下,起身把位置让给胡不归。胡不归来到宁雨昔的胯间,宁雨昔赶忙侧身躺着,双腿并拢在一起。
高酋低声安抚着自己,甜言蜜语的让宁雨昔一阵迷乱,身子的空虚让她没能扭过胡不归的大手,一条腿被抬起,一根火热的肉棒将自己填满。
如果说高酋将自己的欲望勾起,那么胡不归此时正一点点的将她的欲望撵平揉碎。
高酋很少这样在自己身体里动作着,胡不归就像个不知疲倦的公牛,一下下,大起大落的在自己身体里抽添着。
「啊~嗯~慢点~不要啊~不行了。」宁雨昔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疯狂以
及他带给自己的高潮。
没有轻缓疾驰没有快慢深浅,有的只是快速地疯狂的挺送,宁雨昔已经高潮一次了,可娇嫩的甬道正积极的迎接着下一次。
高酋拿起自己的手抓着他的阳具,宁雨昔机械的套弄着,全身的感觉似乎都消失,只有那一块与男人相接的方寸之地,真实的存在着。
「哈啊~哈啊~」宁雨昔娇喘着,身上的男人也吐着粗气。
忽然胡不归停了下来,男人并没有射精。「我想吻你。」胡不归放下宁雨昔的腿,在她耳边说着。
宁雨昔没有动,但是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那火热的唇很快就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宁雨昔回应着男人的亲吻,男人摆正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腿一左一右的盘在男人的腰上。
胡不归整个人压在自己的身上,不再是疯狂的交欢,轻柔的挺动让宁雨昔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唯独花谷还在紧密的纠缠着男人。
胡不归轻声的讲着他跟安碧如的事情。
宁雨昔既羡慕又嫉妒安碧如的洒脱,心中的负罪感减少了很多。索性放开身心,跟胡不归缠绵一处,一个坚挺有力,一个以柔克刚。
不一会儿,胡不归忍了一夜的浓精就挥洒在宁雨昔身体里的深处。
两男一女继续着淫乱的夜晚。
高酋说着将来的打算,一边在后面挺送着肉棒,胡不归跪在自己面前,粗长的淫棍在自己口中进出着。
不多时,自己再次躺下,胡不归带着那毛绒绒的怪圈在自己的花谷中轻轻地顶挺着,而高酋骑在自己胸口用自己的乳房夹着他的阳具。
屋里出了啪啪啪的淫靡的声响,就只剩下男人女人的喘息声。知道三人都累了,这才偃旗息鼓。
回过神来的宁雨昔看到胡不归已经带人冲了过去,回头看了下高酋,见他也在看着自己,宁雨昔心中忽然轻松了许多。
摇了摇头,宁雨昔回到了自己的车厢里。
一场厮杀很快就结束了,只有十几个山贼跑掉了。高酋这边伤了两人,死了四人。镖师里伤了十几个,死了三人。抓到了大小头目共三人。
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高酋一把拉过刚刚指挥着人马,去抢夺自己车队的那个头目,手起刀落就把他砍了「你俩,谁有话要说」高酋看着另两个头目,其中一个已经吓尿了裤子。
第四章
「在吗」敲了敲车厢高酋问道。
「嗯。」宁雨昔淡淡的应到。
「抓到的山贼的头领交代出一些事情。」
「嗯。你知道就行了,告诉我也没有用。」宁雨昔不想跟高酋与胡不归有更多的交集,坐在车里独自清静的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她很迷茫不知道之后的路该怎么走。
「有关于你师妹的消息。」高酋也有点尴尬,那天之后俩人的关系一直有些僵硬。
「咱么什么时候走」宁雨昔问道。
「一会儿就出发,这里不宜久留,把货物装好,然后帮着受伤的人包扎好就可以出发了。」高酋看着前面正在处理伤口的镖师们,杜雨正在重新安排部署路线。
「那……一会儿车队出发你再过来吧。」别人的事情可以不管,安碧如的消息自己还是要关心一下的。
「好,那我先去跟着安排后面的事情,过会儿来找你。」高酋说着就要离开。
「你自己来。」宁雨昔赶紧提醒道,她现在真的有点不敢见胡不归。
「知道了,一会儿我自己过来。」
车里宁雨昔没在答话。高酋站着等了会儿,看到杜雨在向自己招手,他看了眼车厢迈步走了过去。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杜雨开门见山道。
「商人。」高酋没必要跟他解释那么多,看着杜雨简单明了的告诉他。
「你的手下可不是一般的护院打手,他们不光行动迅速,而且下手狠辣,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我的镖师里这样的人也挑不出几个。」杜雨不甘心的探着高酋的口风。
「我就是挑他们下手狠才一个个找来的。」高酋看了一圈。「俩个山贼头领呢」
「走了吧。」杜雨轻描淡写的说道,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走了好,走了干净。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高酋看着杜雨。
「不说不说吧。这就能走,你那边还有什么事情吗」杜雨见高酋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也就放弃了。
「老胡。」高酋回身喊着胡不归。
「说!」胡不归从后面的马车队中探出身子。
「怎么样能出发吗」
「没问题,东西都安放好了,随时出发。」胡不归摆了摆手示意一切稳妥。
