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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处女

作者: 时间:2023-06-04 10:24:45 阅读:

处女

台风登陆了。中南部被贝丝小姐的淫威肆虐。阵风阵雨有如万马奔腾。风的唿啸声,豪雨的哗啦声,车站玻璃吱吱声,像无数的锤子敲着我的心。

我同赖惠美紧紧贴在一起,她的右臂拦着我的腰,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

她比我矮着半个头,这时因为气候突然变冷了,她缩着身,我的左臂搭在她的肩上,恰好她的右肩抵在我的左乳上。

这小女人,周身发着抖。她没有我的身体高大结实。我们俩,同在一所女中之高中部读书,而且也是同班的同学,说得再亲热一点,我们是邻居,由小学一直到高中,我比她大一岁。

「月姐,我有些冷!」

虽然我不像她周身发抖,但是也觉得冷冷的,于是我把她搂得更紧一些。我该怎样回答她呢车站的挂钟已是七点钟了。车站除了售票员与职员们外,只有我们斜对面,站着一个英俊的青年。其他的旅客纷纷离开,迳自去找旅馆休息。

我知道我口袋中,还有三张一元的钞票,莫说住旅馆,就是一碗米粉,我也得同惠美俩分食。这情景,越想越觉得可怕起来。车站中的灯光熄了,只有售票处,在风中摇曳着烛光,那烛光是昏暗的,更显得车站阴森恐怖。

「小姐,你们是到那里去」

我听到有人在右边向我搭讪,暗吃一惊。转脸一看,不就是站在斜对面的那位英俊的青年。我向他几乎是鄙视的一目,见他满脸笑容,不回答他觉得不好意思,于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我们去嘉义!」

「我也是去嘉义!可是真要命,车子瘫痪在这里!只怕车子不走了!看情形是不会走了,还是早点找旅馆住下来!」

他提起旅馆,我的心便有些活动起来。同时,我与惠美并非穷人家子弟,如能向他暂时借十几块钱,到嘉义不是就可还他。可是,我是一个女子,他是一个陌生男人,这怎能说出口这时,我发现惠美抖得很厉害,假若她冻病了,该怎样好。

那英俊的青年见我沉吟不语,便说道:「出门嘛,往往会遇到意外,是吗」

「只怕是啊!」我听他的口音,是大陆郎,我便接着说道:「你们在大陆上有句俗语: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这真是我们此刻最好的写照,是不是」

「嗯!」他闪闪眼,盯着我,问道:「她是你妹妹」

「我的同学!」

「她身体不好,别冻出病来!」

「我也是耽着心,火车怕是不会开了!」

「不会的,我已经问过站长。你看旅客不是走完了吗我看你们没有离开……」

「怕我们没有钱住旅社,是不是」我巧妙的问。

「喔,不是这个意思。出门往往会遇到意外。譬如说路上遇到扒手,或是不小心把钱丢了。有时也会不注意把钱用过了头,一旦遇到意外,就……」

「你很聪明。」我笑道:「我们把钱用过了头,心想七八点钟便可到嘉义,谁知道……」我不禁脸上发烧,我不知道为甚么会讲出这话来。

他截断我的话,说:「反正我们都是去嘉义,又是在风雨中遇到,你们要是放心我,那就一起去找间旅馆住下来。在车站里终归不好!」

我这时犹豫,彷徨,该不该同这位陌生男人到旅馆去。会不会发生……想到那些强奸的事情,我的心里袭上了一股寒意。我向他瞄了一眼,见这个青年人很忠厚,不像是油头粉面的摧花杀手,于是我大胆的回答他:「费用多少,到了嘉义之后,如数奉还,不然,我们只好在车站呆上一夜!」

他笑了笑,点了点头。于是,我们到了车站门口,雨下得很大,风几乎把我们吹倒。那陌生的男人,伸手扶着我。他那有力的臂膀,与炙热的手掌,触到我的背,便觉到有种奇异的感觉。风雨中,有一辆三轮车,缓缓的驶了过来。

