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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奇遇艷事-【2023年10月更新】

作者: 时间:2023-10-26 06:27:30 阅读:

我的奇遇艷事-【2023年10月更新】

我的奇遇艷事-【2023年10月更新】

我的奇遇艷事-【2023年10月更新】

我的奇遇艷事-【2023年10月更新】

我不喜欢喝酒,但喜欢朋友们以喝酒的名义聚在一起聊天,聊天的内容大多数是这些色友寻花问柳的风流韵事,既是一种猎奇,也是一种经验的交流,互相交流自己猎艷的传奇经歷,取长补短,互相补充,学习好的经验,总结不足之处,对提高以后的猎艷成功率大有好处。

酒足饭饱之时,有人要我讲故事,无奈近一段时间并无奇遇艷事,我说给大家讲个十年前勾引一有妇之夫的纪实故事吧,大家拍手称快。

像我这样1。80的高大威勐身材,相貌堂堂,再配上一副伶牙利齿,勾引小女孩并不是难事,而勾引有夫妇之妇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了,因为一个正规的家庭妇女她要考虑到她所作所对社会环境与舆论的影响,这涉及到她的名誉和名声,一般的有夫妇之妇就是有红杏出墙之念都要三思而后行,慎之又慎,谨防鬧出花边新闻,成为人们茶馀饭后的话题。所以要勾引一个有夫之妇需要花付比勾引一个小姑娘多出近10倍的精力和时间。

十年前我刚到一家公司报到上班,在实习培训期我被分配到公司下属一家商场临时见习。商场已经开了多年,新的营业员很少。大多是三十多岁的是中年妇女,我被分配到一个卖五金的柜檯,柜檯里共三个妇女,一个已经五十多岁,快要退休,另外两个都刚刚三十开外,虽然徐娘半老,但依旧风韵犹存。因为其中一个丈夫也在这个商场,可以说她们天天同来同往,要想勾引几乎是无从下手,唯一可以有所作为的是在柜檯里开票的那一位,姓余,丈夫常年驻外地做办事员,孩子在一傢俬属学校全程寄宿学习的 .我第一次看到她时,她穿了一件刚刚做的好黑色镏金边的连衣裙,胸脯高耸,走起路来目不斜视,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看到她那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我就下暗暗了决心,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我怎么上手。定了目标,就要有所行动,沒过多久,通过仔细观察和明察暗访,很快对她的日常喜好行踪基本有了初步的瞭解和掌握。

因为丈夫和孩子不在身边,她每天除了上班业馀时间大都是在麻将桌上度过的,但不知是牌技有限还是运气不佳,总是输多赢少,闲聊中大多看到她唉气叹气,昨天输了一百,前天输了50,很少看到她眉飞色舞,兴高采烈之时,如果有,肯定是她今天赢了。像她这种业馀时间不需要照顾家庭的妇女很少,要天天维持牌局就有困难了,察颜观色,投其所好,自然是我为讨好女人一向惯用的手段,沒多久,我自然就成了她牌局上的牌友了,虽然那时我很年轻,但作为赌徒,我已经不「年轻」了,基本可以用「叱咤风云」「身经百战」来形容,而像她们那些小赌局,我根本就沒有兴趣,但醉翁之意不在酒, .为了讨好她,打牌时我故意送一些她要的牌给她,或者故意放一些「炮」给她,并且在出牌和洗牌时做一些小动作,用一些特別的「技巧」和「技术」,为她赢钱创造有利条件,并且在关健时刻,有意无意给她一些明提暗示,总之自从有了我的配合,她的「手气」大有改观,明显赢多输少了,兴高采烈之神态渐渐变得多起来,当然对于我的特別「关照」,她自然是有所觉察的,因为她从以前的「老输记」到现在的「老赢长」,我功不可沒。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之间「同事加牌友」的特殊关系使我们慢慢亲近起来,从刚进时的冷漠到现在一口一个小兄弟不离口,只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我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女人一旦和你亲近起来,剩下的就只需要机会和胆量了。因为有了打牌的借口,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就多了,但只有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机会还远远不够,还要有条件,只有条件和机会都具备了,你才有成功的可能,而这种可能在你处心积虑用心谋略下,可能就可以变成现实。

