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仙姿纪事
仙姿纪事
第一章 凤鸣
西晋年间,征战四起,兵争连年,凡军事所过之地皆刮地三尺,无论权贵、富商或平民,统统饱受煎熬。中州卞城两年易三主,原本的繁华街道已成冷巷,家家户户早早落门关窗,以避苛税和征召。
卞城西北角有一四合院,高树流水,亭台挂角,应是一大户人家。但看门庭冷落,久无修葺,便知早家道中落,只有那院门前刷得还算光亮的写着“吕府”的门牌还危危地显示着昔日的显贵。吕家本是卞城贵胄,家主曾受封爵位,然而战事一起,吕家举力助战,却于洛州遭埋伏,全军覆没。吕家家主吕诚宪得知消息一病不起,三月后离世。现吕家只剩下自小体弱的幼子吕衡与母亲及三两伺服,再无复世家之景象。可喜的是,吕衡两个月前与指腹为婚的赵氏完了婚,兼到卞城城西书院执任说书先生,在这战乱时期,还能勉强混日子过活。赵氏本名赵若,在卞城小有艳名,本家以州通贸易运商,也算大富大贵之家,然而卞城易主,便遭到肆虐搜刮,大量家财被充军,庆幸并无伤着家眷。赵家本以为能破财挡灾,岂知卞城两年易三主,不只征银、征粮,甚至稍为青壮点的男丁,都全部被征走,赵家家主见儿子受征,唤起家丁反抗,是夜便遭火烧家园,只有一家丁携着赵若投奔吕家。吕衡虽和赵若有婚约,然而赵若投奔吕府当天两人才第一次相见,当时便被赵若姿色所迷,惊为天人,虽处战乱世代,艰难与其完婚。在这凄惨时节,这婚事却给卞城徒添一笔生气。
秋风送寒,日上门楣,吕府西厢房中,一女子正在给吕衡穿衣弄戴,而她本身却只披一卷薄纱,半透明的薄纱根本掩盖不住赵若如缎似丝般的肌肤,那漆黑柔顺如瀑布般的长发直抵其丰臀,衬托着她那柳絮般的小蛮腰,阳光散落在她的身上,映照出万般绮丽,不可逼视。赵若全身红潮欲退,显然刚亨鱼水欢愉,带着满脸春意小心翼翼地为其夫君细心服务,此女子便是赵家遗孤。吕衡站得笔直,接受着妻子温柔的双手为其服务。而他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妻子玉容,只觉盈盈然不可方物,感叹苍天之鬼斧神工,把天下一切美好的、绮丽的,炫目的、优雅的特质都雕刻在了妻子的脸上。吕衡的眼神自面容徐徐往下下滑,滑过那不堪一握的玉颈,再滑过那纤细光滑的臂膀,越过那勾魂荡魄深沟乳壑,到达那粉嫩蜜桃般的乳房,目光最后定格在乳房上的那两点凝滋玉露般的蓓蕾上,便再也移不开眼了。从初见赵若时到现在完婚两月,吕衡仍然不可相信眼前佳人竟然是自己最亲密的妻子。自战事开始,他遇上的无不是令其绝望恐惧,不可入眠的遭遇,在最活不下去的时候,竟然遇上赵若,怎不让吕衡觉得自己如入梦中,不可置信。
他还记得初遇赵若的惊艳,记得成婚当晚,初见赵若胴体时那离魂般的悸动,记得赵若破身时疼痛难忍的容颜和那惊心的落红……一切都如在梦中。
“夫,夫君!”
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又甜,又腻,彷如仙乐。
“啊……”吕衡才回过神,支支吾吾的应道,但是目光始终不离那对乳房。
“夫君你……夫君……不好整理了”语毕,赵若本来已将尽退的红潮又再度升起。
原来吕衡在恍惚间已伸出两根手指在赵若的腿间,贴着她的嫩缝不断地来回摩挲,如此动作挑拨至极,就算是夫妻,光天白日下施展也是羞愧难当。吕衡立马把手收回来,又端正起来,暗自责备自己才刚刚发泄完,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惹得妻子难为,又道妻子美若天仙,咋就这么好运给自己遇上云云。而女子继续认认真真的帮吕衡系好腰带,由于需稍微用力,身子便轻轻一斜,也不知道是缎带太细滑,还是女子的肌肤太稚嫩,身上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得薄纱就顺着身子滑落。这一幕落在吕衡眼里,脑袋一冲,一泉血柱就从鼻腔留下来。
女子盈盈一笑,捡起案旁的丝帕帮吕衡抹去鼻血,轻道:“相公需小心保重,切莫伤了身体。”
吕衡又觉如梦如幻,唯唯诺诺,也不知是怎么走出房门的。
女子把吕衡送出门外,脸上的温柔尔雅立刻消失,随之换上了一脸冰寒,不顾那落地薄纱,右手伸自虚空一抓,便凭空抓出来一个秃顶散发的老者往墙壁一按,“轰”的一声巨响,那老者还来不及唿疼叫痛,一只如春竹般玉腿往前一伸,纤足印在老者散落在墙壁的头发上,拉扯着老人让其不至跌坐。女子本就身无寸缕,这样把双腿一分,右腿高高抬起,便把玉户肉缝毫无遮掩的呈现在老人的眼前,她本身却好像对此事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冷冷的望着老者。
“可……可儿师妹,您请息怒,我赔罪,赔罪行吗”
老者嘴上说赔罪,可脸上哪有赔罪之意,愣愣的盯着女子的肉缝,口水“滴答滴答”漏出嘴边,时而还伸出几近一尺的细长舌头舔着口唇,分明一副色鬼淫相。他那已秃了大半边,零零散散的头发正被他口中的可儿师妹踩住,挪不开头,也不想挪,双眼正好与女子肉缝持平,正大饱一顿眼福。
