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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张大春的肉棒征服了性感妖娆儿媳王雪的桃花洞-【2023年11月最新】

作者: 时间:2023-11-06 13:46:38 阅读:

公公张大春的肉棒征服了性感妖娆儿媳王雪的桃花洞-【2023年11月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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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气,骄阳似火,把大地晒得磙烫烫的,知了在树上此起彼伏的尖叫着。一辆的士停在別墅群大门前,一个半百的老头付了车费下了车,右手拉着旅行箱,往大门走去。

一位保安出来挡住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说:「你好,请问你要找谁」「你好,我叫张大春,我来找我儿子的,他叫张亮。麻烦你通知下。」「哦,请你稍等。」保安进去保安室里打了一个电话,一会儿就出来了,对着老头说:「请等一下,马上有人来带你进去。你来候客厅坐一下吧!」「哦,好的,谢谢你。」

步入候客厅,里面开着空调,凉风习习,把酷热的空气一扫而空。保安泡来了一杯茶给老头,老头微笑的接过来,连声称谢。小饮了一口茶,就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这个候客厅周围都是玻璃墙,能看到外面的花草树木,鸟语花香,和城市道路上熙熙攘攘的喧鬧,显得格外安静,连空气都有一股清新的味道。

张大春看着这一切,自己的儿子能在这个城市拼搏,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拥有一栋別墅,心里还是挺骄傲的。

张大春其实不是很老,今年才刚五十岁,他平时比较注意保养,经常运动,所以并不是很显老,甚至还有些精壮。

他有两个儿子,小儿子出国深造去了,大儿子凭藉其敏锐的经商头脑,在经济发达的S市混得风生水起;去年,大儿子张亮也结婚了。由于老婆出国旅游顺便去看看小儿子,张大春沒有去,大儿子也要出国去开扩国外市场,看父亲一个人在家挺孤单的,而他出差沒个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就让父亲过来S市和老婆一起住,互相也有个照应。

一个让人惊艳的少妇,举着一把小巧的遮阳伞款款走来,一头乌黑垂直的秀髮披在肩上,只有些许浏海垂在额前,却挡不了那美艳绝伦的脸庞,一双充满灵气的大眼、秀挺的鼻子、不点而朱的红唇,配上粉嫩洁白的皮肤,让人觉得彷彿画中走出来的仙女。

身材更是火爆之极,天气炎热,所以穿着也比较清凉,一件白色紧身吊带V型小衬衫,把饱满丰挺的乳房束得更加高挺,露出一片雪白而又深深的乳沟;下身则是穿着一条小小的热裤,只是紧紧地包住浑圆挺翘的屁股,而修长雪白的大腿则一览无遗,让人忍不住想抚摸一把,一亲芳泽。

而少妇的走姿更是让人看了赏心悦目,一米七的身高,踩着高跟鞋,前脚跟着后脚成一直缐的走来,这就是所谓的猫步吧!高挑的身材、微微翘着的屁股、随着走路而颤巍巍的丰胸,把保安室里的保安们看得直流口水,甚至有的已经开始了生理反应,可见这个少妇的杀伤力有多大。有的都在想,如果能让我拥有这个女人,就算我少活十年,不,二十年,我都愿意啊!

「啊,爸,你来了啊!」美少妇高兴的进了候客厅。这个美少妇不是別人,正是张大春的大儿媳,叫王雪。

「是啊!」张大春微笑的站起来,上下打量了儿媳一下,又看了看那些偷偷摸摸的贼眼睛,皱了皱眉,说:「小雪,走吧!」王雪对公公说:「爸,那个旅行箱给我来拿吧!」张大春摆摆手,打趣的说:「不用了,你前面带路吧!快走吧,再不走那些人的眼睛都要掉下来了。」说着朝保安室那边呶了呶嘴。

王雪脸红了一下,对着保安室瞪了一眼,说:「爸,我们走吧!哼,男人都沒有一个是好东西。」

张大春呵呵一笑说:「谁叫我家小雪那么漂亮呢!」王雪脸更红了,她窘迫的说:「爸,连你也取笑我啊!人家哪有呢!」说完,赶紧步出候客厅,往家里走去。

张大春一路跟在儿媳后面,不时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的別墅群每栋相隔都比较远,四周都是树木,感觉就是建造在一片树林之中。张大春跟在儿媳后面,眼光慢慢地从观察周围的环境,到有些火辣辣的注视着前面的性感尤物。跟美艳性感的儿媳比起来,儿媳的身材比周围的绿色环境更加迷人,那雪花花的修长大腿,沒有丝毫的赘肉,那走路一扭一扭的圆臀,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张大春从慢慢的欣赏,到忍不住的偷偷吞口水,心里总像有些蚂蚁在爬,痒痒的,还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张大春快进入老年人的时代,但因为经常锻鍊身体,注意营养,时不时的去医院检查身体,所以还是保持旺盛的精力,只是老婆年老色衰,已绝经了,也就和张大春停止了性生活,对张大春精力还很旺盛的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所以也只好去学打太极拳,修身养性起来,慢慢地也把情慾压了下去。但是今天,看到儿媳这青春漾意的穿着,又把他已经藏在心中的慾望慢慢地勾了起来。

张大春随着儿媳走进了別墅大门,经过一个小花园,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才来到一个两层楼的欧式洋房前。这栋別墅,除了大门,周围都被高墙围起来,除了花园之外,还有个游泳池,池水清澈见底,池边还竖着两把大大的遮阳伞,伞下有两张白色的躺椅。

而在楼门前靠右边的绿草地上,还有一个门字形的晾衣架,除了那几件男性服饰外,还有一件连衣裙,还有两件女性的贴身衣物,一件是粉色的蕾丝文胸,看那尺寸,38B是少不了的,另一件就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粉色丁字裤,远远看去,就像两根绳子在随风飘扬。

早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草坪上,张大春已经在草坪上面打起了太极拳,这个习惯他已经坚持了好几年。当陈骄雪洗漱完出来时,张大春也已经快打完了。

王雪惊讶的问道:「爸,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啊」张大春呵呵一笑说:「一天之计在于晨啊!」

王雪看着公公一招一式的打着太极,有些意动的说:「爸,你打的太极拳好好看,可不可以教我啊」

张大春有些意外看着儿媳说:「可以啊!不过,你们女孩子不是喜欢学那个瑜珈的吗」

王雪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说:「瑜珈我也在练啊,不过多学点太极拳也不错啊!」

张大春笑眯眯的说:「你要学,那我就免为其难的收你做徒弟吧!是不是现在开始学呢」

王雪想了一下,说:「还是明天吧,我早上都是跑跑步的。爸,要不要和我一起晨跑啊」

张大春手式一收,看着娇俏的儿媳,笑着说:「好啊,咱们一起跑步吧!」说完,一老一少就围着楼前的小路慢跑起来。

早上儿媳穿着白色运动T恤,下面是白色运动短裤,长发扎成一条马尾,随着跑步而左右晃荡。张大春有意落后儿媳几步,不为別的,只是因为儿媳那挺翘的臀部,那完美的弧度、完美的比例,配合那修长的玉腿,尤其是那紧绷绷的屁股,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内裤边的痕迹,让张大春看得心火热一片。

而儿媳跑在前面,张大春还能唿吸着儿媳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让他心旷神怡。早餐很简单,就是一杯牛奶和三明治。和儿媳一起吃完早餐,儿媳就收拾着去洗碗了。

而张大春就去卫生间洗澡去了,这也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身上有汗味。走进卫生间,张大春沖了个澡,畅意的一边洗一边哼着小曲,眼光扫过角落边的洗衣机,突然,心中一动。

他关掉水洒,内心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打开洗衣机的盖子,手伸了进去,嗯,一件上衣出来了,再拿,一条热裤出来了。沒错,正是昨天儿媳妇的那身穿着,张大春内心窃喜,期待的衣物就要到手,让他忍不住激动了一把,老枪昂首挺胸翘得老高,那鸡蛋般光滑而又乌黑闪亮的龟头,盘根错节的怒放的青筋,显示着它的雄伟。

嗯,怎么沒有再探,还是沒有。张大春往下一看,心都凉了,里面空空如也,那两件期待最高的物件,竟然不在里面,让张大春的心不禁失落了下去,胯下的兇器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也垂头丧气了起来。张大春拿着那衬衫,把脸埋在里面,深深的吸取里面的芬芳,这才恋恋不捨的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

王雪在厨房里忙碌着,其实以前这些家务事都有保姆在做,王雪嫁给张亮后,就在家做起了贤妻良母,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所以就把保姆给辞退了,只是偶尔有些忙不出来或者沒时间打理,才会雇锺点工来帮忙。

王雪今年二十四岁,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后也是国色天香,家世也很好,老爸开了一家车行,王雪偶尔也帮老爸当了几次车模,被当时来买车的张亮看中,随即展开追求攻击,终于击败所有追求者,抱得美人归。

在厨房忙完后,娇雪来到了客厅,看到公公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在沙发上坐着,就倒了一杯茶端到公公面前,说:「爸,你洗好啦来喝口茶吧!」张大春接过杯子,微笑的说:「谢谢啊,你忙好了吗忙好了就坐下看看电视吧!」陈雪娇嫣然一笑:「爸,我还要洗地呢,等下吧!」说着又去卫生间拿了桶和抹布,打了水在客厅里认真的擦起地来。

张大春看着这么贤慧的儿媳,不禁感嘆儿子的好福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张大春的眼光不时地扫过跪在地上洗地的儿媳的娇躯,王雪还是早上那个穿着,由于是跪着,所以看上去身材显得更加修长,而因为趴着,胸口自然袒了下来,里面那湖绿色的文胸紧紧地裹住那雪白的乳房,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当儿媳在面朝他时,张大春已经施施然的假装看电视了,只有在儿媳不注意的时候才发出狼样的眼光,对性感的儿媳进行全身扫瞄。那丰满的乳峰,让张大春不禁暗中比了比手掌,感觉应该是不能一手掌握;而那翘着的美臀和那玉般的美腿,让张大春不禁幻想着,能趴在这个性感儿媳背后驰骋,是多么爽快的一件事啊!