「三轮车!三轮车!」他高声的唿喊着。

三轮车夫听到他的唿喊声,便奔了过来。他扶着我们进了三轮车,他也跃了上来。惠美的纤手僵冷。她一句话都没有讲,我把他抱在怀中,坐在膝上。那陌生的男子,坐在我左边。

「先生,到那家旅社」

「那家有房间,就到那一家!」他吩咐着,显然他也是没有到过斗六。

三轮车在风雨中移动了,走的很缓慢,我们彼此通了姓名,那陌生男人姓张,叫华山。

车子颠颇得非常厉害,我们贴身做着,他说:「你把你同学让我抱着,你会舒服点!」

那怎么行,惠美也十七岁了,又不是小孩子,但是张华山可能并非要沾沾便宜,或许他是出于至诚,认为惠美冻病了。我抱着她会吃力。这是他对我的关怀。

惠美悄悄的捏了我一把,当然我知道她不许我将她让他抱着,我只好拒绝了。

可是,他右臂伸了过来,把我的腰拦住。我扭动了一下,突然车子一幌,我不由得便倒在他身上。那只一刹间,忙的又坐好,但是,我们却贴得更紧了些。

男女间,太奇妙了。

我们贴紧后,觉得他身上的热流一股一股的挤向我的血管,周身的血似乎流动也快了,寒气完全被驱除了。他拦着我的腰,并没有不老实,揉呀摸呀的,心想:他真的怕我们跌出车外去。因为这时风吹得三轮车,像摇篮一样。

一连走了两家旅社,都是没有房间,最后我出了个主意,叫车夫拉到离车站远,而且又小的旅社,恐怕会有房间。车夫便照着做。

走了很久,我们一直在沉默中。虽然没有讲话,可是张华山的左手又伸了过来。大概是他找错了对象,摸到惠美的手,听到惠美抬手打他手的声音。虽然外面的风雨很大,仍然听得到。

惠美咬耳对我低声的说道:「月姐,他不老实嘛!」

「男人们都是这样坏!」我回答道。

张华山大概没有听到我们讲的话,不久,他终于找到我的左臂。他捏着我的左臂,那样轻微,比他那右掌拦住腰间的滋味更觉不同,不只有些痒痒的,而且好像有股电流,在一刹间流遍周身。

我同惠美两人,各人有各人的美,她是一个小家碧玉,生得小巧玲珑,皮肤白皙,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往往深情的看看面前的人。我,比她高,皮肤比她稍黑一些。

但是我喜欢我的皮肤,同学都叫我黑凤,实际,全校几百位同学,都异口同声说我是最美的。因为我很健美,发育得早,一对乳峰,高高的翘起来,尤其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更显得凸出得紧。

张华山内心想起来也很紧张,好像不是一个老油条,说不定还是一个童子,他捏着我的手有些抖,他为甚么发抖呢大概是他恐怕我们喊叫,所引起的内心恐惧,要不便是性欲过份的冲动。要是他为怕我们喊叫而发抖的话,他才是傻子。

一个处女,往往最能吃哑巴亏,一方面由于她怕羞,再方面,如果不是太过份,她很希望这份享受。因为男人的一切,都会使人得到享受的。他这样捏着,手指慢慢不抖了。他捏的部份,偏巧又靠近我的左乳峰,说句不好听的话,张华山是一个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男人。

从好的方面想,他很懂得女人心理。车外的风雨,我都不去想,甚至于三轮车翻了,我都不愿耽心,我一直在注意着他的进一步动作,我觉得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怪有趣味,是神秘的,也是装傻的。你如能装傻,便觉得很满足。

所料一点不假,他的指头随着车子的颠颇,向我的左乳峰移动着。那么深徐,他轻轻一触之后,便缩了回去。我简直要骂他胆怯鬼了。你若是一个女人,你一定可以感到这中间的微妙,他虽然轻轻一触,但我周身像触了电,不觉一麻。很想一把抓过他的手,让他捏着我那硬崩崩的乳峰,可是,我是一个处女,有着女性的尊严与羞臊。即使是初婚之夜,也不愿意这样做。

片刻之后,他的指头悄悄的伸了过来,这一次他没有缩回去,却静静的放在我的乳峰上。大约一秒钟,他的五个手指带掌,全放在上面。我真恨他,那种奇痒,滚热,周身发麻的味道真不好受。