“什么时候开始偷看的”女子冷冷的说。
“从您那病鬼丈夫一睁眼就想屌您开始。”
“可好看”
“师妹您好看,那病鬼就太没看头了,才几下就泄了,如果换了是我…哎哟哟,别印别印,没几根头发了,哎哟哟…”
“我叫你以后还看!”女子看见老者头发又掉了几束,才稍微放松一点,单脚还印在墙上,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
“不敢,不敢”老者嘴上说不敢,可心里转着就算头上这头发都掉光了还是能看就一定不错过的念头。
“来找我什么事”女子说。
“我最近在城里熘达,偶尔看见了轻音门的人时常在卞城走动,上几天还发现音仙子到了城南,像在寻找东西,我给您说一声,提防提防,可别让人发现了凤鸣石的所在”
提及凤鸣石,老者倒是正经了几分,可是眼光依然没离开过那条肉缝,仿佛就是对着肉缝说话一样。
女子对他这番模样倒是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只是听到“音仙子”,略显惊讶:“羽音那丫头也到了”
“嗯。”
女子口中的羽音便是那所谓的音仙子,是轻音门新一代年轻弟子当中最出类拔萃的人物。原来女子本不是赵若,而是葵月门最杰出的女弟子纪可儿,老者则是她的同门师兄阴魁,生得蛇头鼠眼,脑袋秃了半边,余发胡乱的交缠在一起,模样丑陋不已。葵月门属修道门派,因其道门最高道法凤鸣决能召唤神兽朱雀下届,因此在诸多道门中也属顶尖儿的派别。然而修炼凤鸣决条件极其苛刻,葵月门苦寻三十载才找到纪可儿,不但修道天赋过人,又生的精致优美,甚得师门长老疼爱。而她也不负门人厚望,入门五载便初步掌握凤鸣决,但因为修炼此决必须以满盈地脉灵气的凤鸣石以辅助,所以纪可儿每隔一段时间必携着凤鸣石寻找神州各处地穴吸纳地脉灵气,直至凤鸣石达到满盈状态,方可回师门修炼。本来采集地脉灵气,找个门下弟子小心进行就好,但入世也是修道的一部分,因此大部分时候却是纪可儿亲自下山。此次发现汴城中央的地脉灵穴,便隐匿城中,恰逢遇上赵家惨变,就借赵若之名,隐于吕府,成了吕衡的妻子。她天生丽质,又自小养成温文尔雅的气质,直把那吕衡迷得神魂颠倒,本来就体弱的吕衡,自成婚后必与纪可儿每日交合,不能自已,甚至一宿三五次,完事后见纪可儿春颜,又忍耐不住,然则不能举了,便彻夜抚摸摆弄纪可儿身体,无一寸肌肤遗留,彻夜不眠。奇怪的是,纪可儿虽身负神通,却对吕衡的予索予求极尽满足,任其折腾,直把始终隐没在旁的阴魁气得三花聚顶,淫火烧心。两月间吕衡身体愈见衰弱却不自知,整日如堕梦中。观其气息,如此继续下去,怕过不了年关。
纪可儿如是沉思半刻,又道:“凤鸣石还得再三天方可盈满,而且凤鸣石向来是我派最高机密,轻音的人想必不会知情,她们此行该不会因我派而来,或许这卞城,有其他什么我们还未发现的情况,你下去无论如何得给我查出来。”
语毕,见久无回应,便微转目光望向前方。只见阴魁望着自己美妙的玉户在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秃顶上已见汗滴渗出,纪可儿便知阴魁已情不可控。未见她有任何动作,只是轻轻地从樱唇吐了口气,如兰似麝,一声轻笑:“嘿”
阴魁如被触电,尽管双眼自始至终未离开过那条迷彩幻离般的肉缝,但迷离的眼神渐渐聚拢,已回复几分神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师…师妹…您那嫩痕外透晶莹,还…还有您那病鬼丈夫刚射进您体内的精液渗了出来了,您…您…您…”
阴魁边说边抬手向玉户伸过去,奈何他天生就比别人矮小,他那拙手就算伸的笔直,也够不着玉户,尽管拼尽了力,也只能在纪可儿修长的大腿间乱晃。
见此情形,纪可儿微微一笑,她明知吕衡刚向她的小穴泄了阳精,而刚才抓人伸腿的动作是大了点,势必使体内的精液受动作影响挤迫出来,溅到阴唇边上,可她就是想折腾折腾这位师兄,特意让他看到这种情景却又不让他碰着。面对这在自己大腿间乱武双手的老者,纪可儿终于忍不住,放声媚笑起来。
“师兄可真是妙语,竟能把阴缝小穴说成嫩痕,可是雅致的很呀!”声音如春风带笑,媚入骨髓,诱人之极。
“这可都是师门对可儿师妹您那小阴户的一致评价啊!粉肉不显肥,娇小敛于内,清溪狭洞,迂回九曲,吸缠蠕振,如肉蚌鲜嫩,若春雨留痕——是为嫩痕”
“呵呵…我还真不知道师长兄弟门给我那小小肉隙的大大评价,嫩痕,嫩痕…”
纪可儿边重复着“嫩痕”边往自己腿间望去,犹似在验证这刚听见的新名词一样。此时阴魁已经青筋覆脸,眼内红丝欲裂,下体伟壮之物涨衣伸出,已成金刚铁柱。
纪可儿知道再如此下去,阴魁必蛋破茎裂,身死道消。于是再不挑逗,说:“那师兄可否为妹子理净一下玉户…哦…是嫩痕!”纪可儿双眼一眯,妩媚地望向阴魁。
阴魁双目几欲喷火,大喜过望,连声:“万般荣幸!万般荣幸啊!师妹意思是从我了”
纪可儿点了点头,说:“别忘了规矩!”