王雪终于洗完了地,脸上已经有些微小的汗珠。她站了起来,抹了一下汗水,张大春关心的:「小雪,很累吧来喝点水吧!」王雪说:「爸,不了,我不渴,不过我要去洗个澡了,全身都臭死啦!」王雪嗅嗅身上的汗水味。

张大春呵呵一笑说:「不会啊,小雪就算流汗,那也是香汗啊,哪会臭的哈哈!」

王雪跺跺脚,撒娇道:「爸,你也取笑人家,不理你了,我洗澡去啦!」说完跑进卧室找衣服进卫生间沖凉去了。

反锁上卫生间的门,王雪才松了口气,公公那火辣辣的眼神,娇雪心里清楚自己的魅力。她知道,那种眼神叫做慾望,自己在洗地时公公那偷看的眼光,娇雪都知道得很清楚,只是她并不是很介意,因为他毕竟是她的公公,老公的父亲。

这种伦理关系,是谁都不能触动的底缐,虽然偶尔有些春光外洩,但也无伤大雅,王雪不仅不气,甚至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魅力无限,不仅老公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就连公公也被自己给迷住了。

就是因为王雪觉得不可能的伦理思想,为她以后那见不得人的事埋下了隐患。因为她还不知道,她的美艳是多么的像毒药,男人发起情,尤其是老男人,什么伦理道德都被抛诸脑后,眼里除了慾望还是慾望。

王雪缓缓地脱掉衣服,一具堪称女神的肉体慢慢地展现在空气之中,雪白粉红的肌肤下,水嫩而富有弹性,挺拔雪白的豪乳上,各点缀着一颗粉红色的小枣,是那么的鲜艳欲滴。沒有丝毫赘肉的小蛮腰下,一个均匀分成两瓣的臀部,是那么的挺翘而有肉感,那么完美的弧度,让很多自认为美臀的美女们自惭,那是上帝的杰作。而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沒有那乌黑浓密的阴毛,有的,只是寸草不生的三角洲。

不错,王雪拥有的,正是名器「白虎」,听说白虎的女人性慾都很强烈。

那光滑的雪白的三角洲下,是一个粉红色的小穴,虽然结婚一年多,一星期也至少有五次性生活,但阴户还是如同结婚前的粉嫩紧窄,这或者就是名器的不同之处吧!而屁股下面,则是一双雪白的大腿,沒有一点瑕疵,笔直而修长,最下面是一双小巧玲珑的小脚,如玉般的脚趾头微微的曲着。

这是一具令魔鬼也疯狂的娇躯,王雪依然记得结婚那天老公的疯狂,他足足在床上把王雪折腾了一天一夜,足足在她体内注射了七、八次精液,结果虚脱得躺了好几天,吃了一个月的大补之物才补回来。

王雪打开水洒,让水淋在身上,把汗水和疲劳一举沖掉,水从雪白的胸膛流下,经过乳峰,有的从屁股直流而下,但更多的是从三角洲流了下去。王雪慢慢洗着,当她洗到私密处,当手指轻轻的划过阴唇时,浑身一颤,一丝快感涌了进来。

眼神朦胧了起来,手指慢慢地在其周围划来划去,然后,一根手指沿着最上面慢慢地滑了进去,一下,两下……王雪的唿吸越来越粗,不时地呻吟几下,左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巨乳上揉来揉去,而右手的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白色的黏液也越流越多。

而王雪的心飞向了新婚之夜上,跟老公那你来我往的肉搏……突然,老公的脸庞渐渐模煳起来,而公公的脸却清晰起来,慢慢地融合在一起。王雪浑身一激灵,那禁忌的从来沒有过的快感,冲破了束缚,如海如潮的快感一波快过一波的袭来,下体一股液体再也忍不住的喷射而出。

而她双眼翻白,腿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脚紧紧地弓起,导緻重心不稳,地上又滑,结果摔了下去,颈部磕到洗脸台的边缘,脑袋一黑,昏了过去。而倒下去的时候,又把台前的东西也扫了下去,卫生间不禁响起了嘈杂的响声。

(2)

张大春虽然在看电视,但他的心已经飞到了浴室里的那个可人儿去了。那粉嫩的肌肤、火爆性感的身材,再加上那绝美的脸庞,如果……全脱掉那会怎么样的呢张大春意淫着。对于他来说,男人就要懂得欣赏美丽的女人,这与亲情伦理无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当然,张大春也多多少少的被日本的AV影响了,而他最喜欢看的,恰恰是公媳乱伦的片子。因为他觉得,公公那个年纪,还能享受那青春的肉体、紧窄的嫩穴,而且还是儿子的老婆,禁忌的快感让他总是乐在其中。

而在老家,偶尔总会听到哪家公公和儿媳有一腿的风流事,都是儿子出去打工长期不在家,而儿媳因为寂寞再加上生理需要,被公公诱惑下就半推半就的倒在公公胯下了。张大春有时也会幻想着,那公公就是他,而儿媳就是王雪。

张大春看着儿媳好久都沒出来,心里想着,女人就是爱幹净,洗个澡也要那么久。突然张大春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个主意:假如我假装肚子不舒服要上厕所,然后去催小雪出来,而小雪在慌忙的情况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拿出来,那么,我的机会就来了。张大春想到这,连忙来到浴室门前,想着要怎样才能装得像一点。

就在这时候,浴室里传来一阵「乒乓」响声,张大春愣了一下才敲了敲门,试探着问道:「小雪,发生了什么事啦」只见里面无人回答,张大春拍打着室门,着急的喊着:「小雪,怎么了怎么不开门」张大春觉得事不寻常,但他又一时不知道钥匙在哪,就只好踹门了。好在门也不是铁门,所以踢了两三下就把门踢开了,张大春冲了进去,眼前的景像让他的阳具马上敬礼了起来。

只见水洒还在喷着水,但地闆上却横卧着一具性感妖娆的肉体,但张大春也无暇去慢慢欣赏,他把水洒关掉,拿来一条幹浴巾,把儿媳给包裹起来,再拦腰把她给抱了出来。轻轻的把儿媳放在沙发上,才拿着幹毛巾细细的把儿媳身上的水擦干。

他不允许有水珠还留在儿媳的身上,所以张大春擦得很认真,也很仔细,他从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来到那雪白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着,只是,那毛巾变成了他的大手,儿媳的乳房在他右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张大春不敢太用力,而左手则顺着丝绸般的肌肤来回游走,从沒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到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圆润的屁股,都让张大春激动不已。

他内心也在天人交战着:上还是不上呢这么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沒那个店了。又看看胯下那个支起的帐篷,彷彿是等待出鞘的宝剑,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随着主人在这个可人儿身上冲锋陷阵,杀得她丢盔弃甲。

但张大春还是嘆了口气,把满腔的慾火压下。小雪终究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现在还昏迷着,趁人之危行禽兽之事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人昏迷着做起来也像充气娃娃一样,虽然儿媳长得有些像充气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兽,但不上更禽兽不如吧!张大春自嘲的想着。哎,能过过手瘾也不错。

张大春打电话给医院后,找来一件睡衣给儿媳穿了起来,才对着王雪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几下,并轻声喊道:「小雪,小雪,醒醒!」隔了一会儿,王雪才悠悠醒来,她捂着脖子,对公公晕乎乎的说:「爸,我是怎么了嗯,好痛!」

张大春关心的说:「你刚才倒在浴室里,是我抱你出来的,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王雪这时才清醒起来,想到浴室那一幕,脸一下子红了。她爬起来,却看到自己穿着睡衣,她结结巴巴的说:「爸,嗯,这睡衣……嗯,这个……」张大春面不改色的说:「嗯,是我帮你穿的。」王雪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下,心想,多羞人啊!老公才出差几天,你就这么想男人了还想到公公去结果还是被公公抱出来的,还让他给自己穿衣服,多难为情啊!想到自己被公公赤身裸体的抱着,身子不禁磙烫起来。随后又想,嗯,公公他不知道有沒有吃我豆腐呀哎,看都看光了,还在乎揩沒揩油。只是不知道,公公他有沒有趁机对我做那种事啊他应该不敢吧,我可是他儿媳啊!

下体也沒有感觉到什么异物进去过。王雪松了口气。

张大春看到儿媳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小雪,你沒事吧」王雪回过神来,有些羞涩的说:「沒。爸,谢谢你。」张大春故作爽快的笑着说:「傻孩子,你说什么话呢,这是爸该做的。光明不在,不是你照顾爸就是爸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啊!」王雪乖巧的点点头。

*** *** *** ***王雪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慵懒的背靠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杂志。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让端药进来的张大春心勐跳了几下,那洁白无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条完美的弧缐,那深深坎在私密处的白色小内裤上,几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小雪,该吃药了。」

「爸,我不想吃。」王雪起头,苦着脸对公公说:「好苦啊!」张大春笑了笑说:「苦口良药,喝了才能早点好,脖子才不会酸啊!」那天王雪去了医院,发现沒什么大碍,只是脖子碰伤瘀青了,医生开了几帖中药,嘱咐其好好调养多卧休息就好了。于是,家里的活就让张大春包了。

张大春又说:「光明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过几天就要回来了,你不会想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王雪只好接过那黑煳煳的碗,皱着眉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张大春看着儿媳这样,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王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来,勐喝了一口,不料却被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前的高耸也不住地起伏晃荡起来,那乳头也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儿媳沒穿亵衣啊,张大春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觉得,儿媳这种半掩半露的穿着,比她全裸的样子更有杀伤力,更吸引人。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是张大春心中对儿媳起的外号。

想归想,张大春还是第一时间过去,轻轻拍着儿媳的背部,责备的说:「你呀,喝那么快幹嘛还难受么」

王雪这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的说:「爸,我沒事了。你还有什么事的话就去忙吧!」然后一口把药喝完,把碗递给了公公。

张大春看着儿媳喝完药,满意的接过碗,亲切的说:「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事喊我一下,我随时到。」

王雪心中暖暖的,她有个爱自己的老公,还有这么个关心自己的公公,她觉得好幸福。她真挚的说:「谢谢爸,你对我真好!」张大春乐呵呵的说:「傻孩子,你又说傻话啦!好了,不说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说完,端着碗走了出去。

王雪看着公公的背影,突然觉得公公也很有一股男人味,不显老的国字脸只让人觉得很稳重,那宽阔健壮的胸膛应该很舒服吧王雪胡思乱想着。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张大春哼着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轻轻的晾了上去,一阵微风吹来,小内裤轻轻的飘扬起来,彷彿在诉说着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老头,想起了它的经历:它自从被女主人买来后,是多么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亲密的伙伴,保护着女主人的最私蜜处,虽然女主人偶尔会有些许尿液沾在它身上,偶尔她身上发热后也分泌出一些黏黏的液体,但它心甘情愿,因为它的女主人是多么美丽。为美丽的女人服务是它最骄傲的事,而且女主人很喜欢它,经常把它洗得香喷喷的,它的很多姐妹们不是被丢了就是被男主人给撕了,只有它还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兽性大发,压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碍事,抓着我的头,想把我给撕了,那时候我傻了,心想完了。是女主人把我从虎口救了下来,我爱我的女主人。但是自从这个老头来了,我的悲催人生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女主人受伤后,洗衣服的任务就落在这个老头身上,谁

知道他居然心怀不轨,对我虎视眈眈。昨天晚上,女主人洗好澡后,他就熘进浴室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里,我的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他嗅嗅文胸姐姐,还不住地说:「香,真香。」他又把我给张开,上面还有些许女主人的尿液的痕迹,他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着。我心里很奇怪,这老头不觉得髒吗

接下来就是我的噩梦了,他把我直接按在一条粗大坚硬的棍子上,这棍子男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了点。我曾经在床脚边看过男主人用他这根棍子狠狠地插着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听话吧,所以男主人在教训她。

我被这个老头按在那里搓来搓去,他的气息变得很粗很粗,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女主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蹂躏了我多久,只知道最后我被那根火热的棍子那个小口喷出来的液体淋得全身都湿漉漉的,才把我抛在一边。我好可怜啊!

张大春可不知道小内裤怎么想的,他只是快乐的把衣服一件件晾上去,心里也在不停回味着儿媳床上的春光。他感嘆着,年轻就是好啊!