「我们没有问题了。」高酋回过头等着杜雨的安排。
「好,等探路的回来,我们就出发。」杜雨招唿一名镖师让他去通知大家做好出发准备。
「我们还走小路」高酋有些不高兴,毕竟行镖的路线已经泄露了出去。
「不,我们不按原计划走了,到前面我们出山走大路。」杜雨回答道。
「也好,大路上相对的人多,集镇多,对方不方便埋伏动手。」高酋早就想走大路了,但是徐芷晴让他跟着镖队走,他也就没过多的干涉镖队已经安排好的路线行程。
「不,我们分开走,你们跟我走,我的人分出去一队,继续走山路。」杜雨说道。
「这样走,分出去的人不会有危险吗」高酋不无担心到。
「做我们这一行的哪能没有点风险。」杜雨自信的笑了笑。
几天的接触高酋对这个年轻人还是有些信任与好感的,知道他心中有数,自己配合好就行了。
大队人马向大路管道方向出发,虽然绕点远但是道路比山路好走多了。另一小队人马继续在山路上走着,此时此刻连高酋都不知道镖队押送的东西到底在哪里。
杜雨骑着马走在镖局的车队中,刚才宁雨昔在山贼中厮杀的身影他牢牢的记在心中,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又出现了,他相信自己绝不会看错。
她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杜雨想着,联想到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一身官兵的装束,杜雨忽然感觉到自己抓住了很重要的线索。
他们是……不想不知道,越想越可怕,杜雨联想到刚才山贼的袭击,以及在山贼中一伙武林人士的身影,高酋手下的身手,想到江南的难民正在闹事,自己这趟镖怕是不会再消停了。
自己走山路的事情怎么这么快就被人知道了呢杜雨觉得有点蹊跷,所以干脆就把手底下自己不信任的几个人支走。自己之前走小路就是为了避人耳目,如今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还不如走大路来的方便一些。
这边杜雨反复的做着猜想,那边高酋正跟胡不归交代了一下杜雨的安排。
「你都答应了,我就没什么意见了。」胡不归听说杜雨分出去一部分人马,有些担心到。
「怎么那里不妥吗」高酋问道。
自己的车队跟随着杜雨的车队一起出发了,两个人走在车队最后。
「万一他们要是一伙的呢」胡不归所指的是山贼中的武林人士跟镖局。「这几个人去前面报信做安排,咱们可就危险了。」
「虽然有这种可能,但是要冲也不会冲咱们,咱们就是一队运货的商队,并不显眼而且才出来不久,相信他被押送进京城的事情还不会走漏出去。」高酋看着前面宁雨昔的马车。「而且,刚才的事情你也听山贼说了,他们明显是在打探镖队的实力,而不是我们。」
「希望事情就这么简单吧。」胡不归还是有些不放心。
「小心点也好。」高酋也不敢大意。「这样,我多关注点镖局的动静,车队这里你就得多费心了。」
「好说。」胡不归点了点头。「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嗯」高酋一愣马上就明白过来胡不归说的是谁了。「没什么,说一会儿过去跟她说说山贼的事情。」
「咱们是不是有点过了」每次想起宁雨昔在自己身下娇喘低吟的样子,胡不归就一阵燥热。
「不知道。」高酋也很担心,毕竟以宁雨昔的性子,还肯跟自己说话就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
「那你快去吧,不管怎么样都要有个结果不是」胡不归催促到。
「那你这里多留心,伤员安顿好,伤情太重的到前面给他留下吧。」高酋向宁雨昔的马车走去。「我去跟她说说。」
宁雨昔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的坐在那里,刚刚大开了一把杀戒,心中的怨气发泄了不少。宁雨昔现在真说不好,自己是在生谁的气。高酋几天没有跟他说话了,看到他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自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
车队走了有一会儿了,高酋还没有过来,宁雨昔等的一阵心烦。想着他可能正在跟胡不归说话,想起胡不归的粗鲁,宁雨昔娇颜一红,自己竟然能如此放荡的接受另一个男人。
忽又想起跟林三的种种往事经历,宁雨昔心中尽然没有多少负罪感。
外面脚步声想起,宁雨昔知道高酋过来了,车厢中的她有点不安,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独处。
高酋几步赶上马车,赶车的看到高酋过来,让马车慢了下来,高酋轻巧的一跃就上了马车。宁雨昔正好撩起车厢的门帘,看到高酋跃上了马车。
高酋正得意自己的身手的时候,马车一颠差点把高酋给颠了下去,好在宁雨昔一把将他拉住,高酋也是存心使坏,顺势扑进到车厢中,压在宁雨昔的身上。
赶车的看着高酋把腿也收进车厢心中一阵艳羡,那天高将军在客栈二楼弄出的动静不小,楼下的兄弟们听了场活春宫,自己这两天带着这个不知道到长的如何的女人赶路,心中越发的好奇。
知道两个人在车厢中也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但是赶车的兵丁还是侧耳凝神的听着车厢中的动静。
「你……」宁雨昔推着身上的男人小声的说道。「你起来外面还有人呢!」