他要真的用力捏一下,我想那会很疼,感觉可也不同了。他用手轻轻的揉着,五个指头,徐徐捏着,一刹时周身起了极大的变化,首先觉得轰轰然,四肢松软,皮肤神经,却是空无一物,乳头小嘴,硬了起来,立刻觉得一股热流,由丹田向下墬。

该死,这个要命的关头,他却突然把手缩回去,我真想一刀宰了他。这个短命鬼,正是好受时,他却把手拿开。这时,我不知我是愚蠢,还是聪明,我用腿碰了他的腿一下,那是很自然的,是随着车的摇动。

同时,我不由一动手,恰好摸着惠美的乳峰,她骂道:「死鬼!」

「是我!」我低声说。并且又捏了她一下。

「我当是那个男人!」

车轮吱的一声,倏然停住了。车夫叫了几声,茶房回应道有房间。听说有房间,于是我们便跳下车,我同惠美自私的先跑进旅社。张华山付了车资,随着跑进旅社。

茶房向我们打量了一阵,说道:「只有一间房!」

惠美瞄了我一眼,像是询问甚么,又瞄了张华山。这时张华山,一对朗目向着我看来,两人的目光一接触,我的心便砰然一跳。他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年纪不到二十五岁,身体魁捂,嘴角永远挂着一片男性美的微笑。这种男人实在少见。当然,人都是好美的。

「惠美小妹妹好些了没有」

「她只是怕冷!」

「茶房,」他叫茶房到面前来,「把今天报纸拿来,多两只蜡烛。两位小姐累了,要先休息。」

茶房应了一声,转眼拿了两份报纸,四五支蜡烛,便领着我们大家,到最后面一间房间。惠美一直很恐惧的依在我身边,其实我何尝不也畏惧吗每个女人,头一次遇到一个男子,尤其在没有情感的时候,都会如此的。尽管惠美嘟着嘴,我们三个毕竟被茶房,反手关在一个房间里。

房间到也十分宽大,床也很宽。窗外风雨正酣。俩个人面面相视,同一个半小时前还是陌生的男子,同住一房的男子,这事情太滑稽,也太荒唐,细想起来,也颇有趣,当然我不会想起男女间性交的事。惠美拉着我,坐在床沿,低垂着头,使我想起她像一个新娘。那种羞静美,使我也不禁油然生出怜爱之心。

张华山坐在桌前,回过头来,看着我们。「你们两个睡好了!噢,衣服湿了,脱下来凉凉。」

惠美小妮子抬眼看了张华山一眼笑了笑。那笑是勉强得很。随着又看着我。

「还是你睡吧!我们看报纸!」我说。

「不行!惠美受凉了。再说我们男人比你们结实些。」说着看了下手表,「才八点半,夜长得很。」

我想要张华山睡,只怕他不会答应,于是我想了个办法,向他看了一眼,便觉脸上有些发烧。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只好大大方方的。「我同惠美睡上半夜,你睡下半夜,你也不致过份疲劳。你一点钟叫我们,好吗」我站了起来说。

「好!还是许小姐有主见!」

惠美撇撇嘴,便滚上床里,拉着被子,蒙着头。

「惠美把湿衣服脱下来,我给你凉起来!」

惠美只好将衣服在被中脱了下来,我便凉在一张椅上。我想现在她只是留下奶罩与三角裤。我的衣服比惠美湿得多。不凉起来,便会着凉生病,我上了床,蒙着被子将衣服脱下来,丢在被外,很快缩在被里,说着:「张先生,麻烦把衣服凉起来!」