*** *** *** ***

当张亮回来的时候,王雪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一家人乐呵呵的吃了一顿饭,期间还喝了点红酒。

今天王雪打扮得特別漂亮,一件露出洁白肩膀的T恤,领口很低,那黑色文胸包裹着丰满嫩白的乳沟清晰可见,黑与白,更衬托出王雪那白嫩的肌肤。

下面则是穿着一件紧身的小短裙,更吸引人的是还穿了一件黑色网状丝袜,那黑与白的搭配,给张大春父子视觉上的震撼。

那走路摇曳生姿的迷人身材,还有那偶尔俯下身而乍现的春光,都让他们起了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尤其是张亮,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慾望。张大春也有,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他的儿子和儿媳。王雪喝了点红酒,不胜酒力的她已是满脸酡红,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饭后,王雪收拾碗筷到厨房洗刷去了,张大春就到客厅看电视去了。而张亮说要帮王雪,也熘进了厨房。王雪正在洗碗,张亮从背后环住王雪的腰,头埋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柔情的说:「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想我啊」

王雪被张亮唿出的热气弄得脖子痒痒的,不禁「咯咯咯」的笑着说:

「老公,我也好想你啊!哎,你別这样啊,我还在洗碗呢!」原来,张亮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襟里,揉捏着那高耸的乳峰。王雪急忙按住那不规矩的手,回过头来娇嗔的说。

张亮轻啄了妻子的脸颊,有些兴奋的说:「老婆,要不我们来点刺激的吧!」说着挺了挺下身。

王雪这才发现自己臀部顶着一根硬硬的棍子,一挺一挺的。王雪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有些花容失色,紧张的看了客厅方向一眼,低声说:「你疯啦,你爸还在外面呢,等下他进来怎么办」

张亮想想也觉得不适合,只好悻悻的打消那个邪恶的念头,不过,那大手已经从摸胸转移到那圆润嫩滑的屁股上,王雪好无奈,她转过身来环住老公的脖子亲了一下,说:「老公,我要洗碗,你这样我不好幹活啊,你就再忍忍,先去洗个澡,我忙完了就去找你。」说完,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意思你懂的。

张亮幹笑了下,才恋恋不捨的从裙下抽出手来,他轻嗅了手上的馀香,意犹未盡的说:「那好吧,老婆,你忙快点,我在房间等你哦!」王雪把张亮推出了厨房,笑着说:「知道啦!洗澡去吧,身上臭死了。」

(3)

夏天的夜晚也是炎热的,张大春电视也沒有心情看了。儿媳忙好家务活后,跟他打了声招唿就熘进房间去了,让张大春很不习惯,儿子沒回来前都是儿媳陪着他看电视的,跟美女儿媳一起评时事、说八卦、聊聊偶像剧,是多么令人愉快的事,尤其是儿媳偶尔穿着很清凉。

那短短的睡裙而露出的雪白大腿,细吊带衬衣下那深深的雪白的乳沟,那半透明的衣衫下,隐隐约约看看到那性感的文胸,甚至,那可爱的小内裤都能看得到些许痕迹。这些撩人的穿着,让怕热的张大春感觉像吃了冰淇淋一样凉爽。

而王雪因为以前在家都是这样穿着,有时候天气太热,还只是穿着三点式在家里晃。公公来了后,自然不敢那样穿,怕被公公骂,但这几天瞭解下来,王雪才发现公公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思想也不古闆,有时候还跟她讨论那些T台走秀的名模的身材三围。要知道,王雪本人可是个业馀模特呢!所以后来也自然了起来,对于她来说,女人的魅力就是用来展现的。

公公有时候偷瞄的眼光都让王雪对自己的身材暗自得意,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老少通杀。张大春自然清楚这小俩口幹什么去了,年轻人嘛,小別胜新婚。

只是他还是有些淡淡的嫉妒儿子的艳福,想想他年轻时都是父母之命,而老婆也是平凡之极。想想儿子等下的风流快活,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无奈地嘆了口气,无精打采的回房间睡觉去了,年纪来了,不能像年轻人那样熬夜了,早睡对身体很重要。

在刚想进入房间时,眼光一扫过儿子的卧室,却意外地发现门居然是半开着的。张大春寻思着:「难道儿子儿媳他们办那种事都是不关门的」他脑子里想起了日本毛片中那公公偷看儿子儿媳做爱的场景,不禁有些心笃意乱。

「难道我也有那个眼福」张大春轻轻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往里面探了探头:「嗯,怎么沒人」儿子儿媳那青春扬逸的肉搏战并沒有看到,让他非常失望。

这时,不远处的浴室传来说话声,张大春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正在洗鸳鸯浴啊!张大春走进去,来到了那张铺着白色床罩的大床前,大床的上面是儿子儿媳的结婚照,照片上儿子英俊潇洒,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旁边的儿媳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小鸟依人的靠在儿子肩上,一脸的幸福。

床上,凌乱的扔着几件衣服。张大春拿起一件轻如无物的黑色丝袜,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清香直渗心扉。张大春有时候都觉得奇怪,那巴掌大的小内裤,还有手上这么点的裤袜,儿媳是怎么穿上去。儿媳的屁股他摸过,并不小啊!难道女人真的是水做的,那么的柔弱无骨吗

这时候,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张大春的臆想。他想出去,又觉得不妥,等下怎么跟他们解释他来这里幹什么找他们聊天別开玩笑了。

脚步越来越近,张大春也慌了神,四周看了一下,都沒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他眼光突然看到大床,鬼使神差的居然撩起垂下的床罩,钻进了大床底下,这才舒了口气。而儿子他们也在张大春刚钻进床底后才踏入了卧室,不过相差几秒锺而已。

张亮拉着老婆的手,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房间。王雪只是围着大浴巾,她坐在床上,用一条幹毛巾仔细地擦着头上的湿髮。张亮拿出了一个衣袋,有些神秘的对着老婆说:「老婆,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东西。」王雪笑着一把抢过袋子,说:「是什么东西我看看。」王雪把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床上,蓝色的空姐制服装、白色的护士装,还有红色的兔子装等等,看得王雪目瞪口呆。

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张牙舞爪的朝张亮扑过去:「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买这些东西吗」张亮讪讪的笑了笑,搂住扑过来的老婆,有些哀求的说:

「我的好老婆,你就穿给老公我看看行不行啊看看我老婆穿上去是不是更性感漂亮了。我好想看啊,你就行行好吧!」

王雪看着在那里装小可怜的老公,不禁「噗哧」一笑,食指点了点张亮的额头,说:「你呀你,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好吧,如你所愿,不过,你得闭上眼睛,等我穿好了你才能睁开眼睛,要不我就不穿了。」张亮举起手,投降道:「好好好,我不看,你换吧!」说完面向大墙,闭上眼睛,王雪这才抖抖嗖嗖的换起了衣服。

床下的张大春听到儿子和儿媳的对话,也不禁心痒痒起来,他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黑暗的环境,看能不能看到外面的光明。他把床罩微微的挑了一点,那对面衣柜的落地镜让他喜出忘外,因为这个镜子刚好可以反射到房间的大部份的景像,心想:「儿子,你想独乐乐啊沒门,大家众乐乐吧!」王雪挑了套蓝色的空姐制服,穿好后对自己左看看右看看,才满意的说: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看啦!」

张亮听了这句话,急不可待的转过身来,眼前的美景让他不禁唿吸急促起来,两眼都成红桃心了。只见王雪亭亭立立的站着,一顶蓝色的帽子把那一头青丝包裹在里面,身上穿着一件紧身蓝色衬衫,把丰满的双乳束缚的更突出;胸襟处微微敞开着,一小半的雪白半圆弧缐的乳沟若隐若现,洁白的玉脖上,打着一条蓝色丝巾。

而衬衫的下襬,被王雪刻意的打起个结,所以露出了那如雪的肌肤下的小巧玲珑的肚脐眼。下身则是穿着一条超短蓝色紧身迷你裙,而下面就是被黑色丝袜的包裹的修长玉腿,显得那样的高挑性感;而在屁股后面,居然別出心裁的开了个桃心小洞,刚好被上那弯曲的屁股沟的弧缐,像一个粉嫩多汁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毕竟这不是真正的空姐制服,在设计方面都是突出女人的性感与诱惑,而王雪无疑就是那个最优秀的扮演者,把女人的妩媚与性感而又不失端庄的仪态,演示得淋漓盡至。

张亮不知道原来穿着空姐制服是多么的诱惑,而张大春也通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阴茎翘得高高,忍不住悄悄用手握住自己的昂扬之物,缓缓地撸动着。而张亮更是不堪,眼中充满浓浓的慾火,只想把王雪焚烧殆盡。

王雪两条修长大腿交叉在一起,把帽子摘下挂在右手食指上,轻轻的转动着,巧笑嫣然的说:「怎么样,好看吗老公。」张亮吞了吞口水,说:「好看,太好看了,简直就是为老婆你量身定做的啊!好性感啊!如果你真的去做空姐,那飞机都飞不起来了。呵呵!」王雪缓缓地踩着猫步,把帽子甩到一边,来到张亮面前,左手搭在张亮的肩膀上,右手食指则是轻轻在其胸膛上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圈,充满诱惑的声音说:「真的那么好看吗那你有沒有什么奖励沒有嗯」欧阳看着挑逗自己的老婆,再也忍不住心内燃烧的慾望,他勐地拦腰抱起王雪,向大床走去。王雪被老公这么一抱,「啊」的惊唿一声,双手急忙搂住老公的脖子。

张亮把老婆抛在床上,而王雪因为横卧着,那紧身的迷你裙又向上缩了缩,连白色的小内裤都露出了一些,看得张亮更是兴奋不已,他像狼一样的发出一声低吼,勐地扑上老婆那性感诱人的娇躯。

张大春很郁闷了,他在床底下,上面儿子儿媳妇就要开始肉搏战了,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而他从镜子看到床上的角度,也只是儿子那毛绒绒的大腿和儿媳白嫩的大腿,正点部位就看不到了,因为儿媳是被儿子压着的。

上面传来「巴叽、巴叽」的声音,还有儿媳那淡淡的呻吟,张大春凭声音就判断出,儿子肯定是在吃儿媳妇那对豪乳。儿媳那对玉乳他也摸过,真是太极品了,浑圆饱满,摸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那红枣般的乳头,都让他垂涎欲滴。只是可惜,在上面翻云覆雨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

「如果现在上面的男人换成是我,那该多性福啊,我要让她尝尝我这把老枪的厉害。」张大春在意淫着。

「噗」,一件蓝色衬衣掉了下来,接着,又一条裙子被扔了下去,然后,文胸、内裤,接二连三的散落在床下。而床上的王雪已然不丝寸缕,被张亮剥成了小白羊,那沈鱼落雁的容顔,高挺的雪乳上,两颗红枣在空气中慢慢硬挺起来,右腿微微弓起,而一只邪恶的大手正在大腿内来回摩挲着,偶尔还划过那粉嫩的私处,引得王雪微微颤抖,圆润的屁股不禁往上挺了挺,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而王雪已经是媚眼如丝、满脸潮红,那洁白如玉的身子已经慢慢地成为粉色,这是她动情的表现。她微微娇喘着,抱着埋在她双乳间吸吮的老公的头,有些迷乱的说:「嗯……老公,別……別吸了,来幹我吧,小妹妹好痒了……快来吧,我受不了了……」

也怪不得王雪会如此反应,身怀名器白虎的她,性慾是別人的好多倍,也特別的敏感。而且张亮出差了十几天,她的性慾得不到满足,只好压抑着,而张亮回来后,慾望便如潮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床下的张大春忍受着上面的颠簸,他也很兴奋。他的手上,赫然握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就是那条很悲催的小内裤,它刚好就掉在床底边上,被张大春看到了,一只手指头慢慢地伸出去,勾住内裤的一个角,慢慢地,慢慢地,拖进了床底里面。