「就这么说,他们也看不到。」高酋有些无赖的抱着宁雨昔的身子,虽然她易了容,但身上还是香香的有一股她特有的味道。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宁雨昔也不挣扎了,躺着那瞪着高酋。
「好好好。」高酋坐起身来。
宁雨昔也坐了起来,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有什么话快说吧。」刚刚被高酋压着宁雨昔并没有多少反感。
高酋往宁雨昔身旁凑了凑,把刚刚两个山贼头目交代的事情说了一下。
这伙山贼也是刚聚集在一起不久,抢了两个村庄,几队商队,因为没有人命暂时的还没有被地方政府重点关注。
人一旦没有了约束胆子自然是越来越大,发现没有人来管自己,这伙人一下子就张狂了起来。山贼头目盘算着应该给自己立一个名号了,而且,也应该有个压寨夫人了。
俗话说,不作就不会死。这一天麻烦就找上门了,二十几个江湖人士找到山上要入伙,山贼头头一看这阵势乐的嘴都合不拢了。自己手下几斤几两他还是有数的,有了这群江湖人士自己的底气就更足了。
对方带头的跟山贼头头说过几天有一队镖局的马车要来,问他敢不敢碰。
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山贼们哪会说『不』,而且一群人可以算得上是乌合之众,也不管道上的规矩,跟着江湖人士里面领头的商量了一番,就把事情定了下来。
杜雨跟高酋的车队来到自己的埋伏地,镖队的人数明显要比自己预想的要多,二头领也就是那帮江湖人士领头,他也没想到会多出这么多人,合计了一下,决定分成两队一前一后的去截镖队。
身手好的都安排去抢前面镖局的车队了,山贼头头也在其中。而二头目根本没有参与进来,说是跟着另一队去抢后面的车队,实际打探一番镖队的实力就跑了。
「这跟我师妹有什么关系」宁雨昔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关于安碧如的一点消息。
「这帮江湖人都不是本地人,而且我在他们尸体上找到了白莲教的标记。」高酋说道。
「你怀疑我师妹」宁雨昔拧着眉问道。
「我不怀疑你的师妹,我想这伙人可能跟在南面闹事的人有关系。但是他们似乎并不是冲着我们的『货物』来的。」
圣龖书龖阁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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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还是跟我师妹……」宁雨昔说到一半也反应了过来。
「对,我们可以怀疑是你师妹在作乱,别人也可以这么认为。」高酋直接把话说开。
「我师妹不会的。」宁雨昔肯定到。
「你相信,我相信。别人呢这时候你师妹能出来说明情况的话,可能还好,要是她不能出现说明情况呢」高酋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宁雨昔听。
「你是说安师妹会有危险」宁雨昔也感觉事情很严重。
「她不光有危险,而且是很危险。」高酋看着宁雨昔。「你要是有办法联系她一定要让她小心,最好是跟徐将军在一起,一是安全再一个,要是真出事了,有徐将军作证,她的嫌疑也会小很多。」
「出什么事情」宁雨昔关心则乱,一时半会儿的也屡不清思路。
「镖局押送的东西是要给谁的」
「给谁」宁雨昔一下被问住了。「给给青璇的。」
「是给朝廷的。」高酋提醒道。
「对。」
「山贼要抢的是镖局。」
「对。啊!」宁雨昔一下子想通了。「镖局押送的东西很重要,可能关系到这帮人的计划。而我师妹不光是白莲教的圣母,还是林三的妻子,而林三还是……」
之后的话宁雨昔并没有说出口,敌人竟然在谋划如此惊天的阴谋。
「这也只是猜测,我们还没有真凭实据。」高酋提醒着宁雨昔。
「证据」
「看样子,能解开这一切的证据应该就在镖队里面。」高酋悄悄地拉起宁雨昔的手,攥在手中。
「我去偷来。」宁雨昔并有察觉到男人的动作。
「我们并不知道东西到底是什么。而且,镖队现在还有十几辆车,每辆车上都有东西,这东西可大可小,而且还有一队人马没有跟我们在一起,我们怎么偷」
「那怎么办」宁雨昔一时也没了主意。
「你怎么忘了,这东西是谁给镖局的」
「徐芷晴!!!」
第五章
南方小镇。
安碧如背着手迈着欢快的步子走在小镇的集市上,她躲到这里已经有一两天了,本打算继续向北,但刚巧几天后有一艘货船要去浙江,她已经跟船老大说好了,到时候带上她。
实在不愿意闷在屋里,乔装打扮一番,安碧如就来到集市上。她现在住的地方是租来的,钱当然是偷来的。休息了两天,安碧如的心情好多了,身子却有些烦闷,成熟的肉体已经许久没有男人的滋润了。
东瞧瞧西逛逛,小镇上的东西不多,都是些自家的蔬菜、水果,一些手工艺品,自打萧家开始售卖女人的内衣之后,这种女人本应该自己动手制作的东西悄悄的成为了一种流行商品,包括肚兜等一些女性私密物品也慢慢的摆上了货架。
安碧如走进一家裁缝铺,刚来的时候她在这里订做了一件肚兜,肚兜是早就做好的,需要在上面绣图案的话,就需要等上一两天。
「老板娘!」老板娘是个三十岁上下,一看就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带着几个绣娘给人缝缝补补做些衣服之类的,此时的她正坐在柜台后面比划着什么。
「姑娘来了。」老板娘抬头看了眼安碧如,记起是自己的主顾赶忙站起来笑着答应到。「你的东西都给你绣好了,燕儿快来。」