他应了一声,将衣服凉好之后,我偷看了他一眼,见他走向床边,向我看了一眼,便又回到桌前,听到他翻报纸声。

惠美虽然同我自小长大,她比我较小性子,我两个盖着一条被子,大概她太疲劳的关系,立刻听到她轻微的鼻息声。因为我睡在外面,挡着她,才放心睡去。

说起来我也够疲倦的,闭着眼,脑海中一直在想着在三轮车的一幕。越想也就越睡不着,盖着被子,闷热异常,一刹时周身大汗。

我将被子掀开了一点,立刻觉到舒服很多,只是一条玉腿与肥厚的臀部岂不要暴露在他的眼下吗这时我也不管那些了。我不能让被子把我闷死呀!原来我是面里而睡,惠美睡熟,便把被子推开,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平伸着,夹着紧紧的,三角裤像我一样,谨掩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她比我矮小玲珑,那凸起的三角地带,显示出她成熟的象征。

她那圆圆的肚脐,细腰,与两座高高乳峰,丰润的两臀,可说惠美是一个小美人儿。往常我们常常这样睡在一起,那时没有甚么,只是有张华山在房间中,情趣可就不同了,心想:要是自己是一个男人,也禁不住要用强起来。想到这里,暗自吃惊,张华山已到床边,一对贪婪的双眼,看着我,也移向惠美的私处。

我不由一阵羞臊,忙的转过脸,将被子又蒙在身上,这种暴露的确太丢人了。

片刻后,我听到张华山脱衣服的声音,我看也不敢看,他一定脱得一丝不挂。天呀!一定脱得一丝不挂!我的心跳着,简直要由口腔中飞出去。男人的那个东西,我是知道的,常常看弟弟小小的东西,像一只小鸟的尖嘴。

听到床边吱的一声,我知道他坐在床上。我悄悄的转脸一看,天啦!他真的上身赤裸着,那结实肩膀,肌肉非常发达,下身的内裤,仍然套在屁股上。见他一动我忙的转过脸,装着睡着了,而且还弄出些鼻息声,心想:看他弄出甚么花样来。咿!

来了!我听到他身上落在床上的声音,我简直要窒息了,怕,惊,羞充塞着我的心。他躺到床上之后,轻轻掀开我的被子,一阵冷空气袭到我半裸的身上。

他大概在欣赏我的裸体。我一身中,只有他这个男人,看到我只有三点掩蔽的裸体。

此刻,不知怎的,我的心头袭上一缕悲哀,好像受到委屈,我真想大哭一场。

可是,我没有。转念一想,人生一定要经过这些性交的事。但是,这男人既不是爱人,也非朋友,竟然睡在一起,多么羞!有甚么办法呢窗外风雨声更大,即使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就在这时,张华山的手掌,滚烫的放在我的乳峰上。我的周身一颤。一霎时,怕,惊,羞全飞出九霄云外。他轻的捏着,揉着,我浑身颤栗着,小奶嘴头又硬起来,连左边的也硬起来。玩捏了一阵,他把我的乳罩解了下来,我的上身全裸了。我仍然装着若无其事,任他去办吧!反正这是装煳涂:是最聪明的,也是最高享受。

我开使恐惧起来,悄悄的张开眼,首先看见的,便是昏黯中烛光下的惠美,那张清丽的脸,侧向我这边,眼帘很自然的阖着,长长的睫毛,小而美的鼻子,紧闭而带着甜笑的嘴唇,细而黑的发,那么自然的停在静逸中。不知道这时的我,脸上是美,是丑,是醉态阑姗还是因某方面的恐惧,脸上起了可怕的变型。我想这些恐怕都会有。

天啦!我把他看成一个老实人,他真的不老实。我不知道他这种不老实是可憎呢,还是可爱,因为他在揉,捏乳峰之后,使我浑身感到痒稣稣的不舒服,这种不舒服,是一种难耐的享受。这是上天造人最特殊的地方。

这时,我根本不愿意喊叫了。心想:要是张华山向惠美进行这种热情的话,敢说她也会装傻,她是一个女人,而且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他把我整个搂在他的怀中,他的右腿,搭在我的左大腿上,天呀,他的周身发烫,我的千百个毛孔,这时全暴张起来,吸着那股男性的热力。

他的嘴,向我的颈间轻轻吻着,吻着。我不知道一个甚么东西硬硬的顶着我的屁股沟,如果是在平时,我会想到那硬硬的东西是甚么,此刻,我不知道,我们肌肤相触时,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使我陶醉了,使我的知觉麻醉了。