听见最后“规矩”两字,阴魁再也不可忍耐,横生一股大力,和身撞入纪可儿怀里,把如蛇如鼠的脸塞进那迷人深邃的乳沟里。两人紧贴着离地后仰,尚在空中,纪可儿双乳已被阴魁那长舌卷住,变换出各种形状,同时又留下一圈圈水沫,转眼间漫满了双乳,想必便是口水唾液。而阴魁不知何时竟已从腰间抽出捆仙索,把双手自绑在一起置于胯间,动作迅速异常,也不知需多少次的重复运使才能做到如此纯熟。待得两人跌落软床时,阴魁已把纪可儿的右边乳房纳入口中进行着撕磨噬咬,唾沫于牙缝里不住往外飞溅,滋滋有声。而最其怪的事,他一边噬咬着纪可儿右边的乳房,舌头却伸到左边的乳房上,寻上那玉露蓓蕾,先在乳荤上乱捣数圈,接着舌尖从中凹陷,变成小嘴形状狠狠抵住乳头,抓捏着,左摇右咬,如暴风骤雨。与自绑在胯间静静地一动不动,虽离纪可儿的“嫩痕”不过几寸,却不曾向前探去的双手形成强烈的对比。
阴魁状若疯狂,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有力,几可让身前的肉体留下淤痕。
而承受着这一切的纪可儿则像个木头人一般,看着阴魁在自己身上任意施为,只当是衣履盖身,甚无兴致。良久,她渐觉无趣,终于忍不住开口叱言:“你咋的不往我腿间舔去,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嫩痕吗进去捣乱啊,你以为舔我双乳会让我觉得有意思吗”
音魁听罢全身一震,依言放开其双乳,向娇躯下方移去。纪可儿也适当地张开双腿,把那无限美妙的肉缝裸现出来。双腿一张,尽见风光。诱靡的小腹下端滋长着鹅绒般的阴毛,虽不浓密,然而疏落整齐。里间肉缝鲜嫩粉红,光滑若水,不带杂色,娇小甜美,形状犹如仙子樱唇,盈盈浅笑,望去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玉洁清纯。实比“如肉蚌鲜嫩,若春雨留痕”犹有过之,不可言喻。且见肉缝间晶莹淫液混和着虚白阳精缓缓地被挤出,青涩中更添一抹淫亵。
尽管阴魁看这阴户外唇已无数次,却依然不可歇止被其所迷,舌头也忘记收回嘴里,便就在离阴唇二指处呆住,连唾液都干涸了。直至一双滑腻如丝的春竹玉腿圈住了他的颈项,把他硬推至阴唇上,嘴脸都掐进肉洞里才牟然醒觉,口齿不清地说着每次此情此景都会被勾魂夺魄等等。
然而纪可儿根本不理会他的赞美言语,只冷哼道:“把你的舌头塞进去,不捣个天翻地覆,看我以后还从你不”
阴魁想都不想,便把舌头伸进肉洞里,和着淫液与阳精滚旋不已。不得不说阴魁这舌头确实天生异品,细长而灵动,各种卷曲拉伸不说,还能如臂使唤。自进入纪可儿肉洞后,便在洞内翻云覆雨,时而高速转动,摩挲肉壁;时而折叠变粗,进行冲刺;时而又直捣黄龙,进到肉洞深处,咬住她的子宫进行瘙痒吞吐。
至此,纪可儿面上的冰冷才尽数退去,给无限的欢愉、兴奋、欲求所完全替代。
娇洁的面容时而媚笑,时而痛苦,时而又显欲求不足,阵阵浪叫、吆喝蔓延至闺房的每一个角落。伴随着她那天籁般呻吟声的,是肉穴里的大量淫水,每一次呻吟,淫水便想翻一次波浪,床上软枕,锦被均都得到了纪可儿的滋润。
“啊………嗯………哦哦哦………往左边点,痒…。啊……深点,到顶了…咬住……对了…啊……”
呻吟渐渐变成淫叫,随着深入程度越高,纪可儿的表情越接近高峰,她此时已全身红潮涌动,美艳不可方物。双腿深深往里面用力,纤腰却使力外顶,一次次迎合着双腿的振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来了……”
随着一声高吭,纪可儿终于攀上了巅峰,这时她方放软双腿,左右软摊在床上,才见满面青色的阴魁露出面来,一半舌头仍插在玉户上,人却在大口大口地吸气。原来方才纪可儿淫欢过愈,竟把阴魁堵死于肉洞内,而肉洞又淫水泛滥,根本无法唿吸,至令阴魁差点窒息在阴道里。幸亏他乃修道之人,气息远比常人悠长,又明知不能满足纪可儿,便无法脱困,是已尽显所能让纪可儿尽早泄了阴精,方有脱危之机。此番果然奏效,只是阴魁面上已斑斓一片,不知是淫水,是阳精,还是纪可儿的阴精,反正已混为一体花花绿绿,不可分辨。
然而阴魁回气过后,红潮从攀全身,竟未泄阳。此际惊魂甫定欲念回涌,竟不可遏制。他理智全失,光芒一闪竟挣断捆仙索,双掌向纪可儿胸部袭去,掌握住两对玉乳,腰身往上一挺正欲攻城略池。正当玉龟顶开阴唇,半进未进之际,颈上传来了一丝冰凉。
“敢进去,我就一剑毙了你”
阴魁回醒过来,见纪可儿手握仙剑,搁在自己颈旁,森然杀气溢出,态度无可置疑。
然而阴魁已半根肉棒进了阴道,感受着肉壁的片片压迫感和融融暖意,眼神露出深深不忿,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就肯不给我。你可以给师傅,给师叔,给那病鬼吕衡,甚至可以给门里的那个烧柴的,而我每次每次都只能自绑双手,俯首给你舔净阴道污秽,连摸摸你都不行,为什么”
阴魁越说越用力,全然不知纪可儿双乳已经给他捏出了淤痕。
纪可儿对于阴魁的咆哮不予理会,只看着被他捏得扭曲变形的双乳,看那渐渐浮现的淤痕,目光冰冷,淡淡地道:“这么说,你是连给我舔阴道的活儿也不想干了”
阴魁听罢全身剧震,望了望纪可儿和自己,颤抖着缩回双手,把龙根缓缓抽离阴道,像犯了弥天大祸的小孩子般呆在纪可儿床头,双眼已湿润,却不知是悔意,抑或是委屈。
纪可儿此时才缓缓地移离仙剑,往阴魁下体看去,见其龙根依然挺拔如柱,膨胀欲裂,轻舒了一口气,收起冰冷的目光,像只小猫般的爬到阴魁胯间,张开玲珑小嘴,向那铁棒般的肉柱含去,悉心套弄。直到大量阳精泄进她的口里,方含着阳精抬头望向阴魁。由于液量过多,不少精液自纪可儿口中挤迫而出,却见她一皱眉,便把精液全数吞入腹中。站起,穿衣,离房,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然而阴魁意识到,下一次尽管纪可儿不一剑斩下,自己也必然道心破毁,身死魂灭。他呆坐床头直到日已中天,才心有余悸向房门外方向望去,心知纪可儿道行已精深到举手投足间便能破其道心,夺其性命,顿感惊栗不已。
吕府西厢房内一番动静,绵绵呻吟,阵阵咆哮,全府竟无人得觉。
第二章 军暴