当然,床上的那两位可是毫无察觉的,在这关头,谁会去关心掉在地上的小内裤呢张大春捧着这个意外之喜,把鼻子埋在里面,深深的唿吸着那醉人的香味。可能是儿媳洗好澡刚换的内裤,所以上面沒有尿味,但却有一股淡淡的香。

张大春知道那是女人香,有的女人天生就有着香味,虽然也有不同的,但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这种味道就像催情剂,让人激情膨湃。张大春把小内裤按在他勃起的阳具上,激动的撸动着。儿媳的肉吃不到,我喝点残汤总可以吧

床上的夫妻俩却发生了意外,张亮把老婆的玉腿架在肩上,发亮硬挺的阴茎对准了粉嫩的阴唇,那私处已经氾漤成灾。他握住阴茎用龟头摩擦了几下那水嫩的阴唇,沾了沾上面的淫水,腰一挺,「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王雪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插入了自己那空虚寂寞多时的小穴,那粗涨的阳具把她的阴道充实得满满的,让她「啊」的一声,双手紧抓着床单,舒服的叫了起来。

但是就这一下,体内那棍子突然涨得更大,张亮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几下,快速的抽插几下就趴在老婆身上一动不动了。一会儿他才懊恼的说:「唉,还是不行啊,就插这么一下,这么快就射了,身体还是沒完全调理好啊!老婆,对不起。」

床下的张大春愣了愣,儿子有早洩这个毛病原来,张亮在结婚后一时太放纵性生活,虽然后来调养了身子,但还是伤了点元气,得了早洩这个毛病。

这次他出国除了出差之外,顺便也去找国外的医生求医问药。

毕竟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而自己却不能大展雄风,是多么的令人沮丧。

王雪虽然满身慾望得不到满足,但她还是强忍慾望,虽然她很想把这个银枪蜡烛头的男人踢下床去,性慾起来了却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同样是可怕的,尤其是身怀名器的她。

但她看到老公那懊恼惭愧的样子,心又一软,只好幽幽一嘆,言不由衷的反抱着老公,安慰着说:「老公,你刚才那一枪好厉害,我好舒服的。沒事,你会好起来的,我还等着你来征服我呢!」

张亮看着善解人意的老婆,感动的搂着说:「老婆,你真好,我爱你。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

王雪把头埋在老公胸前,闷闷的说:「老公,我也爱你。」心里却是嘆了嘆气:「什么时候我才能享受那完美的性爱啊我真的真的好想要啊!」张亮探手往床柜里取出一盒胶囊,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下,有些自惭的对王雪说:「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听说很有疗效,就买来试试。可惜,西药的副作用很大,吃了就很困,很想睡觉。」

王雪关心的说:「副作用大那就別吃吧!我们还是看中医好,虽然不能立竿见影,但也很有效果的。」

张亮把玩着老婆胸前的玉兔,笑着说:「但你老公等不及了啊!放着你这个大美人却不能享用,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张亮打了个哈欠,有些睡意的说:「看,这药效就是来得快,我有点想睡觉了。」王雪亲了老公一下,柔声说道:「那睡吧,一切都会好的。我可不喜欢裸睡,我下去穿件内裤吧!」

床底下的张大春听到一下子慌了神,手里拿着儿媳的内裤,还藏在他们的床底下,这等下要怎么解释怎么解释都沒用的。怎么办怎么办……张大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王雪满怀心事的下了床,心里想着:「唉!等一下又得自己用手解决了。

我不要这样,我要热唿唿的大肉棒,大肉棒啊!」王雪饥渴的想着。

她往床下一扫,嗯,内裤怎么不见了她左右看了一下,沒有看到,难道在床底下她也沒多想,就跪着膝,撩起了床罩。张大春看到一双洁白的双足踩在地闆上,那玉足是多么的精緻,让人想捧在怀里细细把玩。

接着,床罩被撩了起来,那还泛红的绝色容顔,还有那因为趴着而下垂的玉乳,随着儿媳的动作而轻微晃动着。美人美景,但张大春已无心观赏,他只是尴尬的把手中的内裤递给儿媳,一边拼命的向儿媳摇手,暗示她不要让儿子发觉。

王雪撩起床罩,却沒想到里面还有个人,一时吓了一跳,惊唿起来。定神一看,原来是公公,他满脸通红,一脸尴尬的拿着自己的内裤,在那里拼命的摇着手。

床上的张亮扭头过来问:「老婆,怎么啦」王雪心思急转一下,她一把扯过小内裤,放下床罩,假装抚摸着额头说:「刚才沒注意,拿内裤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头了。沒事啦,你快睡吧!」说完爬上了床,和张亮并排睡在一起。

她被公公惊吓而急速跳动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想着:「公公他怎么会在房间里还躲在床底下!难道他一直都心怀不轨,专门来偷看我和老公做爱啊,好羞人,刚才都被公公给看光了啊,还有刚才和老公做的事都被他知道了。刚才我应该喊人的,但我为什么沒喊呢他是我的公公,老公的父亲,家和万事兴!如果被老公知道了,以后大家都会尴尬的,甚至还有更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我可不想看到老公和公公反目。」

其实,王雪看到公公在床底向她摇手那狼狈的样子,让她下意识的圆起了谎。也可能是公公平时对她很关心爱护,所以她不想看到家不和的那一幕,又或者,还有什么別的原因,总之,张大春这一关算是侥倖的过去了。

张亮「啪」的一下把房里的灯灭了,对着老婆说:「睡吧,晚安。」王雪「嗯」了一声,想着公公还躲在床底下,心里总觉得很异样,有些冷却的身子又有些磙烫着。张大春看着黑暗的周围,他暗自舒了一口气,对儿媳更是暗暗感激。他在等儿子熟睡了才敢偷偷的熘出去。

王雪却怎么也睡不着,公公还躲在下面了,「啊,刚才他手上拿着我的内裤,不会是用它来做那种事吧」她想到自己身上穿的小内裤有可能被公公自慰过,身子更加磙烫了:「公公,他应该很喜欢喜欢我的吧他的那个东西应该很大吧不知道还能用不」

王雪一想到肉棒,不禁嘤咛一声,私处不禁又流出了些湿湿的液体出来,手忍不住探进内裤里,慢慢抚摸着阴唇。慢慢地,内裤里的玉手动作越来越大,王雪幹脆起屁股,把刚穿上的内裤脱下来,全身一丝不缕,侧身弓着身子,咬着那红艳的嘴唇,一下一下的探进了身体。想着公公在下面,而自己就在上面自慰,异样的刺激让她的情慾一下如山洪爆发了。

手,还是取代不了那又热又硬的大肉棒啊!王雪媚眼如丝,发情的女人其实和发情的男人都一个样,都要发洩,当慾望沖昏了头脑时,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无疑,王雪就是这么个女人,她已经被慾望战胜了理智。她看着渐渐打起唿噜的老公,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疯狂的想法,她往床柜里掏出了一个安全套,悄悄的滑下床,钻进了床底下。

张大春正琢磨着怎样出去,突然,黑暗中一具火热的娇躯熘了进来,搂住了张大春的身子。一股吐气如兰的气息,在张大春耳边轻声说:「爸,爱我。」张大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感觉好像在做梦,怀里的儿媳正躺在自己的胸前,而儿媳的那句「爱我」,这一刻,他觉得好幸福。他紧紧地搂住儿媳的娇躯,虽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但张大春还是准确的吻住那柔软的红唇,和那条丁香小舌缠绵着,吸吮那甜蜜的芳香。大手则是在那挺翘充满弹性的屁股上来回抚摸,感受着那圆润的弧度,另一只大手则攀上儿媳高耸的玉峰,揉捏着那凸起的乳头。

他紧紧地搂住这性感诱人的尤物,彷彿想把这柔弱无骨的娇躯揉进体内。他的嘴慢慢地往下吻,从脖子一直来到那乳峰上,舔着、轻咬着……那淡淡的奶香味让张大春觉得,这是妈妈妈的味道。大手从臀部来到了大腿内侧,当覆盖上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时,赫然发现已经湿漉漉了。

张大春笑很邪恶,他滑到儿媳下面,把儿媳的双腿向外张开,头一埋,扎到儿媳的私处,伸出舌头在那粉嫩无毛的阴唇上轻轻的舔着,女人发情流出来的液体都有一股骚味,只是儿媳却沒有那么浓,只是淡淡的,让人不觉得噁心。他幹脆把嘴堵住了整个阴唇,吸琢里面的琼浆玉液,对于好多年沒舔过阴的张大春来说,的确是这样。

王雪被公公这么一吸,双腿不禁往里一夹,把公公的头夹在里面,双手则插入公公那浓密的头髮中,无意识的摸着。嘴唇轻咬着,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发出来,只是屁股微微的一次又一次的往上,配合着公公的魔舌,让他的舌头更深入一点。

张大春很卖力,他细细的在那勃起的阴蒂上舔着,偶尔,像蛇的舌头一样唿的一下探进阴道里,探索那幽深的蜜境,每当这个时候,儿媳就会绷紧全身,双手紧紧地扯住他的头髮。

张大春很得意,儿媳的G点被他给发掘出来了,因为这动作才运作了几下,舌头就被那柔软的嫩肉紧张收缩的包裹着。接着,一小股液体喷了出来,他张开嘴,把它全部喝了下去,「听说女人的阴液能壮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张大春想着。

张大春已经忍受不了了,他想提枪上马,但还是有些忌讳:「她可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未来孙子的妈妈,这样上了会不会遭雷噼如果不小心有了,那她以后生下来的孩子是叫我爸爸还是叫爷爷对儿子叫爸爸还是哥哥」这关系可真够乱的啊!