老板娘喊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个绣娘走了出来。「月姨你叫我」
「带这位姑娘去后面看看她的东西,就是昨晚丫头绣的那个。」毕竟是女人贴身的东西,直接拿在店面里看多少有些难为情。
「知道了,姑娘跟我来。」燕儿姑娘领着安碧如往后面走去。
接过绣娘薄纱的肚兜上绣着两朵白莲花,栩栩如生,针脚极密能看出绣娘的女红很是纯熟。
「好看。」安碧如拿在手里确实喜欢的不得了。
「丫头是我们这里女红最好的绣娘了。」燕儿看着安碧如满意的神色说到。「正巧这几天丫头没有活,要不然等上十天半个月也没准,不然换了别人给你绣未必能这么好看。」
「确实很好,我要下了。」安碧如最后一次动针线应该就是给师姐和自己秀的香囊了。自己的女红跟手中的女红都没法比,想着以后不在四处奔波了,自己应该重新绣一对香囊。
燕儿包好肚兜交给安碧如,领着安碧如往店面走,安碧如就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跟老板娘说着什么。听这个声音安碧如觉得很耳熟,脚步不由得加快了。
看到燕儿领着安碧如进来,老板娘笑着问到「姑娘可还满意」
「很满意,您这里的绣娘手艺很好。」安碧如嘴上跟老板娘客套着,眼睛却看向店铺里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不是很健壮,一身文生公子的打扮,清秀白净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大眼睛亮亮的很有神,薄薄的唇一副能说会道很讨女人喜欢的样子。
男人看到安碧如在打量他,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复又看向老板娘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公子稍等,我把这位姑娘的账先给算出来。」
「不急,您先忙。」男人拿着扇子转到店铺另一边看着各式各样的布匹。
老板娘接过安碧如递来的银两。「不用找了。」本来就是偷来的,安碧如怎么可能精细着花。
碎银子怕是有四五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老板娘嘴笑的都合不拢了,连声道谢。
「不用谢,东西我确实很满意,多的就算是赏给你们的吧。」安碧如一边跟老板娘客套着,一边向一旁的男人走去。
「你怎么在这里」安碧如看着男人。
男人回过头来,虽然并不怎么惊讶,但还是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长相一般穿着朴素的女人。「我们见过面」自己风流韵事太多了,但是他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跟这样一个女人有过一场露水姻缘。
宽松朴素的外衣,将安碧如美妙的身姿完全遮掩了起来。「哟~左大少爷是不是风流债太多了,想不起来我这个乡下的小女子了」反正这里也没人认得自己,安碧如大胆的跟左清源闹着。
这个女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而且能叫自己左大少爷的人绝对是自己家里的人,自己什么时候跟家里的下人搞到一起去了他把安碧如当成自己家的下人了。「夫人说笑了,在下确实对你没有印象,还望夫人指点一二。」
「就喜欢看你一脸傻兮兮的样子。」安碧如笑得很开心。
「呵呵。」左清源尴尬的跟着笑了笑,这女的可能有点傻,自己怎么跟她在这还聊了半天,一会儿自己还要去找人。索性不再理安碧如,来到掌柜面前,交代了几句,自己之前已经量好了尺码,今天来确认下布料。
这里事情办好,左清源走出裁缝铺,就看到安碧如站在门口看着他。
左清源是她刚下山的时候认识的,是通过他的母亲,那时候自己举目无晴,又不想就这样回到苗寨,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他的母亲。她母亲很喜欢这个落落大方,性格开朗的姑娘,而且很有眼缘干脆认了安碧如为义女。
安碧如居无定所,忽然有人关心自己,这种家一样的温暖幸福让她不忍拒绝。有了这么一个母亲,安碧如一下子就有了依靠。她的义母守寡多年,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左清源。
左清源比安碧如年长一岁。俗话说慈母多败儿,左清源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很小的时候他就是家里的小霸王,倒不至于杀人放火,但是家里的丫鬟各个都怕他。他要是看上了那个丫鬟,当着众人的面就敢调戏,当然了唯独不敢在自己母亲面前做这些事情。也有人告过状,但是左清源总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在母亲面前,毕竟没有亲眼看到儿子作乱,左母怎么可能当真,往往都是安慰安慰下人敷衍了事。左清源聪明的地方就是,他绝不会找告状的人报复,有事没事的还让母亲打赏下人,这么一来再有人说什么左母就更不信了。
左清源实际长的很好看,丫鬟们并不反感他,毕竟能嫁给富家公子当小妾,也比嫁给贩夫走卒、家奴院工要强。但是,如果左清源私下里偷偷调戏,没有几个是不愿意的,但是当着众人的面调戏,谁的脸皮也不可能这么厚,所以小丫鬟们都躲着左清源。