纪可儿离开西厢后,便回复贤妻良媳之态。拜侯吕家遗孀,伺高堂、祭先祖、持家务,一如常人般操持。吕府虽然还有下人两三个,然而都到城里找活事苦力换粮油兵票,以供吕府日常开支,于是家中细务便落到纪可儿身上。
对于身怀精深道法的纪可儿,这些日常琐事自然不在话下,午饭过后已把全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偏院里,她正搀扶着吕太夫人在里间散步。突然院外大门“乓”的一声大响,随后传来一阵急跑声,听上去怕不有二十来人。进得偏院,却是一小队军兵,两列官兵左右各有十人,神色森然,四处查看,终于发现其间的纪可儿。
“前面的人可是吕家媳妇赵若”其中一名士兵喊道。
此时的纪可儿粗衣麻布,包裹得严严实实,把绝世姿色掩藏在纶巾里,且背向军队,士兵们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然而只是那不可谓不粗糙的衣着下掩饰不住的窈窕身段,还是令一众士兵眼内精光一闪。
“民妇便是。”
“顾统领,人找到了”
那发话的士兵向院门大声吆喝,随后便看见一位高五尺,宽亦五尺,满脸胡渣,拍着大肚子,跨着八字步的中年莽汉走进来,看那声张就是那所谓的顾统领。
刚才的那个士兵看见顾统领走来,立马小步跑到莽汉身边,小人得志般的在莽汉耳边细语一番。莽汉听罢拍了拍士兵胳膊以示勉励,然后跨步向纪可儿走去。
“你就是赵若”莽汉声音粗狂沙哑,听起来极不舒服。
纪可儿稍稍鞠了下身子示意。
“我乃卞城守军统领顾一山,你给我转过身来,拿下头上巾子手帕。”
纪可儿慢慢转过身来,依言摘下纶巾和手帕,把不世仙姿容颜展现出来。
“不知统领大人找民妇所谓何事”
异常的寂静,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能开口回答。当纪可儿摘下头巾的刹那,所有的士兵连同那顾统领已经被其容貌神态惊艳得神游物外,不可自已了。顾一山收到消息,说城西吕家媳妇美貌惊人,身姿婀娜,本想抓来献给城主以求功利,没想到这女子实有惊天撼地之容,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痴了,一直过了一刻钟,众人才缓缓醒过来。
“吕夫人…不,赵小姐仙子之姿,我…城主大人早有所闻,仰慕已久,特设宴招待赵小姐,不知小姐可否赏面”顾一山粗人一个,识字不多,本来就是想抓人献主,好讨得上级欢喜。现惊震于纪可儿的美貌,支吾半天硬是东拼西凑出这么一句话,还漏了本心,幸好他脸皮厚胡渣多,一脸尴尬只现半脸,不至于太出丑人前。
纪可儿正要答话,右手却被身旁的吕太夫人握了起来。她移到吕太夫人耳边,道:“这批人既然来了,我便得去,不然,吕家可就没了。”
吕太夫人顿时浑身发抖,老泪欲滴,握着的手变得越来越紧,只是到了最后,不得不松开来。
纪可儿向前一步,说:“希望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顾一山一听便知道事成了,立刻找人抬来私人大轿,把纪可儿接出了吕府,径自网内城走去。
吕太夫人痛心疾首不说,且看那顾一山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轿子旁边,双眼死死的盯着布帘,仿佛要穿透布帘看到轿子里的那仙子玉颜。只要他一回想起那柳眉凤眼,红唇薄齿,便觉全身血液如开水沸腾,滚烫难耐。心想着如此一位仙子都到了嘴边了,说什么也不能不吃上一口就让她跑了又想那可是让自己升官发财的本钱,只要奉献给了城主,说不定就能当上个将军,将来大事一成,封王拜爵也未免不可能。转念又想不如先把她做了,再献给城主,如此便一箭双雕,既可风流,又可加官进爵。然而他也害怕如此行为遭手下告发,惹恼了城主,到时候偷不着鸡,却把命给搭上了。到底是把人做了,还是把人给献了呢
马上的顾一山尚在天人挣扎,轿里的纪可儿可是气定神闲,一点也不紧张。
只见她右手托腮,左手圈玩着耳鬓的秀发,休闲地向着轿子里的空无一物的角落发问:“又是你安排的”
“是…是之前就…就安排好的,我没想到…”
角落里无缘无故的就有了回应,听这声音不是那阴魁还能是谁。他刚刚从西厢房里回醒过来,就发现纪可儿已跟着军队走了。他慌忙地赶上,隐藏在轿子角落。那吕家媳妇美艳过人一说,本来就是他透漏给顾一山的,目的是给自己找乐子。因为他明白,纪可儿除了和别的男人交合完事后会让他来清理阴道内的污秽之物以外,根本就不可能真让他屌。所以千方百计地安排纪可儿与别的男人干那肉欲之事,他便可以尽量多的看到她颠鸾转凤,事后为她舔私处。阴魁心知肚明这点鬼心思瞒不过纪可儿,只因从未见纪可儿拿过他怎么样,心情好的时候甚至容忍他隐没在旁看着自己如何被男人折腾。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纪可儿是默认了自己为了贪恋她身体而做出的各种安排。到了后来,他不仅给纪可儿安排男人,还安排氛围。像吕衡就是阴魁给纪可儿安排的男人;为维护吕家而被迫给军队带走就是安排氛围。很多时候,他都在不停的营造各种氛围,好让自己看得更过瘾,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施展了一切手段,如遭歹人强暴,被一群男人蹂躏等等。可这些鬼心思都得意毫无顾虑地施行,除了是以为纪可儿的默许以外,更多的是建立在就算惹怒了纪可儿,被施以杀手时凭他自身道行也可保证全身而退的前提下。
如今被纪可儿打破了这种局面,仅以诱惑姿态便足以摧毁其道心,而道心一破,或成废人,或就此一命呜唿,连魂魄都湮灭掉。如此他哪里还敢再实施这种鬼心思,是以这次见纪可儿又陷进自己早前的安排,一颗心就开始吊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吸,说话吞吞吐吐。
“去查探一下卞城内究竟有何物事,使得轻音门的羽音都亲自下山了。”
“哦…明白”阴魁听得这语气,并没太多不悦之意,一颗心才慢慢放下来。
“这事办不好,我会连今天早上的账也一并和你算。”
阴魁脸色一紫,只说了声“是”便匆匆退了出去,轿子里头重归安静。
这边厢的纪可儿已下了命令,那边厢的顾一山也落了决心。
“命没了,这女人也一定得干!”