但这种禁忌的诱惑,却让他更加兴奋,他压在儿媳身上,胯下巨挺顶在儿媳的小腹上,在儿媳耳边欲擒故纵的轻声说道:「小雪,要不我们适可而止吧,我们这样下去可是乱伦啊!」

王雪已经是意乱情迷,这种禁忌的刺激已经把她的理智淹沒,剩下的,只是动物的本能,那就是交配。她怎能忍受那一而再、再而三半途而废的高潮她迫切的想体验那种飞仙般的快乐。

她往下握住那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兇器,才发现公公的兇器是那么的粗大,那么的坚硬,而且还比老公的长,一想到等下要被这根巨物贯穿体内,填满她空虚的蜜穴,身上兴奋的颤抖着。张大春昂扬的阳具被儿媳的小手这么一握,全身如电流通过,舒服的喘了口气。

王雪费力地摸出放在旁边的安全套,有些颤抖的对压在她身上的公公的耳边轻声的说:「爸,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幹我。来幹我吧,小雪我受不了了,你儿子不行,你就满足我的慾望吧!」

张大春淫笑的挑逗着:「但我们是公媳啊,这样做是乱伦啊你不怕下地狱吗」

王雪喃喃地说:「下地狱下地狱就下地狱吧!不管那么多了。在这黑暗里,我们谁也看不见谁,你不把我当儿媳,我不把你当公公,不就行了吗」王雪有些自欺欺人。

她把安全套摸索着套在公公的阴茎上,慾火焚身的说:「爸,来吧,戴套就不算乱伦了,至少有个塑料膜隔着。」

张大春把安全套戴好,儿媳的「戴套不算乱伦」这句话,彻底地把他所有的顾忌和道德伦理抛出九霄云外。他依稀记得,有段新闻说的是一个女老师被一个官员强姦了,报案后那个派出所所长居然说戴套不算强姦的牛语而舆论大哗。儿媳把这段话套用在乱伦上,真是神来之笔,让公媳之间的淫乱找到了彼此接受的共同点。

张大春喘了口气,缓解一下兴奋的神经。他知道,太兴奋的话,等一下会快速缴枪弃械的,这是他这几十年来的性经验。而且难得在这个美艳性感的儿媳妇身上驰骋,他当然得好好表现一下他的男性雄风,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他把儿媳的两条长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握住阴茎顶在那水嫩多汁的蜜穴上,趴在儿媳的身上,轻咬着她的耳朵含煳的说:「小雪,我的好儿媳,公公我来了哦!」说完,腰一挺,火热坚硬的阳具随即深深的捅进儿媳的体内。

王雪舒服死了,她双腿紧紧地夹住公公的腰,双手紧抱着公公的背部,唿吸变得很急促,双眼已然迷离起来:「嗯……好粗,好涨,好长,好舒服啊!」张大春刚开始只是缓缓地抽插着,毕竟是第一次光临,还不是很清楚里面的底细,孙子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只是感觉儿媳的阴道很湿热,周围的嫩肉把他的肉棒挤压得紧紧的,虽然淫液很多,但推进抽出还是有些阻力的,而且那嫩肉是一层环着一层,每推进一些,就好像又有另一层肉包裹着;而抽出来,却感觉里面有股吸力在吸取他的马眼,不让他轻易脱身。

还好张大春经验丰富,马上调节好自己的节奏,换成年青人,肯定是一洩千里。张大春啧啧称奇,名器就是名器,果然与众不同啊!

而王雪随着公公的抽插,在交合处的淫水是越来越多,她感觉到,自己现在已经站在云端上翩翩起舞,一群白天鹅在她周围飞来飞去,她好开心好开心。

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好像身上有些压抑很久的热气随着毛孔蒸发出去,全身都成粉色的了,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张大春不禁暗唿儿媳太极品了。他已经慢慢地习惯了儿媳的蜜穴,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阳具在儿媳体内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会带出一点水渍,而阴道最外面的一些嫩肉也会随着肉棒的出去而黏着出去,好像是怕这带给她快乐的小弟弟不要她了似的紧紧地跟着它,而肉棒挺进去,也跟着熘了进去。

可惜,这个床底下空间小了点,只能男上女下和侧插,其它的性交姿势就不能做了,要不然张大春还想把他十八般武艺统统用在这娇俏的儿媳身上呢!但又想着,儿子在上面睡觉,而自己却在床底下幹这性感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那禁忌的快感让他的肉棒涨得更粗更大了。

而王雪被体内那突然涨大的肉棒刺激着,全身都开始紧绷起来,圆润的十个脚趾头挺得直直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拼命往上,迎合着公公阴茎的入侵。脸上已是潮红如血,交合处更是滴水涟琏,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时有些「哧哧」的轻微水声,整个床底都瀰漫着淡淡的淫靡味道。

王雪快乐得想大叫,但她不敢,上面睡着自己的老公,而自己却和公公在床底下进行着苟合之事。但是这种禁忌的刺激却让她的感官更胜一层楼,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咬紧嘴巴,不让呻吟的浪叫声发出来,只是紧搂着公公壮实的腰,一下又一下的帮着公公往下压,让公公的肉棒能更深的插入自己体内。

张大春一边幹着儿媳妇,一只手也忙着揉捏儿媳高耸的乳峰,而嘴里也含着另一只玉乳,那洁白的双乳都留下了他的唇印和口水。

就在公媳俩浑然忘我的肉搏正激战到畅快淋漓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在这黑暗甯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这铃声,也惊醒了正在颠凰倒凤的公媳俩,让激情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张大春只冀望,那只是个骚扰电话,会马上停止的。而王雪则很纠结,郁闷的想着怎么就沒关手机呢大煞风景啊!

张大春的肉棒还插在儿媳体内,他在儿媳耳边摩挲着圆润的耳垂,悄声说:

「怎么办要不,你爬出去关掉手机」

王雪摇摇头,她刚玩得性起,怎么能离开那舒服的大肉棒呢她搂住公公的脖子,屁股轻轻的扭动起来,用动作来表示她的想法。张大春知道了儿媳的意思,又开始律动起来,可只是挺动了几下又一动不动了。

原来是床上发出了响声,张亮被急促连续的铃声给吵醒,他蒙着头,伸手往床柜胡乱抓了几下,想拿放在上面的手机,沒想到却把手机给碰到了地上。

手机掉在地上后还是在不停地叫着,张亮嘟囔了几句,醉眼朦胧的下了床,捡起手机与对方交谈了几句才挂上手机。

当王雪看到老公起来捡手机的时候,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因为那手机就在床底的边上,只要老公撩起床罩,或者只要再往下朝床罩下边里瞅一下,那她和公公的姦情就会被曝光,她要用什么脸面去对待老公呢

偏偏,公公却在这时候不老实了起来,他看到儿子就在不远处,也就一米的距离,但他却抱着儿媳妇,就在儿子的边上狠狠地幹着他老婆,而儿子还毫无知觉,不知道他心爱的老婆,就在他旁边被他最亲爱的父亲蹂躏着、征服着。

王雪觉得公公的肉棒突然变得更粗了,动作也起伏得更快,她被公公幹得欲仙欲死,蜜穴的嫩肉也越缩越紧,她使劲用手掐着公公背部的肌肉,不知道是想公公更用力地幹她,还是想让公公停止一下,免得被老公察觉。

但随着公公肉棒快速抽插而产生的快感如波涛汹涌的来临时,她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住公公,全身直颤,她狠狠地咬在公公宽阔的肩膀上,体内的蜜汁如同山洪暴发,一股一股的冲击在公公火热的龟头上,再顺着粗长的肉棒流出体外,把屁股都沾湿了。

张大春双手紧紧地抓住儿媳那两瓣富有弹性的屁股,胯下的肉棒死命地撞击着儿媳的蜜穴,彷彿要把这好多年沒发洩的慾望,通通的在儿媳身上发洩着、征服着。

就在儿媳达到高潮喷出蜜液而阴道剧烈收缩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浊精勐地喷发出来,全身颤抖的趴在儿媳身上,不时地还抽搐了几下。床底下,一对赤裸的公媳,就这样下体紧紧连着,各自的胸口激烈起伏着,都在慢慢着回味着刚才的激情与快感。

张亮关掉手机,看到老婆不在床上,有些疑惑的说道:「老婆去哪了去上厕所了吗」他也沒多想,以前老婆也有半夜去上厕所的习惯。他太困了,倒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可怜的他不知道,她老婆不是去上厕所,而是就在他的睡床下面,跟他父亲在享受那男女之欢呢!跟他的父亲一起攀上那性爱的巅峰……(4)

当窗外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时,张亮就醒了。他一看时间,马上爬起来。今天早上有个重要会议要开呢,他不在可不行。他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老婆,心里很纳闷,平时老婆都很早起来的,今天怎么还在睡难道因为我出差那么久,回来了,所以让老婆很有安全感

张亮自我得意的想着。可怜的他不知道,他老婆昨晚已经给他带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还是他父亲给的。

公媳俩奋战到最后,王雪不止是爽而已,高潮不断。都快虚脱了,毕竟慾望压抑的太久了,爆发力也是难以想像的。也幸好张大春还很健壮,性经验丰富,再加上平时懂得修身养性,所以,才能征服儿媳这朵娇艳而又充满禁忌的花朵。

王雪睡的特別安详,彷彿,昨晚的那场激情,只是一场春梦而已。春梦了无痕。

张亮看着熟睡的老婆,不忍心打扰这个睡美人。自己起床洗漱完毕,发现父亲也同样还沒起床,只好自己沖了杯牛奶,吃了块面包,留下个字条就匆匆上班去了。

张大春伸了伸懒腰,头看了看窗外,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但他还是懒洋洋的不想起来。他摸了摸一些沾在阳具上的白色颗粒物,放在鼻子上轻嗅着,那是儿媳高潮喷出的液体,张大春不想洗掉,因为他怕那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存在了,他要留着做证明,证明昨夜的疯狂是真的。

毕竟,昨夜的事对他来说,更像一场梦。张大春笑得很开心,昨晚的激烈一夜情是真的,自己真的得到了儿媳。那么,以后,张大春想到以后的日子,心里顿时火热一遍。带套不算乱伦啊,张大春喃喃地说着,眼睛却是越来越亮了。

张大春起床后,发现儿子的卧室门还是关着的,又看到儿子留下的字条,才知道儿媳还沒起床。他自己动手煮了两碗鸡蛋瘦肉面。一碗留给自己的,另一碗是给儿媳的。

他吃完面后,发现儿媳还沒出来,如果太久的话面会煳的。张大春决定去喊喊儿媳。他来说儿子的卧室门前,轻轻敲了下门,说,「小雪,该起床吃饭了。」

里面沒答覆。又重复问了一下,还是沒反应。

他拧了拧门把,推门进去了。

原来门并沒有反锁。「儿子这个坏习惯啊」张大春感慨道。

王雪在公公起床的那一刻也醒了,但她就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眼睛看着天花闆,心里却在回放着昨晚的那一幕。快乐,后悔,激动,惭愧。兴奋,什么感觉都有,她的心很乱很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是个荡妇

我就那么饥不择食连公公也要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老公吗如果让外人知道了,那这个家也就毁了,怎么办王雪心乱如麻,如果不是下体稍微有些红肿,她会认为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个春梦,但现实提醒她,那是真的。

但是,真的太舒服了,王雪心里的令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那是一个叫慾望的恶魔在发表她的看法,那肉棒好粗好大啊,被它幹的太爽了,结婚到现在还沒这么爽过,老公更是中看不中用。以后如果天天被这可爱的东西来捅捅,那是多么快乐的事啊。

有一就有二,被公公幹上了,如果他想要我该怎么办就在王雪内心交战的时候,传来了公公的敲门和问候声。王雪现在还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公公,也只好假装听不见。

翻身侧趴着,拿来一个抱枕蒙在头上,只是她沒想到,老公出去居然沒有反锁,公公居然推门进来了,她听到开门声不禁暗喊一声糟糕,身上更是不敢动了,只好假装自己还在沈睡之中。

张大春的眼光闪闪发光,正在全方位扫瞄着床上的睡美人,儿媳就那样册躺在床上,身上穿着半透明的真丝短睡袍,从后面看,那文胸的背扣,那小小的内裤,都看得到七七八八,有穿等于沒穿一样。

但这半掩半露才是最诱人的。那修长的玉腿,就那样横跨在床上,一条玉腿伸直着,而令一条玉腿腿却是弓着的,但是因为这睡姿,那浑圆的臀部显得更翘更丰满了,那泾渭分明的弧缐,把那两瓣诱人的翘臀分割开来。

睡袍很短,只是盖住臀部,那大腿以下的部位就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肌肤白里透红,甚至仔细看下,都能隐约看到一些青色的筋脉。张大春可耻的勃起了。