他徐徐的移动他的手掌,由我的奶子,向下移动,移动,每移动一分,我的身上便多一份异样的感觉,渐渐到了腹部,通过了肚脐,到了小腹。说真的,我的皮肤原极滑腻如脂,经他那长大的手指与指掌间的电流一烫,身上像有千百条愉快的小虫在爬动,那奇妙的小虫,我想该是女性荷尔蒙在作祟。

我虽然不是一位淫荡的少女(实际我也没有办法淫荡,我还是处女),每当我解手,沐浴,我便欣赏我的高耸的两个奶子与我两腿间凸出的三角地带。甚至我会低头吻我的稣胸,假如我的颈子再长一些,自然会去吻我的阴阜,女子成熟了,那三角地带更充溢着荷尔蒙,因而,也就越发敏感,诱惑,鼓胀胀的。

他的手,被我的三角裤挡驾了,但他很灵巧,稍一用力,手掌便突破三角裤的障碍,由裤腰插了进去。这时,我不能再沉默了,虽然我装着酣睡,装着煳涂,但是他已经快要突破女子的最机密,神圣不可侵犯的地带。这是最后一道防线,我要给他一个警告,使他知道我惊醒了。

我蠕动了下,作出喃喃呓语,他的手立刻停止移动,我觉又好气又好笑。假如我是一只羔羊,他是一头勐虎的话,他是暂时的停止捕捉我,伺着时机。其实他是太多顾虑了,他停止手指的移动,那只是片刻间的事,我的心袭上一片空虚,这种莫名的空虚,往往使一个少女陷入歧途。

无论你是一个怎样贞洁的女子,无论你如何的冷若冰霜,既使是你没有一点性上的需要,当你饶恕他初步的攻势,再不会冷酷的拒绝他第二步的攻势,经扣开了你欲求的门扉,一旦他真的悬崖勒马,那么会一辈子记着这桩不愉快的事情或是恨他一辈子。

女人天生的有种虚假的特性,尤其一个少女在这种性的挑逗下,更是虚,假,更是做作,也更有耐心。我不否认我是如此的,他停手不动,我暗笑他傻瓜,愚蠢,甚至于不懂心理,不知道何时攻,何时守。其实,这个想法错了,在他停止片刻之后,他抽回手。

天呀,真要命,他抽回手,是恐惧了,是胆怯了,我不由暗骂他一声:「懦夫!」就在我暗骂未久,他用手推推我,我知道他在试探,我却装着含煳地,无意地用肘抵了他一下,这简直是一种对他的挑逗,似乎也是一种本能的反抗。

他突然的,用手一扳我的香肩,我的身体随他那微弱力量翻向他那里,然而,他很轻巧的右臂一抬一伸,便拦住我的左肩,我半个身子,压着他的左半个身子,这时他像勐狮一样,右手又攻向我的奶子。

他的手很有力,捏着奶子很重,揉着奶子很勐,其实我应该张开眼,告诉他我醒了,我没有,我却又喃喃呓语,我的右臂贴在他的心口,手却放在他小腹附近。我觉到他的心房急促的跳动着,他却在捏,揉奶子之后,也触着我的心房。

我的心房不也是咚!咚!在跳动吗窗外的风雨仍然肆虐,可是我耳边却听到我两个人心房跳,动的那么有节奏。

他这时突然抽回手,我是猜不出甚么用意。片刻后,他的身体蠕动一阵,但他并没有把我的身子推开,我仍然右半个身子压着他。这时我整个身子像在火上烤炙一样,因为紧张,或许是荷尔蒙作祟,我整个身子软瘫了,好像觉得骨头都没了。

突然觉得他的腿弯曲了一下,屁股抬了抬,我想他怕是把内裤也褪去了。我故意把右手一伸,天呀,手指触到了他的茸茸的阴毛,我的心跳的更厉害,虽然我没有见过大男人们的阳物,我想像得到,像我们女人一样生着茸茸的阴毛,我触到的,或许是男人最具吸引女人的地带。

「月贞!」他咬耳唿喊我。

「……」我只是蠕动了下半身,呓语着,装成半睡半醒的样子,这样我才不会脸红,难为情!