俗话说得好,人的决心一旦坚定了,事就可成了。
顾一山命令一众手下转向城东,那里本是卞城粮仓,如今当然已成陈列,里面的粮米早被征集一空,却留下三亩空房。待得所有的人都进得里面去,顾一山留后亲自仓门锁上,吩咐手下清理出一丈地方,铺好软垫,才转身向众人道:“你们看见赵小姐的仙容,家伙都涨得难受了吧,想不想跟赵小姐来个春风一度”
这些士兵本来就一群乌合之众,军纪不严,自见过纪可儿容貌,都漪想连连,老二胀痛,比顾一山更不济。听到统领一说,哪有不愿意之理。定力稍差点的,甚至都开始抛盔脱甲了。顾一山也是把众人丑态尽收眼里,才出一计。他既想美人又想升官,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把同行手下都拉下水,才可放心做了美人后,还奉献给城主而不会遭有心人告状,此为一箭双雕之策。
“万事都得有个先后,我是统领,我先开个头,然后到你们。胡四把你的家伙收回去,还想打老子的尖”这句话开头还像个统领,到了后面就成了怒吼,吼完还狠狠地盯了那胡四一眼,看来这个名叫胡四的家伙,今后绝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顾一山慢慢走到轿子前,还差两步,就愣在那里。他适才表明了要干纪可儿,而且是自己干完,还得让手下二十人轮着干,简直就禽兽不如。可当面对轿子,又唯恐唐突了佳人,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正是淫贼,欲装君子。
周围士兵心如火烧,又不敢造次,只好站在原地干着急,整个粮仓雅雀无声。
这时候,纪可儿从轿子了走了出来,身姿娉婷,醉人身心。待身子站定,转头向众人望去,神情从容淡定,绝不似在面对数十淫徒,反而像是观花赏连。众人眼中如望仙子下凡,自渐形愧,低头不敢对望,却都暗自陶醉。
“小女子自知各位大人之意,为保家眷,不敢有违。只望各位完事以后能让小女子继续相夫教子,伺候高堂祖宗,不使与家人分别,心已足尔。以后各位大人但有需求,小女子必竭力满足,望大人们成全。”
纪可儿说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让在场二十来个大汉的心都几欲融化,生起不忍摧残之意。然而看见纪可儿缓缓将身上衣物一件一件地脱掉,最终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欲火再次掩盖了心神,重新变回野兽。
最先伸出淫爪的是近在咫尺的顾一山。只见他从后揽着纪可儿,右手已经从肚兜伸了进去,直攀那高耸挺拔的胸部,仿佛是抚摸着最名贵而又脆弱的古瓷玉器般小心翼翼地柔揉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那春笋般的乳房,圆挺而细滑,柔软而不失弹性。那形状,那触感,无一不是极致的享受,妙不可言。左手也不闲着,环着那纤细欲断的小蛮腰蜻蜓点水般的轻抚着。纪可儿面带桃红,神情委屈而带点无可奈何的服从,把为家眷而屈身的小媳妇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不仅牵起了在场士兵们的怜悯,还彻底激发了他们的兽欲,如果不是平常勉强训练得来的一点军纪,这帮士兵早就像野兽般的向纪可儿那祸国殃民的身姿奔去。
此时的顾一山已经脸红如火,张口伸出沾满唾液的舌头,向纪可儿的粉颈一寸一寸的从下往上舔、右手继续轻揉着胸部,只是范围已经缩小到乳房中间那一点上,捏着乳尖上旋下转。而左手已从那小蛮腰缓缓往下移,经过那玲珑小肚脐眼时稍作徘徊,向那亵裤里头伸了进去。首先触碰的是那顺滑如丝的阴毛,稍微平抚了一下,待那柔顺的感觉溢满了指头,又轻轻地抓起了一簇,在拇指和食指间摩挲,持续了五个唿吸的时间,又把手掌摊平往更幽深的地方探去。终于摸上那梦寐以求的阴户,轻轻一碰,那阴唇便紧贴着指头向里凹,感觉柔软得不可想象,简直可以把手指头融化掉。
“嗯…”
在手掌碰到了阴唇的瞬间,纪可儿不可压抑的轻哼了出声。就这一声,让一直努力保持着君子模样的顾一山再也忍受不住,欲望像大江缺堤,又像山泥塌陷般的澎湃涌现出来,手上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鲁,也越来越用力。咬牙含住了玉人的樱唇,右手狂抓得双乳变形扭曲,左手拼命的前后摩擦着阴户。顾一山状若饿鬼,疯狂啃食着面前的纪可儿。
左右士兵看见如此赤裸裸的场面,如同千万蚂蚁在身,纷纷撕扯下衣物,露出炯炯阳具。定力稍差的,甚至精关失守了。
顾一山再不能忍,立刻把纪可儿推倒在预先准备好的软垫上,撕掉她身上仅剩的肚兜和亵裤,顾不着欣赏那美艳的娇躯,双手各按在纪可儿的两个膝盖往左右一分,把她胯间阴户暴露与身前,挺起肉棒就冲着那阴户偏下部位的小肉洞刺进。
顿时,又有几个士兵失守,射出黄稠的精液。
顾一山万万没想到玉人的阴道如此凑近,用了偌大力气,竟不能一顶到底,玉龟刚扳开阴唇,往里进了一寸,便遇到莫大阻力。感受着玉龟上传来的压迫感,几令顾一山精关不守。在他的生命中,何曾遇上如此神洞,紧凑不说,就是那肉壁强而有力的压迫感,差落有序的分布到整个玉龟上,就像被无数的妙龄少女,用嘴唇或轻吻,或狂咬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这种感觉,简直可以要了男人的命。