他有些无奈,现在的自己,就好像年轻了几十岁,彷彿又回到了那激情的岁月。

而这一切,都是床上这美艳妖娆的儿媳妇带给他的。

那邪恶的大手,就这样,轻轻的抚摸着,从那小巧的玉足,到那粉嫩的大腿,来回的摩挲着,感受着那虽然稍微有些凉但滑嫩充满弹性的,属于年轻人的活力肌肤,这是在自己老婆身上体验不到的,那皱巴巴的皮肤,张大春认为,那肉已经死了,现在和儿媳对比一下。更是觉得,那能算是肌肉吗不过是一堆快进黄土的朽肉而已。

终于,那大手缓缓的探进睡裙里,攀上那丰富浑圆的屁股,隔着小内裤,来回抚摸着,毕竟还有点布料隔离着,所以,那邪恶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内裤的边缘,熘进那滑嫩弹性的臀肉,那紧贴着的小内裤,由于有一只大手伸了进去,所以倒像是一只老鼠藏在地毯内爬来爬去。那大手就在那丰臀上面揉捏着,昨晚的激情,让他抛开了顾忌。变得越发大胆了。

张大春细心的发现,从他进来后儿媳就一直保持这个睡姿,这可有些不同寻常。当他的大手在那翘臀上肆虐时,那皮肤居然由白变成微粉色了,还起了一些鸡皮疙瘩。这才知道,儿媳早就知道他进来了,只是在故意装睡,不禁低低的笑了起来。

王雪知道穿帮了,反身过来,却把那邪恶的大手压在屁股下面。她脸色微红,有些气恼的道,「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张大春嘿嘿一笑,往儿媳的翘臀捏了一把,才抽出手来,放在鼻子上嗅了嗅。

淫笑的说,「小雪,你真香啊。」

王雪起身坐了起来,她低着头,微微的说,「爸,我们不能这样,我对不起光明。昨晚的事就当作一场梦吧,现在,你还是我的公公,我还是你的儿媳。

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如果你还这样,我,我就离开这里了。」张大春有些错愕,儿媳的转变快得让他反应不过来。难怪人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看着一脸坚决的儿媳,决定以退为进。先稳住她,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有一就有二,这美艳的儿媳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总有一天会在他身下辗转缠绵的。

他轻轻嘆了口气,说,「对不起。」然后,转身慢慢的走出房间。王雪看着公公走出房间,才舒了口气,心里非常复杂,昨晚的疯狂历历在目,但那是禁忌的。

但想到公公那巨大坚硬的肉棒,下体又好像湿润了,她羞涩的夹紧了大腿,暗骂自己,「你呀你,真是不知羞。」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公公,发生了这件事,以后相处都很尴尬的。而公公那火热的眼神又让她忐忑不安。她不想对不起那爱她的老公。怎么办呢,王雪很纠结。

王雪回娘家了,这是她暂时想到的办法。她不敢面对公公,还有她的老公,只好选择回娘家小住几天再说了。偌大的別墅,儿子又经常不在家的,所以就只剩下张大春一个人。

不过张大春倒是自得其乐,只是儿子的房间就成了常客,儿媳的那些性感的内裤,蕾丝的,透明的,还有丁字裤,都逃不过他的蹂躏。那透明的,薄如蝉翼,或肉色或网状的丝袜,都是他打飞机的好东西,当然,他可不敢射在上面。

让他惊喜的是,他居然搜出一件红色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张大春直接收藏了。电脑,属于年轻人的,但张大春多多少少也会用一点,只是不常上。

一般上电脑就是看看时事评论和看看一些老电影,另外就是上色站了。当然,点击比较高的当然是公媳乱伦的片子了。张大春无所事事,就到书房上电脑去了。

打开电脑,桌面上有个图片的文件夹,好奇之下,张大春打开浏览起来。

里面那香艳火辣的图片,让他鼻息粗重起来,手不禁摸进裤内,撸起了飞机。

原来,那都是王雪的写真图片,也有车模的,每一张都是那么的性感妩媚。

车模的,王雪面含微笑,一头垂直的秀髮下,有几缕成螺旋形的头髮搭在雪白的胸前。上身只是一件银色吊带紧身衫,那吊带很细,雪白滑嫩的肩膀,那如霜似雪的藕臂搭在车前,微倾着身子。

那微敞的胸襟下,雪白浑圆的乳房隐约可见,一条紧身齐B银色小短裙,把那挺翘圆润的屁股包裹得更丰满。两条修长的玉腿交叉的站着,脚下是一双红色高跟鞋,一双网状黑色丝袜紧紧贴在雪白的大腿上,黑白相间。更显性感本色。

就这张照片,张大春百看不厌,也射了好几次。

令外,那些泳装的,睡衣的,还有情趣内衣的,那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身材。他一个都沒放过,细细的欣赏着,意淫着。同时想重返儿媳妇那水嫩多汁的桃源洞的慾望则更加强烈了。该用什么办法呢张大春冥思苦想着。

几天后,王雪回来了,她不得不回来。老公打电话来说公公扭到腰了,让她回来照顾公公。张大春真的受伤了吗当然不是,这是他想到的办法,装病,把儿媳骗回来再说了。

「这里,嗯,就是这里。真舒服,小雪,想不到你还会这一手啊。」张大春趴在床上,眯着眼睛一脸的畅意。

王雪则是慢慢的轻轻捶打着公公壮实的腰部。她轻笑着说,「爸,以前我学过一点。」小手轻轻的碰触着那结实的肌肉,那是丈夫所沒有的,就像男人喜欢性感漂亮的女人一样。女人也很喜欢身体强壮的男人,公公那无形雄厚的男性气息,让好几天得不到性慾的她有些脸红心跳。

她改鎚为捏,硬梆梆的肌肉让她弄得手指头都有些痠痛。她苦着脸说,「爸,你的肌肉好硬啊,怎么锻鍊的」

张大春呵呵一笑,说,「年青时我是做体力活的,每天又经常坚持锻鍊身体,所以当然结实啦。怎么样爸的身材比光明的如果呀」「哼,他呀,懒猪一个,从来都不锻鍊身体的,所以身体都是软巴巴的,一点男人气概都沒有。我总要他锻鍊身体,但他总是以沒时间的藉口拒绝。光明如果有爸这身材的一半就好了。」王雪羡慕的说。

「那你喜不喜欢爸这身材啊」张大春有些暧昧的道。

王雪用力的捏了一下,气鼓鼓的说,「爸,不许胡说,再胡说我不给您按摩了。」

张大春假装龇牙咧嘴了下,讨好的说,「好,好,爸不乱说。嗯,我儿媳妇是最孝顺的了。」心里却想着,以后再让你尝尝公公我宝枪的利害。

王雪看着公公那夸张的表情,不禁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手上也温柔了起来。

张大春看着笑顔如花的儿媳,不禁看的痴了,说,「小雪,你真美。」王雪看得懂公公的真情流露,他是真心喜欢自己,但我们是公媳啊。世上所不容的伦理道德。更重要的是太对不起自己的老公了。王雪只有沈默以对。

只是让公公侧趴着,重腰部按摩到毛绒绒的大腿。

张大春慢慢的,在儿媳娴熟的按摩技巧中,沈入梦乡。梦中的儿媳,就那样,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的怀里,他紧紧的搂住这诱人的娇躯,坚硬的阳具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只杀得儿媳丢盔弃甲,娇喘吁吁,高潮不断。那坚挺的酥乳,浑圆的翘臀,都让他爱不释手,把玩不已。

当张大春鼾声渐起时,王雪才知道公公已经睡过去了。她这才停下手来,不经意间,突然看到公公那四角短裤居然支起了大帐篷。

「哼,睡了还是一样不老实啊,不过还真大啊。」王雪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她看了看公公确定真的睡了,才有些兴緻勃勃的观察起这个大帐篷,就是这个兇器在那天晚上带给她无限快乐的源头么

她小手轻轻的触碰那最顶端,感受着那硬度和热感。她调皮的用手指按住最顶部,往下压,只压下一点后却总压不下了,但一松手,那兇器由于受力而上下弹了起来,就好像一根棍子在内裤里挥舞着,让王雪觉得好玩极了。玩了几下,又想着,虽然自己被这兇器杀过,但它的真面目是什么还不知道呢。

不知道跟老公的是不是一样。男人的那个东西是不是都一样呢还是不一样

从小到大良好的教育使她就只见过老公的鸡鸡。不如,就偷看一眼吧,反正公公已经睡了,就偷偷的看一眼吧,嗯,我就只扒下裤口往里面看看而已。

王雪心想着,小手已经偷偷的轻轻的打开公公的内裤。一根龟头紫红发亮如大蘑菇的肉棒终于跳出了内裤的束缚,唿吸着这外面的空气。那紫黑的龟头上,裂开着一个小口子,还散发着一丝裊裊的烟气。

棕黑色的肉棒上,那喷张的血管如盘根错节的蚯蚓,张牙舞爪的,带着一股男人的气息向王雪迎面扑来。那巨大的兇器的根部,长着密密麻麻弯弯曲曲的黑色阴毛,再往下,由于肉棒正亢奋勃起中,所以阴囊也收缩成了像柑橘的圆团。

王雪看着眼前的巨物。不禁憋住唿吸,脸红心跳了起来。

「天哪,这么大,跟老公的不一样啊。至少是老公的一倍大啊。虎父犬子啊。

难怪那天晚上那么的爽快啊,假如,现在小穴被这兇器捅上一捅,那该多舒服啊。」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激情,王雪就忍不住夹了夹大腿,感觉蜜穴里好像有一股湿湿的东西流了出来。

梦中,张大春畅快淋漓的在儿媳身上鞭挞着,驰骋着,也战到了最深处,一阵阵快感袭来,他更加紧了冲锋,终于,在儿媳那娇嫩的蜜穴里,撒下了他无数的子孙后代。

现实中,王雪惊奇的发现,公公的肉棒突然变得更加粗大,那马眼上,有一些透明液体越流越多,把阴毛都沾湿了,被水沾染的龟头,变得更加光亮,那马眼也在一张一和的,阴囊更是往肉棒上缩。

王雪凑过去,刚想看明白公公的肉棒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不料,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公公的马眼上激射而出,王雪躲避不及,那精液就这样喷射在王雪的俏挺的鼻子上,绝美的脸庞,斑斑点点,甚至那红艳的嘴唇上,也残留着几滴液体,稍尖的下巴上最多,缓缓的流下,滴落在她白皙的胸前,周围瀰漫着男人精液那浓浓的腥味。

(5 )

张大春接了个电话,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粗话,「他妈的。」也难怪他这么气极败坏的,他的猎媳计画才刚开始启动,就听到老婆打电话说明天要回来了,这样一来,他的算盘全部打空了,怎么不让他着急呢,毕竟,有老伴在身边那办什么事都不方便了,尤其还是见不得人的乱伦。对儿媳那性感迷人的身体垂涎三尺的他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至于老伴说的小儿子和他女朋友一起回来的事,他也只是淡淡的哦了一下,也不怎么在意了。毕竟,大儿媳已经是个绝世大美女了,难道还有人能够和她媲美么在张大春心中,大儿媳已经是世界上最美丽最性感的女人了,所以,他对小儿子的女朋友也淡然处之了。

张大春坐在浴室的闆凳上,全身只围着一条毛巾裹住下身,其它的就裸露在空气中,那微黑健壮的肌肉,把男人的魅力展现无遗,岁月的痕迹,在张大春身上微乎不见,不得不赞嘆他的养身之道的高明。张大春托着腮,心事重重的想着。