这一些在安碧如来了以后就彻底改变了。
左清源以为母亲带回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是给自己做媳妇的,左清源一眨不眨的看着花儿一样的安碧如。年轻的秀美的脸颊,粉嫩的肌肤,一头乌黑的秀发,漆黑的大眼睛里闪着亮光,也在好奇的打量着他。
「表哥。」
「嗯。嗯」左清源下意识的应了一声,突然反应了过来。「你叫我什么」
「清源,这是你表妹,今后就住在咱们家了。」左母微笑着看着两个孩子,安碧如还比左清源高一点。
「我表妹咱家不是没有旁的亲戚了吗」左清源看了眼母亲,又看了看安碧如,她笑很甜。
「说是你表妹就是你表妹。」左母起身领着安碧如往后院去,去给她安排住处。
一大家子人这一整天都围着安碧如转个不停,这个倒茶那个烧水,拿着点心的,安排被褥的,总之忙活的安碧如眼花缭乱的。
整个家里只有左清源一动不动,就陪在安碧如身边,眼睛像是长在她身上了一样,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
慢慢的大家都熟络了,安碧如开朗的性格让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喜欢。在山上的时候自己的起居就是自己打理,虽然义母给安排了两个丫鬟,但是安碧如还是很多事情自己来做。
有那么一段时间,安碧如真的想就这样下去,以后找个人嫁了,不去想师傅不去想师姐。
左清源一直在打安碧如的注意,一开始没摸清她的脾气,一段长时间的接触后,左清源以为自己很了解安碧如了。一天中午,趁着大家都在睡午觉,摸进了安碧如的闺房。
后果可想而知,被好好教训了一顿的左清源躺在地上,安碧如甜甜的笑着,手中的银针在左清源的身上来回的比划着。
左清源一通保证,又是发誓又是赌咒的。安碧如念着左母的情,也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用银针刺了他一下,威胁他说是刺了他的要穴,以后不听话他就做不成男人,左清源吓得脸都白了。打那之后,左清源就老实多了。
之后左母病逝,安碧如再次孤苦伶仃成为一个人,虽然家里人都想留下她,但是她还是走了,左清源是最不愿她走的那个。别看两个人打打闹闹的,但是感情也是最深的。成熟起来的左清源真像个哥哥,又像是父亲一样照顾着安碧如,只是色心未改。
「你们男人真绝情。」这句话安碧如没有用假声,左清源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你是……」左清源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自己的妹妹在外面孤零漂泊,当哥哥的也不说出来找找。」安碧如撒着娇说着,转身就要走。
「如妹」左清源一把拉住她的手。
「哟~你这在大街上调戏女孩的毛病还没改呢」安碧如在他的手心上轻挠了一下。
「你怎么这个样子」被安碧如拉到街角的左清源心疼的攥着她的手,在她脸上看着,想找到以前的影子。
「是不是不好看了」安碧如装作失落的样子低着头。
「怎么会,你永远都是我心中那个美丽的妹妹。」左清源一把抱住安碧如。
男人的气息冲进自己的鼻腔,安碧如深吸了一口气,胸中的小鹿都快跳出来了。
衣服虽然粗糙宽松,但是女人的身材可做不了假。丰满的巨乳压在左清源的胸前,自己双臂用力,乳肉更密实的压在自己的胸上,上面传来的柔软的感觉让左清源的下面有了反应。
『她的身材可真好啊!』左清源暗暗的想着,虽然他经历过的女人里也有丰乳豪胸的女人,但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左清源跟自己连过一段时间功夫,当然是被自己逼迫的。今天被他第一次抱在怀中,男人结实的胸口压在自己的乳峰上,安碧如感觉自己的乳尖都挺翘了起来。
冷静,左清源告诫自己,自己的妹妹可是会武功的人。
「哪有人这样抱着自己的妹妹的」安碧如抬手环着男人,虽然二人在街角的僻静之处,但毕竟是大街上,一股莫名的兴奋荡漾在二人胸中。
女人的话明显不是拒绝,左清源大着胆子将手滑落在安碧如的腰间,轻缓的抚摸着。「哥哥怎么就不能这样抱着妹妹了」
「你又开始使坏了是不」安碧如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抬头乜了他一眼。
见安碧如没反对,左清源色心大起,一只手捏着她的屁股,直接将她压到墙上,低头就去吻她。
安碧如扭头躲开男人轻声说道。「等等,脸上有易容的东西,等我把它拿下去。」
左清源离开安碧如给她一点空间,双手抱着她的纤腰,看着她低着头在脸上弄着什么。不一会儿,安碧如拿下面具,顺手放进袖口中。
抬起头看着左清源,安碧如甜甜的笑着。「怎么样是不是变样子了没有以前好看了」
左清源一句话一说不出来了,明艳的脸颊褪去了青涩,平添了一股成熟妩媚。依然是那么美,还是那么惊艳。
「就喜欢看你傻兮兮的样子。」安碧如笑着点了下男人的鼻尖。
男人被点醒过来,想起刚刚要做的事情,左清源再次低头下去,安碧如再次躲开。
「你干什么」安碧如娇笑着问道。
没吻到女人的香唇,左清源在安碧如的脸上吻了一下,一只手再次不老实的游走到她的丰臀玉股之上。
「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安碧如半真半假的威胁到。