随着阳茎的慢慢深入,顾一山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纪可儿阴道的伤害力。只要他没进一分,那种感觉螺旋般地从最先深入部分向后来部分扩展,然后最先深入的部分又迎来另外一种新鲜的感受,如此往复,欲仙欲死。顾一山全身守住精关,几经辛苦才熬到全根没入纪可儿体内后,顿时气喘嘘嘘,趴在其身上不敢乱动,生怕一动就得射了。
此时其余的士兵已围住两人,靠得近的甚至已开始在抚摸纪可儿的身体了,当然得到了最多照顾的是她胸前的双乳,其次是丰臀,再次是大腿内侧、手脚。
不知何时,也不知是哪个士兵印上了纪可儿的双唇,而且还在亡命的吸取着她口中湿润。待顾一山缓个气来发现此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歇止的情度,他亦没那个心思去歇止了。他身体往后拉回,把阳茎缓缓地从阴道里拉出,一种相反于进入时的快感涌来,顿时让他不敢迟疑,加速后退,又全速冲刺,开始了真正的肉屌过程。
尽管顾一山已尽力把守关口,但在纪可儿天仙徊梦般的肉洞里,最终仍然坚持不了三十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他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快到令人觉得不可思议。他呆呆地跌坐地上,看着自己空出来的位置被士兵们抢去,还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
士兵们疯狂了,也不顾身边的是与自己共过患难,同过生死,比至亲还亲的兄弟了,人人只顾着眼前的玉人,你来我抢,都想占到个位置,好登极乐。可委屈了人群中的纪可儿,她时而被人拿住狂屌,时而让人抢去狂抓乱摸,时而嘴里被阳茎塞住,时而又给抛转跌落……
直到所有的士兵都射出了阳精,众人才放过她的身体。
纪可儿看着周围众人仰躺在地上,一声哀怨,慢慢站起身来。此时她的头发上,脸上和身上都粘满了白色或黄色的粘稠精液,看上去却不显肮脏,更显妖媚。
她粗略的用手扒了下身上污迹,划出一道一道的痕迹,然后看了众人一眼,道:“诸位大人的渴求小女子算是满足了,希望各位大人能够放过小女子一家大小,小女子在此先感谢了各位的大恩大德。”
顾一山环看众人一眼,深吸一口气,道:“赵…赵姑娘多虑,那批兔崽子刚才多有冒犯了姑娘,都他奶奶的欠揍,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管教他们,保证不会骚扰贵府。”说到这里,犹豫片刻,又道:“不知以后顾某人能否再和姑娘……再聚一聚“
“小女子必倾情接待,不负所望。”
顾一山听罢眼前一亮,大笑片刻,给众人打了个眼色道:“难得赵姑娘通情达理,你们还不收拾收拾,送赵姑娘回府。”
众人岂有不明之理,这明说以后大可任意索取其身体,行那肉屌之美事。于是都利索的收拾,送美人回去。
在回去途中,顾一山不再骑马,和纪可儿同坐一轿,说是帮其清理身上污垢,实际上大占其身体的便宜,少不免淫意一番。不论怎样,总算把人送到吕府附近。
因怕家人再被士兵们惊扰,纪可儿选择在离吕府还有二个转弯的地方停下,把顾一山众人打发走,才慢步向吕府走去。
遥望家门,已知吕府有事情发生了。
第三章 璇玑
? ? 离吕府尚有二百步路程,但凭纪可儿的耳力,已可以清楚的听见府内的悲泣之声。待走进中堂,便看见众伺服跪在堂中悲鸣哭泣,中间平躺着吕太夫人和吕衡二人,面白如纸,已然断气。原来吕衡从书塾回来得知妻子被军队带走,哀愤中一口气便喘不过来,难为他平时体弱,这一气就横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吕太夫人见状,也一时刺激过度,继而也都去了。吕家母子相继而亡,新归媳妇也被军队带走,吕府上下一下子就全散了,剩下几个伺服念着旧恩留下处理后事,也便成了以上这一幕。纪可儿得知前恩后果,一面戴孝披麻,一面吩咐了伺服处理的事项,遣散了众人,自己留在堂中祭奠。
夜幕降临,纪可儿回到西厢,此时她身上还穿着孝衣,头枕着双手,眼睛闭合,如入定般的躺在床上,只是她下体片布不掩,两腿弯曲大大的分开着,与她脸上的神情格格不入,显得特别异常。腿间如肮脏老头般的阴魁正在用他那异于常人的长舌在纪可儿的肉洞中掏来掏去,时不时的掏出一大团的明黄液体。当然,他的双手一如往常样般的自绑着,唯一有点不同的,是那自绑着的双手,较以往更紧更规矩。
“你到底被多少人射过啦,怎么味道这么混杂。”
“你找的人,你还不知道”纪可儿平淡的说。
“我…我…我…”阴魁一惊,动作顿时一缓。
“别愣着,里面还有很多。还有,我要你调查卞城的事有什么结果”
“还不明朗,但可以确认的是,并非有重宝出土。最近除了羽音那丫头,还看见璇玑的几个门徒在城里走动,好像在调查什么,样子还不太好看。我看,卞城之所以热闹了起来,多半跟他们有关。”
“哦璇玑不是号称道门第一吗,还有人敢给他们找麻烦”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不过”