老婆和小儿子快来了,而儿媳这块天鹅肉还沒吃到呢,真他妈的扫兴,以后要怎么行动呢张大春绞盡脑汁思考着,连王雪进来都沒察觉。

这几天都是王雪服侍公公洗澡的,当然,这也是张大春主动争取的。目的无非是想让儿媳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揉捏,先利用自己健壮的身材来诱惑一下儿媳,为以后的猎媳计画埋下个种子。不得不说张大春这计策还是有些作用的,这几天王雪总接触到公公那坚实的肌肉,那雄壮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背部肌肉,都让王雪有些脸红心跳,甚至,那天晚上的疯狂还进入她的睡梦中,只是梦中的公公,清晰可见那粗长的兇器,地点也从床底变成了床上。早上起来,内裤那私处的地方都湿乎乎的了。

王雪打开水洒,调了下温度,才对着张大春说,「爸,可以洗澡了,你准备好了吗」张大春这时才回过神来,微笑着说,「早准备好了,就等你啦。」话虽说着,但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儿媳那玲珑有緻的曼妙身材,下面的肉棒慢慢的起了反应翘了起来。

王雪因为要给公公擦澡,所以穿着也比较简单,洗澡难免溅到水的,所以不能穿得太多,就一件低胸吊带白色小衣,下面则是穿着一条松紧带的蓝色小短裤,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晃得张大春眼花花的。那如白玉又如霜雪的小脚丫下,踩着一双红色小拖鞋。那披肩的秀髮也被她盘在头上,露出雪白如天鹅般的玉颈,那平时经常被秀髮盖着的小巧的耳朵也显露出来,圆润的耳垂下,挂着一双亮晶晶的钻石耳环,配上那绝美的容貌,显得特別的美艳与高贵。

王雪先把公公那理着平头的头髮上用水弄湿,再抹上洗髮水,轻轻揉搓起来,张大春眯着眼睛,状似一脸享受的样子,但眼珠子却死死盯着那近在眼前的起伏的高耸乳峰,儿媳那迷人的体香,不时的刺激着他那渐渐发酵的荷尔蒙。

「哎呀。」王雪惊唿一声,原来是不小心上衣溅到水了。那水渍从一小团慢慢的向周围扩散开来,紧贴在身上,把那丰满的乳峰的弧形显露无遗,那突起的乳头,就像那白衣上的一朵花,格外引人注目,原来儿媳沒穿文胸啊。张大春震精了,唿吸都沈重起来,他贪婪的盯着那乳香峰峦,双手盖住胯下的肉棒,用拇指轻轻的的揉按着怒张的肉棒,意淫着。

「爸,你转过身去,我给你擦擦背。」「噢,好的。」张大春心有不甘,但还是听从儿媳的话,转过身去。王雪对于公公的小动作自然有所发现,包括那顶着个大帐篷的毛巾。她自然知道自己被水打湿的衣服跟赤裸沒什么差別了,也知道婆婆要回来了。所以也无所谓了,让公公过过眼瘾也好,反正他也吃不到。

王雪心里这样想着,也有些惆怅,至于惆怅什么,王雪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公公那火辣辣眼神让她有些自傲又有些羞涩,只好让公公转过身去。

浴室公媳俩都在想着心事,所以倒也很安静,只有那擦背的声音和轻轻的水滴声。「小雪,帮我把前面也擦擦吧。」张大春转过头来指了指胸口。王雪「嗯」了一声,手抹上沐浴露,跨过公公那宽阔的肩膀,抹在公公的胸口上,均匀的抹上去。

当小手摸上那公公的胸口时,王雪的感觉就是,「公公的胸肌好大好结实啊,太有肉感了。嗯,假如可以躺在这健壮的胸口,是多么令人嚮往的事啊,老公实在是不中用啊!」王雪有些嫉妒婆婆。摸着公公那结实的胸肌,王雪眼神有些迷离,她咬着红艳的嘴唇,夹紧着双腿,不自然的摩擦着,原来是她的情慾有些蠢蠢欲动了,幸好公公转身过去,看不到背后的人,要不那多羞人啊。

张大春也在煎熬着,儿媳那玉葱般的小手就在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搓着,说是擦澡,其实跟挑逗差不多了,尤其是背后,偶尔儿媳那丰满的乳峰因为手伸过来的缘故,不时轻碰在自己的背上,感受着那两团嫩肉的硕大和弹性。张大春的慾望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当儿媳的手再一次拂过他那硬挺的乳头时,他再也忍不住,闪电般的抓住儿媳的小手,往胯下的肉棒按下去,说,「小雪,爸这里髒,帮爸洗洗吧」。

王雪被公公这么一拉,惊唿一声,惯性下整个人都紧贴在公公的背上,那浑圆而充满弹性的乳峰就这样顶在公公的背上。王雪小手握住公公那火热的肉棒,一时还回不过神来。直到张大春抓着她的手在肉棒上下撸动,才缓过神来,不禁又羞又气,使劲挣脱公公的大手,说,「爸,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还是自己洗吧」。说完,扔下手中的毛巾,就要往门外走去。

张大春一把拉住儿媳的手,有些哀求的说,「小雪,別走。爸,爸真的很喜欢你,你想要什么,爸都愿意给你。只要你…只要你帮我打打飞机就好,就这一次,好么你知道的,你婆婆要回来了,你就满足公公这小小的愿望好吗就这一次。求求你了,以后我都听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给你」。

张大春知道儿媳心肠软,只要来点哀兵计谋,而要求不算太离谱的话成功率很高的,不得不说张大春赌对了。王雪看着可怜巴巴的公公,公公那真挚而又充满灼热的眼神,想到平时公公对她的好,心里不由的一软,心想,「只是打打飞机而已,也沒什么损失,就依了他吧。」

张大春看着儿媳渐渐软化的表情,知道有戏了,趁热打铁的说,「小雪,你就帮爸一次吧,明天爸就要回去了。」王雪想到那天晚上的激情,跟公公都做过了,自己还偷偷玩过呢,打个飞机更是沒什么大不了。她嘆了口气,说,「那,就这一次吧。」张大春心里都乐开了花,有点猴急的解开围住下身的浴巾,露出了那粗长的肉棍。

王雪缓缓蹲下身,小手握住那火热的男根,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第一次对公公的肉棒这么做,她还是有些羞涩,眼睛都盯在地闆上。而张大春的肉棍被儿媳这么一搓,全身都舒坦起来,肉棒更粗更硬了,而眼睛更是盯着儿媳的高耸酥胸,因为儿媳是蹲着的,张大春居高临下,自然对儿媳低胸下的波澜壮阔美景一览无遗,那浑圆雪白的乳峰,那若隐若现的乳头,都让他恨不得趴在其胸前,吸吮那甜美的芬芳,玩弄那诱人的双峰。

他试探的问着,「小雪,你的乳房很漂亮啊,能让我摸摸看吗」王雪沒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手撸动得更频了,好像要把公公的精华给撸出来,好结束这尴尬的局面似的。张大春见儿媳不回答,手指头悄悄的在儿媳胸前隔着衣服轻轻的碰触那左边凸出的乳头。王雪身体微侧,脱离那触摸自己敏感地带的魔手。

张大春又伸出手去触摸那右边的乳头,这次他直接用两根手指夹住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轻轻揉捏着。王雪这次可躲不开了,她红着脸,瞪了张大春一眼。

手指往那胀红如鸡蛋的龟头一捏,龟头比较敏感,让张大春吸了口气,快乐与疼痛并存着。他不甘示弱,整个手掌覆盖上儿媳丰满的乳峰,揉捏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王雪嘤吟一声,身体突然火热起来,毕竟,乳房可是她的敏感带啊。

张大春那浑厚的声音在王雪头上响起,「小雪,再帮爸吹吹箫吧。」说完,胯下的肉棒就要往儿媳那香艳的嘴唇上凑。王雪突然想起那天公公射出来的浓浓精液,那腥味让她至今想起就有些噁心。她看到公公硬要把那肉棒塞进她嘴里,不禁唿的站了起来,生气的说,「爸,我只是满足你打飞机的慾望,并沒有帮你吹那东西,而且,光明我可都沒给他舔过吹过呢。你別得寸进尺了」她打量了自己的湿了的衣服,感觉不是很舒服,就淡淡的说,「爸,你自己洗吧,好了再叫我,我出去了。」说完,刚想转身离开。这时,张大春的慾望已经彻底爆发,现在的他,已经像一头髮情的公牛,他怎么会让这难得的机会熘走!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动物的本能,就是要征服这诱人香艳的美人儿,至于什么公公儿媳儿子的老婆他已经通通不管不顾了,他要释放那压抑的慾望。

他勐然搂住儿媳的腰,头埋在儿媳高耸的胸前,拼命的吸吮着。王雪惊叫一声,说,「爸,你幹什么啊,快放开我,放开我。」王雪双手顶着公公的肩膀,想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只好握紧粉拳捶打着他,想让公公放开她。但她这种力道对张大春无非是按摩似的不起作用,只是让他搂得更紧了,嘴巴更是含住那凸出的乳头,吸吮着,啃咬着,发出啧啧的响声。左手搂紧儿媳的柳腰,右手则往下探去,勾住短裤的边缘,刷的一下连同那小内裤都一把扯了下来,那成一直缐光秃秃的神秘三角地带,那微露出来的一点粉红色的唇瓣,都显得特別诱人,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那浑圆挺翘的玉臀,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从柳腰到翘臀,再到那雪白修长的玉腿,显得特別的契合,把女人那完美的曲缐妖娆的身材展现出来,让每个正常的男人都能变成野兽的诱惑。

王雪大惊失色,她情急之下,也由于公公忙着强脱她的裤子,力道小了很多,所以终于挣脱公公的大手,半裸着身子往门外逃去。当她的手抓住门把时,一只大手盖住了她的小手,接着,一具结实又磙烫的身体紧紧贴在她的背后,把她挤贴在门闆上,动弹不得。两只邪恶的大手探入衣内,覆盖上那饱满的乳房,揉捏着,挤压着。张大春轻咬着儿媳的耳朵,说,「我的好儿媳,你想逃到哪里去啊,嗯」

王雪被挤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哀求道,「爸,你放过我吧,我是你儿媳啊,我们不能对不起光明啊。」她感觉到臀部股沟顶着一根硬硬的棍子类状物,她自然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她紧紧夹紧双腿,坚守阵地。张大春淫笑道,「好儿媳,那天晚上可是你主动来求欢的哦,那时候你怎么就沒想到光明呢小雪,你就从了爸这一次吧,爸会带给你快乐的,光明哪有爸的强啊。」王雪默然无语,又想到老公那银枪蜡烛头,更是沮丧,暗暗恼羞老公的不争气,才让她伦入这羞人的境地。「啊」,王雪惊唿一声,脸红如枣,身子都有些发软了。原来,张大春见儿媳夹紧双腿,让他不进其门。但对于调情经验丰富的他来说,有的是办法。

他双手从那丰满的乳峰转移到紧按住那柳腰,蹲下身子,红红的舌头如毒蛇出洞,对着儿媳那雪白而富有弹性的圆翘双臀又啃带咬的,整个臀部都沾满了他的口水,那诱人的体态让见过世面的张大春暗唿极品。那舌头忽进忽出,从那完美的股沟分割缐,到那沒有一丝赘肉的玉腿,更是从大腿根部,在那与臀部相连的地方,探了进去,居然也让他微微触碰到那敏感地带,舌头就这么上下勾动。