「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这次回来就再也别走了。」左清源一只手已经从安碧如宽松的衣摆探了进去。
论清新秀美当然是宁雨昔更好看,单论长相安碧如也不如宁雨昔,但是要说成熟妩媚,谁更有女人味,怕是十个宁雨昔都不如一个安碧如妖艳多姿。
此刻的左清源完全是欲罢不能,伸向她胸口的手被安碧如抓住。将手抽回,抓着安碧如的小手就放在自己的胯间,按在自己的挺起的阳具上。男人穿的不多,安碧如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坚硬与火热。
「妹妹,哥哥是真的喜欢你,而且你也清楚,我们实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只要你点头,我就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左清源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如此失态过,安碧如是唯一一个,而且不止一次。
「就会说好听的骗人。」安碧如当然相信他说的话,他对自己从没说过谎话。「我倒是想,但是我的夫君一定不愿意。」
左清源哪会在乎这些,抓着她的小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阳具轻蹭着。随后左清源的手再次不老实的熘进女人衣服里。既然自己也想放松一下,安碧如索性放开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左清源一点点的接近安碧如的乳峰,一边吻着她,大手隔着小衣在她的乳下蹭着,见她没有反对便轻轻地敷了上去。
入手之处绵软至极,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着那里的温热,男人用手将丰硕的巨乳变换着各种形状,安碧如轻哼着,向男人回馈着自己的感受。
『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左清源心里激动无比,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娇嫩的乳肉跟自己叫着劲儿,稍不注意就会从手中滑脱。
左清源捏住安碧如乳峰上的红樱『这就是她的乳头。』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尖很有弹性,被男人按入乳肉,松手后会再次弹出,捏在指间硬硬的,一股淫靡的气息荡漾在二人之间。
街上的行人不多,二人所在的胡同有些偏僻。左清源已经扯开了安碧如的衣襟,隔着小衣玩弄着她的双乳。左清源很想看看那里的庐山真面目,但是安碧如死活不肯,左清源也不好强迫。
安碧如紧张死了,要不是他很听自己的话,按照左清源的脾气,他都能就地正法了自己。在这僻静的小胡同里,安碧如不敢出声,埋首在胸前看着男人把玩着自己的胸乳,由乳尖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刺激的她轻颤着身子。
「别闹了,一会儿来人了怎么办」拿眼偷瞄着胡同口,安碧如娇声的乞求着。「你想要怎样都行,领我走,别在这里。」
「在这里天地为媒不好吗」左清源在安碧如的颈项间拱着,贪婪的嗅着那里的香气。
「不唔……」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堵住了。
这就是她的唇细软的香舌被男人勾了出来,含在嘴里吸吮着,香津一滴不露的渡到男人的口中,甜腻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脸上。左清源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安碧如享受着男人的爱抚与亲吻,身子软绵绵的贴着男人,双臂搂抱着男人的脖子,小嘴被左清源霸占着,胸乳在男人的指尖变换着形状。
「妹妹,你好香好甜好软啊!」
「还有更软的,你像不像知道是那」安碧如一条腿伸进男人的腿间,轻柔的摩擦着男人的坚挺。
「你这小妖精,想要了」三下两下的将安碧如的裤带解开,让她转过身去,左清源坚挺的阳具就顶在安碧如肥美的香臀上。
左清源大力的揉搓着安碧如的乳峰,腰部用里的挺动着,一只手在伸进安碧如的裤子里,在她的胯间用力的揉着。
刚要将她的裤子褪下,就被女人拦住了。「你想干什么」安碧如扭头看着左清源。
「我等不了了。我快点来,不会有人发现的。」左清源性急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安碧如肩膀一用力,就将左清源震开,娇笑着跑到一边。「好啊,你能抓住我,我就从了你。」
左清源裤子在脚上,被安碧如一震,没站稳晃了一下,听到她的话心思一转,轻挪脚步一下子栽倒一旁。
安碧如赶紧过去扶他。「快起来磕到那里了」
「腰,疼疼疼。」装模作样左清源被安碧如拉了起来,正要去抱她,只见刚刚还一脸紧张的安碧如,嘴角荡起一抹坏笑,一把将左清源再次推到。
「想骗我你还……呀~你无赖。」正要高兴的安碧如一个淬不及防,被倒在地上的左清源一把将裤子拽了下来,安碧如赶紧蹲下,正好被左清源抱了个满怀。
「抓到你了吧」
「你想怎样」安碧如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你。」左清源站起来,抱着安碧如。