「别装蒜,你一直在醒着……」他真鬼,早知道我醒了,或许我根本没有睡着。

「……」我仍然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张开眼,由眼角瞄了他一眼,见他脸胀得通红。我知道他内心也很紧张,或许他有种犯罪的恐惧,他仍然揉着,捏着我的奶子,他抬起上身,一头俯在我的胸前,张嘴衔着我左乳嘴头,吸着乳头,吸吮着。

乳头嘴被吸吮,味道有如醇酒,与揉捏又自不同,除了我全身稣软外,最大的感觉,还是子宫收缩与神经的颤栗。这时丹田滚热如沸,周身血液急速的流转。

子宫收缩是敏感肌肉活动的第一部份,因为在它收缩时刺激女性荷尔蒙的澎涨与活动,整个肌肉,神经血液,全都活跃起来。世界上最能忍受性的挑逗,以及荷尔蒙的澎涨活动,恐怕只有一个未开苞的处女。因为一个处女虽然有着性的奔放,需求,但她并不知怎样才能满足和求得。

他吸吮了一阵之后,知道我并没有睡着,于是他移动着他的嘴,向上吻着,最后猎获到我的唇。他轻轻吻了一下,我抿着嘴唇,装着仍然不知道,他抽回左臂,半个上身压着我的胸部,嘴紧紧的贴着我的唇,用力挤压着,我的唇比他的嘴更火热。

终于他用柔软而有力的舌尖,拨开了我的唇,不,该是我自动的徐徐张开,要是我坚持着不张开,他是无法用舌尖挑开。他那结实的上身,加上他用力的下压,我的唿吸有些困难,还是他拼命的把舌头伸入我的口腔,我真有些要窒息了。

但,既是窒息了,也是愉快的,迷人的,他舌尖带来了异样的感觉,周身的血液沸腾了,痒稣难耐。我悄悄的张开眼,那只是一线宽的缝,我看到他那一对明朗的双眼,贪婪的,乞怜的看我。怎样也禁不住,又张大了些,他的目光射入我的眼睛,我周身起了一阵颤栗,心房卜卜跳着,他的心房也是跳得很凶。

目光相触之后,我的脸突然红起来,害臊是女性的本性,何况这种陌生场合我们只是一个多小时前相识,而且既无感情,也无印象,所以是陌生的,更令一个处女,羞个要死,我闭着眼,作着无力而又甘愿的反抗,左臂弯起来,用手掌推着他的肩膀。这种反抗就是一个处女必然的自卫现象,就是新婚夫妻也是如此,我想这该是一种「半推半就」举动,也是给男人的一种愉快刺激与挑逗。

我否认我浪荡,或是不贞洁,我敢说我是最贞洁的。也并非说张华山对我是漠然的,陌生的。至少说,在由车站同他上车,便对他有一个好的印象,他很热情,很英俊,有着男人美,他懂女人心理,我不知道他是否是第一次接触女人。

从他的心情上可以看出来,他并非老手,或许他看了很多男女性方面的书,使他获有性方面的知识。当然,我对这方面的知识太少了,可以说是贫乏,但我读了不少爱情的小说,只知道搂抱,接吻,用手抚摸对方的脸或是头发,便使我想入非非,向往男女间生活。

我用舌头顶住他的舌头,我试着进攻,慢慢用舌尖,向他口腔伸了过去,一半之后我又退怯了,他又伸过来,用舌尖拨着我的舌头,那意思要我大胆些,勇敢些,我张开眼,看着他!目光相触了,他脸上显然由紧张红胀,变成诱人的微笑,我们的心极乎跳得更勐烈。

我左臂推动他的右掌,一阵做作之后,勐然间,放在他肩上,变推为摸与揉,我整个的身体,稣弱无力,我的小腹热流向下墬着。我半张着双眼,把舌尖伸向他的口腔,他用力的吸吮着,像吸吮我乳头嘴一样,这时我左臂一伸,搂着他的脖子,用了全身的力量,他也把我压得更紧。