“有话就说,别磨磨蹭蹭的。”
“听…听说灵通先生也来了卞城,你,或许可以找他问问。”阴魁说这话时胆胆怯怯,生怕就此得罪了纪可儿,惹来一身祸似的。
也难怪他这样,这灵通先生是修道界中的一位异人,道术高深与否不论,他消息灵通却冠绝天下,修道界之事,少有他不知道的,灵通先生之名就是因此而来。但是他这人不爱道法不爱宝,就喜欢收集消息和美人,想从他的嘴里得到有用的东西,只能从这两方面入手。阴魁就怕纪可儿认为他故意安排灵通先生跟她见面,所以说话才战战兢兢的,毕竟是前科累累啊。
然而纪可儿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一如既往的平淡语气,说:“灵通先生这位异人,我倒也想见一见,你给我安排吧。”说完,又回复了入定般的神态。
大概一注香的时间,西厢房门打开,纪可儿从里面走了出来,下体已然赤裸,但已经洁净,连阴毛都回复了平顺,一根一根整齐的排列着,如梳洗过一样,微风从下体吹过,带起轻微的波浪。她一步步地走向西厢前的一眼小池,姿态丽质轻盈,如仙女信步。落得池中,转首西厢,佳人回眸,美丽雅观之处不可言喻。
“阴魁师兄可愿与师妹共浴一池”
箱门“吱吖”一声打开,露出阴魁那不可置信的嘴脸。
“今夜我突来兴致,嗯…胸部给你。”纪可儿微微一笑,展露不世仙姿。
根本听不见回答,只听见“噗”的一声,阴魁已跳进池中,埋首在纪可儿的双乳之中。
自吕家母子相继而去后已三天,这三天内顾一山已不下五次进入吕府家门。
他得知吕家众伺服已遣散,府中只剩下纪可儿一人,再也没有顾忌了,心里都乐到九天云霄上去了。这回是他第六次踏进了吕家大门,想起了上午的时候把纪可儿拖到后院,脱了个精光,让其弯下腰,双手按到梧桐树杆上,从后就在她粉嫩的阴户里外屌了个不亦乐乎,就美得合不拢嘴。他这两天渐渐熟悉了纪可儿的身体,欲肉的耐力也磨练起来了,从一开始的二、三十个冲刺,到现在可以上百了回合了。想起在身前完美的肉体随着他腰部的摆动而前后颠簸着,每看到这幅美景,顾一山都不及感叹。还想着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上百回合,如何折腾的时候,却发现了,吕府已经人去楼空,一个人都没有了。
此时的纪可儿在卞城最南部的一座庙宇当中。这庙从外面看破烂不堪,摇摇欲倒,甚至都可以看见庙堂高位上破了半边的不知是佛祖还是菩萨的残像。然而当你身处庙堂中,却是由褐色檀木建成的一所木室,规格齐全,整洁且充满了书卷味。内外差异竟如此巨大,简直匪夷所思。
木室偏厅中有一漆黑案桌,案前坐着一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四十年纪,五官还算端正。中年人对面,便是已离开了吕府的纪可儿。
“想不到灵通先生竟是高雅之人,这塑型造物之道,可儿远不及也。”那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原来就是灵通先生。
“仙子贵为天下‘三仙子’之一的‘凤仙子’,这么说不是太抬举酸腐了吗
仙子可是修炼到八十一块凤鸣石,那可是九九云霄境界,即将向神宵界迈进了,说到道,酸腐跟仙子可是天壤之别啊。“纪可儿心里吃了一惊,脸上却不显声色。
“先生果然世外高人,一眼便看出可儿底细,而且身怀如此多的秘密,尚可安然自在到今,在先生面前,可儿实不敢当这‘仙子’二字。实不相瞒,可儿这次来是求先生打探一事的。”
“以仙子之姿,当然可以在酸腐口中得到任何消息,只是…”灵通先生肆无忌惮的盯住了纪可儿胸膛部位,仿佛要看到那纯白的道群里面去,随后抬手捏了下那唇底的一寸短须,那书生气荡然无存。
“先生的规矩我懂。”纪可儿也还以会心一笑。
灵通先生书袖一挥,眼前景观瞬间扭曲转换,不到一唿吸的时间,木室就变成了厢房,案桌变成了软榻,软榻周围是蒸蒸白雾浮绕的暖池,转变如此之快,可真叹为观止。
“酸腐来为仙子褪衣。”灵通先生平伸右手,彬彬有礼的说。
“有劳先生了。”纪可儿也伸出纤手回应。
此情景犹如情郎为心仪女子研墨一样,倒平添一份郎情妾意,红袖添香的气氛。
通灵先生接过纤手扶起了纪可儿,把她转过身,仔细的解开了腰间的裙带,双手绕过背部,执着前领往下褪,露出光洁柔滑如丝的肩膊,顺势就在上面轻吻着,随着裙袍落地,双手已经伸进亵衣,攀上柔软、如蜜桃般的双乳,从外到内的揉绕着。
“先生可真性急啊。”纪可儿笑道。
“仙子姿容足可撼天动地,我可算是太君子了。”通灵先生回道。
说话间,双手往下挪去,一只手从后面抓住臀部,一只手从前面挑起亵裤,往深处探进,直到覆盖在那妙不可言的阴户上。
纪可儿也不回话,把头稍稍往通灵先生身上靠去,如一只小猫似的尽显乖顺。
她的这种神态,足可叫全天下的男子发狂。
通灵先生没有发狂,但也明显是把持不住了。他把纪可儿身上仅剩的所有衣物全部拿掉,走到她的面前,拥着她的身体,向她如精雕细琢的玉容吻去,舌头瓣开了她的双唇,贪婪的吸取着她口中的仙露。
“嗯…嗯…”伴随着纪可儿小猫般的呢喃,是一种淅淅的吸取声。
“仙子愿与酸腐一同共浴么”
此时的纪可儿已完全变成了小猫,无力地靠在通灵先生的身上,只有轻轻细微点头作为答复。