和往常一样,约定地点是她家,记得那天天细雨濛濛,在上路时我就想入非非,细雨濛濛之际和有妇之妇偷情,那是怎样的刺激和新奇啊。到她家时牌桌已经摆开,她一个人在屋里焦急的等。

「还有人呢」我虽然我嘴上装出一副关心牌局的样子,内心却在想,要是预约的那两个人不能来那有多好啊。

天赐良机,半个小时后预约的第一个朋友有电话来,说今天她女儿发高烧,临时上医院不能来了,虽然她心有恼怨,但人家真有事,她也不能有太多的埋怨,再打电话问另外一个,对方回电话,说老公父亲刚从乡下来,正为兄弟家的矛盾在调解,一时脱不开身,不能来了。我虽然我装着看电视,但电话的内容我听得一清二楚,机会难得,面对觊觎已久的猎物,心中一阵狂喜,我瞇着眼偷偷看她 ,我靠,她今天好性感,一身合体的黑色的崭新的旗袍,紧紧包裹着她的微微翘起的肥臀,曲缐下高耸的丰乳唿之欲出,诱人而让人垂涎。

在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后,她无奈从房内走出「小兄弟,今天玩不成了,外面下雨,他们都不愿来了。」

「那算了」我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外面雨哗哗的越下越大,我起身装出就要出门的样子「喂,雨这么大,玩会再走吧。」说这句话时她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虽然认识很久了,但和她单独处在一室无外人,必竟还是第一次,她留我也在情理之中,雨那么大嘛。但也许作为一个有妇之妇在这么大的雨天和这么一个正青春勃发的少年在一起,叫她心静如水恐怕也不可能吧。脸红也许就是因为她想到这一层原因了,但她的这一微小的表情沒有逃过我猎人的眼睛,呵呵,你往哪儿跑,我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有光牒吗,看会儿光牒,电视好沒劲……」

一个如狼似虎的中年夫妇,家里沒有黄牒是不可能的,我之所以选看光牒,是有目的的。

她打开放光牒的抽屉让我自己选,翻来翻去都是些刚出来的名片,沒有找到我想看的东西「有沒有有意思的」

「什么啊,什么有意思的,那些片子沒意思吗」她明知我说什么,故意打岔。

「呵呵,你当我是小孩呢」我故意逗她。

「你成人了吗」她有点做作的装出一副大人的样子。

「我很坏的……」我走过去,靠近她。

「你幹嘛……」她唿吸急促的问「幹坏事……」我淫笑着向她逼近。

「不不不,不行,我是你大姐」她一步步后退,后面別无退路,沙发挡在前面。

「喜欢大姐也不行啊」我幽幽的笑着,拉她的手,她惊恐的后退,一下坐的沙发里,我乘势扑过去,找她的唇。她躲闪着,脸涨得通红。

「不要……不要……」虽然在喊,却有气无力。

女人到此时已经无力防犯了,而这种躲躲闪闪的女人,有时更加让人慾火中烧。干柴和烈火,只要点着了,就会狂燃。

雨哗哗的下着,巨大的响声掩饰不住她粗重的唿吸,我们的舌尖在彼此嘴里疯狂的绞动着,第一次和穿旗袍的女人在一起,我上下其手却不得入门,只得在旗袍上下探索,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拉开一侧的拉链,缓缓的退去,哇,保养得好漂亮的肌肤,光滑而细腻,柔嫩而富有弹性,我贪婪的从她的颈自上而下一路吻去,她娇喘吁吁,瘫躺在沙发之上,我轻轻解开她的乳罩,好漂亮的乳房,尖铤而极富弹性,我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禁不住哦了一声,可能是我用了力,也可能是她情不自禁。我双手捧起她的双乳,用舌尖不停的舔吮,一会儿用齿轻啃,一会用嘴吞吐,在我娴熟的动作下,发着「吧哧吧哧」声响。