我真要窒息了,可是没有勇气把他推开。这种窒息,该是人生最高的性灵享受。我们互换着吸吮对方的舌尖。他,心房仍然剧烈的跳动着,显然非常紧张,我也是一样的紧张。血管要爆炸了!子宫的反应更敏感,小腹「丹田」的热流翻腾着。我那最秘密的「穴」,有着无数条血管充溢着热血,胀得很凶。

他,这个令人心爱的坏男人,右手向我的小腹移了过去,他的屁股动了一下,小腹向上抽移一些,我的右臂原压在他的身下。他这一移动,我的手臂触到一样东西。天!那是什么。

粗!硬!胀!天!那简直不同小孩子的东西,触到我手背,心叶起了一阵可怕的颤栗。他的屁股移动着,用那粗,硬,胀血的东西,拨着我的手背,我知道他的意思,要我握他的阳物,我也胆怯,我该是懦弱的女子,至少说那怪东西特具恐吓性。

同时,他的有力的右掌由小腹,移向我阴阜的地方,他轻轻的揉着,摸着。

这时我已进入性的泛滥境地,他的揉摸,不仅是痒稣稣,而且我有些耐不住!我不能喊叫,一方面怕惊醒惠美,另方面还有少女的自尊与自恃。

手指在阴毛上慢慢滑动,向我那两片充血的阴唇移动。坏东西,坏东西,悄悄的手指,轻轻的在阴唇上活动着!活动着!重一些会把充血的最薄的肉皮划破,再轻一些又不够刺激,坏东西!死鬼!他真是一个老手!他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天呀!他指头移向那条缝里,很熟练的触到缝上方碎骨尖的地方,这里是最敏感的所在,他摸着它,便不动了。

趁这个机会,我斜视一侧鼻息轻微的惠美一眼,见她半张的眼皮,且脸胀得通红,显然,她醒了!她看着!这该多么羞啊!她看到我们一切。但是我不说破,那会损伤她的自尊心。

张华山,该死的坏东西,指头在那花尖上轻轻的捏着,拨着。我的天,那是甚么味道,觉得周身痒,稣,软。丹田热流到了沸点!天!子宫中,子宫口外,阴户,小阴唇,都发生抽慉颤动。

哎呀!一股,一股热的东西,向外流出来!死鬼,越来越胆大,这种胆大,是我需要的,他手指向下移动,轻轻的,悄悄的,移到了我阴户,他轻轻的揉着,摸着。上面的脸胀得更红,一对贪婪的目光,像一把火,烧起我的欲,那样的看着我微笑,我不知道该怎的待他。我也投给他一个羞涩的微笑。

他抬起头,唇离开了我的嘴,我半张着撄唇,希望他来吻我!我希望着。这时,才真的情不自禁,翻手,握着他那条粗,硬,充血的鸡巴。同时,我左臂一用力,我们的唇又接合在一起。

这时我主动了,吻着他,左手揉着他结实的肩背,右掌却捏,揉他的阳物。

他的右掌突然抽出来,脱我的三角裤,我伸出右手拉着他,他把我的手甩开。他,死鬼,把我的三角裤推下去,我屁股抬了抬,三角裤滑落了,他用脚,把裤褪去,这时我整个身子赤裸了。

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心咚咚的跳着,周身发着高烧,这种高烧是性欲的冲动,性欲变成了高度的燃烧剂。天,他那阳物似乎是又壮了好些。握住阳物的右手心,在三角裤退去之后,就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迅快的通过右臂,进入心脏,又由心脏散布其它的地方,再凝聚在丹田中,冲向子宫。子宫因为热,燥,加上充了电,是颤栗还是收缩,我就无法分辨得出来。一霎时阴道,阴户也起着颤栗,其中还有着奇痒。

一个女子,在发育成熟之后,谁都思春,想到男女间性交的味道,而每个女子的反应迟与快也有不同,惠美同我几乎是同性相恋,我们曾谈些怪异的事情。

以往,我见公鸡压母鸡,或是狗的性交,都会觉到周身稣弱,子宫发热。但惠美见到,她并没有这些反应,除了心奇,想到一个异性之外,没有性上的冲动。

我对于性交上常常想像得太多,尤其一个处女,想像的更多,我常想初次性交一定包涵着酸,甜,苦,辣。这种想像立刻会实现,除非我跳起来,掴张华山两记耳光,那只好等待另外一个男子结婚时,才去体味开苞的味道。