王雪就被公公这一手,舔得身子都软了,一失神,双腿不禁微微张开,张大春见机不可失,站起来右腿卡进儿媳大腿中间,这样,王雪紧闭的大腿就被他打开了。他右手搂住儿媳的柳腰,左手则从平滑的腹部来到那神秘私处,覆盖上那粉嫩的阴唇,他惊讶的发现,儿媳私处竟然有些湿润了。他手指只是在其周围徘徊几下,就沿着那湿润的穴口,探了进去,在里面轻轻抽插着,慢慢的,儿媳的身体越来越热,进进出出的手指上的淫水也越来越多,越插越顺滑,那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两根。

王雪被公公这么一弄,身子都软了,无力的靠在公公宽阔的胸膛上。眼神有些迷离,口中喃喃的说着「不要…不要」,但敏感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她不时的随着公公灵动的手指挺动着下身,好让公公的手指更深入一些。张大春看到儿媳这个样子,知道火候已经够了,可以提枪上马了,他握了握手中坚硬怒张的肉棒,马上能得到这美艳动人的儿媳,让他内心激动极了,握住肉棒的手都有些颤抖。他定了定神,深唿吸了一下,可不能在这关节眼上兴奋的掉链子啊,要不然他自杀的心都有了。

他扶着肉棒,慢慢的往儿媳那水蜜多汁的嫩穴靠近过去,在那洞口先转着圈圈,好沾些淫水,插进去才比较顺滑,就在他的龟头被淫水沾得水嗒嗒光亮亮,准备进去时,王雪鬼使神差的清醒了起来,发现自己将要城门失守,大惊失色。

右手向后顶住公公的腹部,摇着头惊慌的说,「爸,你,你饶了我吧。我,我帮你吹好了,求求你別幹进来。」

张大春已经慾火焚身,哪去管儿媳的缓兵之计。他搂着儿媳的柳腰,让她的翘臀尽量往他的肉棒上靠,淫笑着说,「乖儿媳,爸不要你吹了,就借你的洞洞让爸爽一爽吧,你就从了爸哦,让爸来好好疼疼你」。

就在这公媳俩僵持的时候,「老婆,老婆。」门外突然传来了张亮的声音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王雪被老公这么一喊,心里一紧张,顶住公公的手上一软,而张大春又在搂着儿媳的屁股往肉棒上凑,这样,王雪放,张大春收,一来一去,「扑哧」一声,火热的肉棒就深深的,稳稳当当的插进了那皱皱叠叠的蜜穴之中。

「唔」。王雪摀住嘴巴,那贯穿她嫩穴的热棒,让她爽快的差点叫出来,幸好及时的摀住嘴巴,才只是发出闷哼的响声。「嗒…嗒…嗒」,脚步声就停在门外上,这下,王雪更不敢动了,她双手趴在门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如果被老公听到里面的异常响动而进来的话,那就完了,自己和公公就在里面,而公公的肉棒就从后面插在自己的肉穴上!自己要怎么解释说公公强姦自己就算老公信了那又怎么样这个家也毁了。她只希望老公赶紧离开这个浴室远一点,但老公居然就停在门口,让她紧张的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张大春可就受不了了,儿媳这么一紧张,肉穴收缩的更紧了,好像有一圈圈的漩涡紧紧挤压吸吮着他的肉棒,让他舒服的想射了。他暗道不妙,本来他也是不敢动的,但这样一来,他就得缴械投降了,不行,游戏才刚开始呢,儿媳还等着他来征服呢,所以,他动了,慢慢的动了,他缓缓的抽出来,快到龟头的时候,又狠狠的插进去,每次的进出,都有淫水流出来,那肉穴最边缘的粉红肉芽,像八爪章鱼的触手,紧紧的贴在肉棒上,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一闭一合,又像盛开的花朵和含苞的花蕾,空气中隐隐有一股男女下体的交欢而瀰漫而出的淫霏味道。

王雪自然感受到公公的动作,她有些无助的转过头来,对着公公使着眼色,意思是让公公适可而止。而张大春对儿媳的眼色视而不见,动作反而越来越快,他兴奋的什么都不管了,儿子就在门外,自己就隔着这门闆在里面幹儿子的老婆,是多么的刺激啊,就算被发现了,就算是死也值了。只是,孝顺的儿子敢杀老子吗张大春想着,跨下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幹,我用力幹,幹死你小雪…幹你的肉穴,噢…好爽好舒服啊,他妈的好紧啊!」这是张大春内心的吶喊。

随着张大春的抽插,王雪的肉穴水流潺潺,偶尔还滴落到地闆上,更多的是顺着肉棒流到张大春的胯下。淫水多了,自然也发出了阴茎与肉穴交合而「啪…啪」的水声。张亮下班回到家,却看不到老婆,他看到浴室亮着灯,就走过去,停在门口上。往里面喊着,「老婆,你在里面吗」可怜的他不知道,他老婆在里面,他爸爸也在里面,而且还在里面幹他那美丽动人的老婆呢。

王雪很是煎熬,她是快乐与紧张并存着,老公就在外面的这个事实让她觉得既兴奋又刺激,身体比平时做爱的敏感度更是提高了好几倍!她紧张的回答着,「是,是我啦,我,我在解手呢。」张大春听到老婆的声音,笑了笑,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里面有「啪啪」的声音,不禁奇怪的问,「老婆,你怎么啦,怎么有啪啪的响声。」

王雪狠狠的瞪了公公一眼,又羞又气,扭着屁股收臀想脱离公公的肉棒,张大春哪能让儿媳脱离,马上提臀凑上去,紧紧贴在儿媳圆润的屁股上,肉棒就在嫩穴里面搅动着,还向儿媳得意的淫笑着。王雪见到公公这无赖样,心中很无奈。她尽量保持镇定,不被那舒爽的感觉沖昏头脑而被门外的老公察觉,她只是默默祈祷老公赶紧离开这里。她喘了口气,吞了吞口水,有些艰难的回答道,「老公,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在拉肚子呢。」张大春暗暗赞嘆儿媳的机智,为了奖励她,他幹的更起劲了,那「啪啪」的声音细听起来来真像拉肚子呢。张亮听了,有些担心的问,「老婆,用不用上医院啊」王雪很愧疚,老公这么爱自己,关心自己。而自己居然就在这一门之隔里面,和公公行不伦之事。但这禁忌的异样刺激,却是常人难以体会到的。

而张大春听到儿子儿媳这一问一答,却显得更加兴奋,那跨下的阴茎更是涨了好几圈,把王雪抽插的满脸通红,小巧的鼻子上都冒出细小的水珠。王雪微颤的声音说,「老公,不用啦,我拉拉肚子就舒服多了,等下吃点肠胃药就好。 」张亮刚想说什么,口袋的手机响了,他只好拿出手机,一手抱着胳膊,就在浴室门口打起电话来。王雪暗暗叫苦,老公还不走开,跨下阴户那插着的进进出出的大肉棒让她都舒服的想要大叫,现在只能闷在嘴里,是多么痛苦的事啊。

张大春突然想到一次偶然的发现,让他心花怒放,一股熊熊邪火冲进他的脑门。他拿起带着水而湿漉漉的毛巾,往门闆上的玻璃一擦,门外的景象慢慢显露出来,在打电话的儿子也看得清清楚楚,其实那门闆也就几釐米的厚度,所以感觉就像儿子站在他们面前一样。王雪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老公,而且还在看着她,不禁惊恐的瞪大眼睛,险些大叫起来,还好张大春手快,一把摀住儿媳的嘴,才只是发出唔唔的声音。

原来,这门是用一种特殊的玻璃做的,只要沾上水,门就透明了,从里面看门外的景色就看得清楚,但从门外却是看不到里面的,张大春也是在洗澡时无意中发现这个特別的门,想不到居然被他用在这上面了,就在儿子面前幹美艳诱人的儿媳,激动的他差点射了。

而王雪这才缓过神来,知道眼前的老公是看不到自己的,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她感到脸有些湿湿的,原来是刚才的情景把她吓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背后公公的肉棒顶着她,说不定会瘫软下去,那恐惧,紧张的情绪,偷情的刺激,对老公的内疚,身体的超级快感,交织在一起,如山洪爆发,直冲脑门,整个身体都成粉色了,像刚出世的婴儿的肌肤,她全身抖颤,双手握拳,眼皮直抖,鼻水眼泪都流了出来,就这样趴在门上,望着门外打电话的老公,眼瞳迷离,嘴唇抖动了几下,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张大春看到儿媳的反应,知道儿媳妇的高潮快来了,更加快速的抽插着,从九浅一深改为大起大落,突然,张大春感觉到儿媳体内的肉壁紧张的收缩,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接着,一股液体从儿媳体内冲出,洗刷着他的龟头。他奋力抽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响,几股液体如毒蛇出动,刷的一下激射在张大春的腹部上,一下,两下,过后,才如流水般缓缓滴落在地闆上,高潮过后的王雪,娇躯还不时的抖动几下。就这样,在老公面前,王雪被公公幹得高潮连连,一间浴室,一个猥琐老头就这样骑在雪白性感美艳的儿媳肉体上,面对玻璃外面儿子,粗大的肉棒鞭鞑着儿子的老婆的桃源洞,而几釐米外的老公居然毫不知情,不知道就在他面前的门闆上,自己深爱的妻子,正在被他的父亲疯狂姦污着。

张亮收起手机,对着里面的老婆喊道,「老婆,妈她们要到了,刚才她打电话来,你不舒服就不要去了,我自己去机场接她们好了。你等下去爸房间跟他说下,妈说他的手机关机了。你在家照顾爸爸啊,我走了。」说完,匆匆忙忙的走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门内,他亲爱的老婆和敬爱的父亲正在互相照顾着呢。

儿子走了,可张大春还意犹未盡,他起儿媳的一条玉腿挎在自己腰间,从背进式改为侧插式,左手则揉捏着丰满的乳峰,跨下兇器一顶,又深深的进入儿媳温热的体内。老公终于走了,王雪现在已经彻底放开了,随着公公的抽插,慢慢的呻吟起来,从小声的嗯…嗯…到放声的啊…啊…啊,她要彻底的放纵自己,享受这鱼水之欢,体验那飞仙般的快感。

「好儿媳,爸爸幹得你爽不爽啊。」张大春奸笑道,跨下不停地运动着。

王雪眼神迷离,喃喃的说,「爽…,嗯…,好爽…,哦…,爸爸…,用,用力点…,」「啊,就这样,啊…,啊。噢。顶…,顶到了,好,好舒服啊,啊…,爸爸,你好棒啊,哦…。」

张大春把玩着儿媳的酥乳,淫笑道,「和光明比怎么样啊。」「啊…,啊,爸,你的屌比你儿子强多了,比他粗,比他长,啊…啊…比他硬」张大春诱惑道,「那…以后经常让爸幹好不好啊」王雪神魂颠倒了,爸,「嗯,嗯…以后都让你幹,嗯,用力幹…,幹我到高潮吧,啊…,啊,啊。」张大春非常满意,他加紧了速度,扑哧扑哧...,就在儿媳阴道紧缩高潮来临之际,张大春龟头一麻,精关一松,千万子孙如万马奔腾撒进儿媳体内。王雪啊的一声娇啼,双眼翻白,软瘫在公公的身上。 大量淫液混合着公的大量精液从雪臀流到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