「可是这里好多人啊!」安碧如斜了眼胡同口。
「再往里面走走,你武功那么好,来人了你直接翻墙就走,不会有人发现的。」左清源建起裤子也不穿了,支棱着一根粗长的阳具领着安碧如往胡同深处走去。说来也巧,拐过墙角他俩发现这竟然是个死胡同,这样的话能来这里的人就更少了。「天赐良机,好妹妹,你就从了哥哥吧!」
安碧如也有些兴奋,看着左清源哀求的样子咬着唇点了点头。
获得美人的首肯,左清源高兴坏了。让安碧如扶着墙,自己蹲下去将她的外裤亵裤都脱了下去,雪腻的丰臀暴露在微凉空气中,安碧如的臀肉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有点凉。」
「一会儿就不凉了。」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大腿,在上面舔着。一寸寸吻着,直到吻到她的臀峰上。
男人的口水留在安碧如的大腿上凉凉的,男人火热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臀瓣之间。
「好美的花瓣,好香啊!」左清源张嘴伸出舌头在安碧如肥美的花瓣上舔着,舌尖顶进她的身体里,感受着那里的温润肥美,那里除了有一股淡淡的咸湿的味道,更多的是女人成熟的气息。「妹妹的身子好丰润啊,这么快就湿了。」
花茎中的又湿又滑媚肉吸缠着入侵物,男人的舌头努力的深入着,安碧如下压着腰肢,让男人舌头能更好的动作着。
成熟的肉体此刻急需男人的慰藉,柔软的舌头根本压不住女人的欲火,安碧如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我可以了,你快来吧。」安碧如软语相求到。
「妹妹。」左清源站起来,咬着安碧如的耳垂说到「妹妹吹过萧吗」
安碧如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也不做作,直接回身蹲下。男人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了,只不过想体验下女人的口舌。通红的龟头涨的浑圆,棒身有些发黑了,一看就没少穿眼打洞。
安碧如先是闻了闻,左清源风流成性但是还是很注意卫生的,不光没有很浓烈的腥臊味,还有股淡淡的香气。安碧如双手来回的撸动了几下,然后含住他的龟头,用双唇包紧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用嘴唇套动着,口中的小信子抵在肉棒下面。
左清源一阵阵肉紧,要不是久经花场,这时候怕是已经一泻千里了。又被安碧如服侍了一会儿,左清源也是欲火高涨。将自己的衣裤铺在地上,又把安碧如扒光,把她的衣服也铺上,然后将她放倒,压在身下。
安碧如主动的分开双腿,男人跪在她的腿间,用大龟头在她的花谷间蹭了蹭,沾着安碧如的口水,顺着安碧如的淫水,左清源很轻松的就进入到安碧如的身体里。
两个人都是舒服的出了口气。
「真舒服,妹妹你好湿好滑啊!」被湿滑的媚肉包裹着,左清源缓慢的动作着,让安碧如能够有时间适应过来。
「就这样~嗯~嗯~」安碧如闭着眼睛,娇哼着,享受着。「好舒服~啊~
好深~」
左清源做梦都想办到的事情今天竟然实现了,当然是顺着安碧如的意思来,继续轻缓的动着。男人压着安碧如丰满的身子,一根火热的阳具轻缓而熟练的动着,专挑女人的痒处刺着。不多时安碧如就小丢一回。
「妹妹好狡的身子,哥哥还没尽兴你就丢了一回」男人忍耐着龟头上的酸麻,继续轻缓的动着。
安碧如久积的情欲得道释放,肉体得道安慰,一句话也不想说,此时此刻只想被男人好好的抚慰一番。
「喜欢哥哥的玉杵吗」
「不喜欢,硌的人家怪疼的。」安碧如挺着纤腰,让男人能入的更深。
「但是你的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可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呢。」
「就咬你怎么了」安碧如拿捏好时机,在左清源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沉腰下去,运功在左清源的龟头上吸了一下。
「嘶~小东西还真会咬人。」左清源没有防备,差点就射了出来,停在女人的蛤口不敢妄动。
安碧如这下也是偷偷学来的,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还敢小瞧人」
终是抵不过身下美人的魅力,左清源继续挺动着,却不敢在深入。「不敢了。」
「好哥哥,再深些,妹妹又有些意思了。」滑如蛋清的腔肉微微发硬,软嫩的花心也紧绷了起来。左清源清楚的感觉到女人绞紧了自己的肉棒。
「如妹妹这么喜欢哥哥都玉杵」
「对,妹妹喜欢哥哥的……哥哥的玉杵,好喜欢。」
「那以前怎么不告诉哥哥」左清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自己也是泄意连连。
「因为,嗯~嗯~啊~好深~啊~因为妹妹不知道嗯~不知道哥哥的棒棒这
么舒服啊~快啊~快~」
「妹妹好淫荡啊!再叫可就被人发现了。」听到这句话,安碧如的腔肉绞的更紧了。「嘶~小妖女。」
「那样~啊~不要~」男人的动作越快,安碧如的媚肉绞的越紧,安碧如痴
缠的越厉害,男人挺动的也更急促了。