「哦,轻一点,轻一点……」她喃喃的说。头深深的埋在沙发深处。

旗袍已经退去,胸罩已经解开,她身上仅有那条黑色的窄边三角裤,我沒有急于褪去,而是沿着三角裤的外沿缓缓的抚摸,从上自下,沿凸凹之处摩搓,然后用手指从三角裤的边缘探进去,呵,草地早已湿透,我缓缓往里探入,好诱人的湿处,粘粘的,带着温热,两片花瓣早已微微张启,骚动的花丛深处正渴求进入,不需要再犹豫了,我拼拢手指直指花蕊深处,飞快的搅动着,而且越来越快,「哦,嗯……」她轻轻地呻吟着,身体随我双指的节律有节奏的律动着,而此时,嘴并不曾离开她尖挺的乳尖,齿尖搓捏捻压,两处同时动作,在强大的刺激下,她的原始情慾很快被启动着,身体舒展着不住的在沙发上扭动,而对我在边缘的骚扰,她并不满足,一手从我压着她的身下抽出,绕过我的背从腰间直插进我的双腿间,紧紧的握住紧硬如铁的肉棒,缓缓的套弄,而并不加速,只是带着引导和挑逗地套捏,当我起身退去全身的衣裤,看着高翘的肉棒,她嘤嘤一笑「好长啊……」我用手弹了弹肉棒故意高举,淫笑着问「准备好了吗」「小坏蛋」她骂了一句,就把头象小孩子似的埋在沙发里,这种动作有着强烈的诱惑和刺激,我几乎是一把扯开的她的三角裤,爬到她背上,分开她双退,从她身后准确的导入,早已湿透的花洞,已经不需要任何引导,畅通无阻,生过小孩的花洞早已经松弛,再加上预热的前奏,肉棒虽然粗壮,但运行仍然宽松游刃有馀,松弛的花洞自有松弛的奇妙,因为松弛对肉根的直接刺激相对减少,不至少积蓄的岩浆瞬间喷发,抽插随着她阵阵快乐的吟叫越发加快,越发勐烈,越发深入,她转过身,仰躺着高举双腿,洞口带着连绵不断的淫液大张着,好像一个需要巨大的填入才能满足的深洞,深不可测。抽插,抽插,再抽插,深入,深入再深入,我双手各握她一条高举的双腿,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推车老汉,以「老汉推车状」飞快的推送着,虽然雨很大,但肉根与肉洞在抽插下的「噗哧,噗哧」依然清晰可听,久积的慾望和情慾在强烈的抽送巨大的刺激下终于在1000个回合中达到了顶点,一点热流从脑顶直冲而下,喷涌而出,「哇……」我情不自禁的大声,随着狂洩无力的扒在她早本大汗湿透的胸前,埋在她的双乳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双手紧紧把我拥在她有双乳前,很久很久不肯松开。

「小坏蛋,终于得逞了……」她惬意的说。

哈哈,原来她对我的阴谋早有觉察,细想一个到了虎狼之年的妇女,丈夫常年不在,焉有安分守已之理

至此,少妇勾引计划成功完成,色友津津有味不忍中止,仍追问后来之事,后来我告诉她,自从得手后牌局就告段落了,几乎是天天晚晚上,总要到她家疯狂,那些日子我总弯着腰,驼着背,性情中人都知道,那是肾虚。这段姦情一直维持到他丈夫从外地回来。「还有联繫吗现在……」

有人急切追问,我笑而不语……因为前天我刚刚在市里的鬧市区遇见过她,看到她时彼此一笑而过,我也不想再联繫她,她也不想再联繫我,这样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