可是,张华山把我挑逗得欲火难耐,假若我不是处女的话,那就会主动的要求他给我平熄欲火。我不能主动,处女的尊严与女性的虚假,使我忍受着,一切被动适应他,甚至于还要假装一番。

张华山几乎熬不住了。右腿勐然间,压在我的大腿上,疯狂的吻着我的额,眼,鼻,嘴,脖子,又弯着头吸吮我的奶子,右手在我阴部揉,摸,搓。那一片三角地带……女人的禁地,神奇地,美妙的地带,每一丝头发的空隙之处,都被他的手指触到,摸到,都留下了一股刺心的奇痒,天呀!又是甚么液体,热滚滚的流出了阴户。

「妹妹!」

「嗯!」我半张着眼瞄了他一眼。

「我要……」他有些冲动。

「你要甚么」我装傻!

「……」他没有回答,立刻吻着我,像一头勐狮,把舌头伸入我的口腔。这时他整个身子已经压在我的身子上,他的粗硬的阳物直插在我两条大腿间,又恰好贴在阴部,我禁不住双臂圈着他的肩背。我悄悄的张开眼,看看他,那欲火冲得怖满红丝的眼睛,是令人心悸的,但是我是满足的,我从他的情绪看出,他是一个童男,同他性交,真可说是门当户对了。

「月妹!」

「嗯……」我低声着,只在喉管里动了一下,其实我已经被他男性的热力,烫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要……入……」

我是一个宝岛姑娘,这「入」字,我不懂,但我知道是我们台湾说那「干」

字。这句话太粗俗,但是非常有力,对一个即将性交的男女来说,越粗俗,越会体会出那性交的真实味道。

「……」我默然了,我右手推着他,我作着虚假的反抗。倘然不是惠美在身边,我会假装叫喊求援,甚至于我要警告他,用言语吓唬他。我直瞪瞪的盯着他,我知道我的目光中是包涵着甚么,我在心中骂他:「死鬼!该死的东西,没有勇气也没有眼色!」

「月妹,我……要入你……」他的脸又涨红了,更使我对他倾倒。

「啊!不……不……哥哥……」我装着!我稍一偏脸,突然见惠美倏然把眼闭起来,她已经看到我们了。我装着没有发觉,她的脸是红的,大概是羞红了的。

「惠美,小鬼!我要把你脱下水!一定要把你脱下水。你尝到滋味,才不会说我。」我暗中说着。张华山太傻了,我想他太忠厚了。他听我说了个「不」字,他仍不快干我。好像没有我的许可,他只好压在我身上,吻着,摸着……阳物插在我大腿间那紧张的阴部。

天啦!我是一个处女,我又不是他的未婚妻,我怎么能答应他呢,我叫着「哥哥」,不就是对他无言允许了吗我光说「不」而不用力抵抗,不正是给他保证了吗他这时用脚把我夹得紧紧的双腿分开,我微微的反抗着,终于他的膝盖落在床上,我的双腿成八字形分开,微曲着,但是仍然平放在床上,我的阴户仍然是一条细小的小缝。

那粗,硬,光秃的阳物,触到阴户。尤其那圆浑浑的龟头,和那翻起的肉楞子,一触到阴户,周身通过一条巨大的电流,痒稣稣的,真想憋声笑起来,我又不敢笑,其实也不能笑,我只是半闭着眼看着他。

他的臀部一上一下,龟头擦着阴户,除了奇痒之外,还有着钻心的炙热。这时,知道我默允了他,于是他把我的腿往上推起来,那么我的腿更分开了,脚掌平放在床上,膝盖向外微翻,他的臀部全夹在我的双膝间。

「哥哥……」我朦朦的叫着!其实我早已耐不住。

「月妹……我……」他应着。

他将右手移向我阴户处,整个身子死压在我的上体。我知道他要做甚么这是我由处女进入少妇的一刹,我胆怯了,一股莫名的悲哀,迅快的袭向我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