「以后妹妹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哥哥要天天插你的小穴。就在院子里,在客厅里,在下人们的屋子里,在仓房在厨房,在家里的每一处。」男人的肉菇刮蹭着女人甬道里的褶皱。
「嗯~啊~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不要吗」左清源咬着牙说到。「可是你的身子真的淫荡极了,我根本停不下来啊。」
想着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左清源兴奋的不得了,将安碧如抱坐在怀中,上下抛动着她的身子。
「不要~啊~啊~太深了~」男人的每一下都顶在自己的花芯上,安碧如魂
儿都被顶没了。
抱着这样一个美女做着活塞运动,左清源当然的好好享受一番了。抱着安碧如,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浅顶,强忍着精关不让自己泄身。
安碧如放开抱着男人脖子的双手,上身后仰,双手支撑着身体。架空起来的腰臀更方便男人的挺动。
「如妹妹,好妹妹,哥哥要来了。」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腰肢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肉棒,在女人淫水泛滥的甬道中做着最后的冲刺。
「别~啊~别在里面~嗯~」
「我要忍不住了。」左清源狠命的往前一冲,直接压在安碧如丰满的肉体上,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一股股阳精冲进安碧如的体内。
第六章
安碧如跟左清源两个穿好衣物。左清源匆匆忙忙的带着安碧如来到自己买下的宅子里。
安碧如跟着他,一进屋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久旷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浇灌,刚刚一次草草了事,此时欲焰更炽。
很快两条雪白的大肉虫就厮滚于床榻之上。安碧如抱着男人的头,左清源埋首在女人的丰胸之中,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细嫩。
分开女人的双腿,男人轻车熟路的将阳具送进女人的温润之处,那里还有自己注入的阳精,湿滑异常。
身材高大的左清源抱紧女人整个人覆盖在安碧如的身上,下身在泥泞的甬道里艰难的前行着。
「不敢在深哩,要酸死了。」安碧如此刻已经放开心情,身心放松的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激情与欢愉。
「早就想弄你了,舒服死了。」左清源一下下卖力的挺着腰身。
「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折腾自己的妹妹」安碧如娇喘到。
「此刻只有妹妹,再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了。」起身抱住安碧如一条粉白大腿,骑着另一条,让她侧着身子。
「可是你妹妹是有家室的,你难道忘了」安碧如媚着眼瞧着左清源。
「此时此刻我就是你的夫君大人莫要去想别人。」说着话阳具深深的挺了两下。「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厉害。」
「啊~轻点,疼着哩。」
看着安碧如的媚样,左清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张嘴叼着安碧如的秀莲玉指,下身快速的抽送着。
之前在小巷子里,不畅不快的弄了一次,安碧如虽然泄身一次却不够爽利。这会儿在床榻之上,男人卖力,自己身心放松,只这几下安碧如就觉得自己有些挨不住了。
左清源久经风月,自然发觉女人的异样。「妹妹身子好娇嫩啊!」
「快,深深地。嗯~」
美人软语相求,自然没有回绝的道理,左清源抗着她的大腿,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更用力的抽插着。
龟头在湿滑如蛋清的腔肉中穿梭着,眼里瞧的是两团乳肉荡着一阵阵乳波,耳中回荡着女人的娇吟,鼻子嗅着屋中淫靡的气息。这美若天仙般的妹妹终于雌伏在自己的胯下,左清源美的浑身骨头都酥了。
「不行了,啊~」安碧如身子一僵,一股股清泉自深处涌出,腻了男人一棒,本就滑腻的甬道,此时更加湿滑。
「你男人我怎么样」左清源不无骄傲的问道。
「嗯~」安碧如有些失神的媚喘着应了一声。
***
一辆马车嘎吱嘎吱的在官道上走着,赶车是个一脸戾气的粗壮男人,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样子,握着鞭子的手粗壮有力,看手上的茧子就知道这人手上功夫了得。
马车里坐着一男一女。本来应该闭目养神的男人此时大量着车厢外的事物,本应该问个不停的女人,此时却沉沉的睡着。
林圭带着木凤儿慢慢悠悠的赶往京城,也不急。木凤儿头几天还兴致满满的,而且对林圭的事情很上心。过了兴奋的劲儿,这两天舟车劳顿,基本上上车两个人聊会天木凤儿就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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