通灵先生揽着纪可儿慢慢地走进暖池中,池水只有三尺多深,进池后堪堪只能到达胯间。通灵先生先是用手抓起了一把池水,放到纪可儿阴毛处往阴户方向轻刷了几下,才缓缓地把她扶坐到池中,他自己前胸贴着纪可儿的后背坐于其身后,利用纪可儿的股沟紧紧地夹住早已绷直膨胀的阳根,然后把她的双腿分开,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插到她的阴道里,抚摸着阴道里的蔽肉。随着手指的深插抚摸,纪可儿的身体也随着律动,不经意间把灵通先生放到股沟中的阳根越夹越紧,应经紧贴住股沟底部的屁眼处。通灵先生从阳根上也深深地感觉到了纪可儿股沟底部浮凸而出的如菊花般的屁眼。纪可儿前后最隐秘的两个肉洞都给了他不可思议的感受,一样的柔软紧凑,不一样的震撼,竟差点让他泄阳。
这时候,通灵先生才知道纪可儿身体及其隐私处的巨大诱惑力。他毕竟非寻常人,悬崖立马把纪可儿抬起来。
“仙子能耐比想象中还厉害百倍,我们还是到榻上,让酸腐完完全全的感受下仙子的魅力,可好”
“愿听先生吩咐。”纪可儿媚眼如丝,已进状态。
两人随即离开暖池,刚到榻上,身上池水自滑落一空,仅保持了一份湿润温暖。灵通先生让纪可儿躺在身下,自己置于中间,左手磨着乳房,右手搓着阴户,待有玉液外渗,便挺起阳根,对准阴户,顶开阴唇,玉龟像品茗般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往深处插入。当玉龟全部没入阴道,四面八法汹涌而来的压迫感和温暖的体温让灵通先生不得不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心神,才得以进一步的往里面深入。随着阳根的慢慢深入,纪可儿阴道中特有的螺旋般的触感,再次震撼灵通先生的心神。只见他紧皱着眉头,双眼放出坚定的目光,如临大敌般的神态,恰恰就像准备决一死战的战士,纪可儿的阴道,就是决斗的战场。
短短的不到十个唿吸的时间,灵通先生已经满头汗水,脸上神情不见有一点松懈,直到阳具全根没入阴道内,他脸上才稍微的有所放松。此时他迅速把捏着纪可儿乳头的左手回缩,于胸前一握,一卷竹简凭空出现;随后本托着纪可儿大腿的右手也收回,虚空打了一个响指,便握住了一根精致的毛笔,然后便在竹简上写上“九曲恛梦道”五个大字。
“那是什么”纪可儿可曾见过阳根插在她身体里还能写书男人,于是一扫小猫之态,好奇问道。
“仙姿录”停了一下,又接着道:“我把天下所有如仙姿容的女子集书成简,以让后人得知其不世仙姿。”
“这种简会有人看吗”
“妲己为不世妖后,然而全天下大多只记得其艳绝当世,概以不能亲睹其貌而遗憾,仙子你说会有人看吗”
“那‘九曲恛梦道’又是什么意思”纪可儿笑而问之。
“道生九曲,苦苦恛梦。就是我现在的感觉,除了玉仙子的如意凄魂道,普天之下,暂无一道可比。”
“这‘道’原来是阴道,这么说,思思那婊子你已经上过了”纪可儿说得貌似吃惊,然而并没显得出奇。
灵通先生却不回答纪可儿的这个问题。
“仙子是想知道卞城最近为何如此多修道之人出没吧”不等回答,又接着说:“璇玑道派派坐拥修道界第一门户已达千年,期间少不免会得罪其他的门派。
适逢璇玑星万年积弱期,藉此机会,以巫山为首,集合始门、峰原、诛稽等八大道门及其余诸多小道门派,联手群攻璇玑道派。还号召其余曾受璇玑挤压的门派加入。卞城以西十里土洞内有璇玑弟子十人,凡有意加入的门派可到洞内施展独门绝技扼杀其生机,一方面令璇玑道派蒙羞,一方面以显示态度。当然,洞口有巫山的凌道人把手,想救人,就必须过得了他那一关。“灵通先生一边说,一边在纪可儿洞内冲刺,仿佛是在进行一场交易般。
“璇玑的老怪物们就这么放着不管吗”
“首先是璇玑星的衰弱期需要做好布置,其次,凌道人坐镇洞口,那可不是省油的灯,为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弟子,顾忌璇玑的老怪物还不至于放下山门而不顾。”
说完,灵通先生便闭上了口,勤奋耕耘起来。纪可儿知道他言尽于此,也不追问,双腿缠到其腰后,默默地承受着她的冲刺,时而配合的抬腰相迎。
直到双方来回了将近三百个回合,灵通先生才全身一紧,一股阳精全射进纪可儿体内,然后爬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唿吸着:“两百九十九,也太巧了,跟玉仙子一样。”
卞城以西十里群山中,有一黄土坡,突破中央有一土洞,土洞外正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弟子,男的相貌平平,穿一青色道袍;女的容姿出众,名花带笑,身材丰满,穿米黄色道裙,裙领极低,展现出胸前深深地乳沟,直把身旁的男弟子看的眼睛都快掉出来。男弟子跟着女弟子身旁一路小跑着,面上带着哀求之色。
“倩儿师姐,我们童禄教都应经表明态度,跟着你们巫山道教一起攻打璇玑了,你就做做好心,从了我吧。”童禄教弟子说道。
“明见师兄的童禄教教义不是以童子修道,方可达天人合一的吗”那个叫倩儿的女弟子说。
“都怪倩儿师姐你太美了,为了你,明见宁可放弃大道了。”
“你的嘴可真甜。”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倩儿师姐,不,倩儿,你就从了我吧。”
“我才不相信了,”倩儿瞟了明见一眼,又说:“凌师尊说了,凡表明态度者,都必须进行分配,我先带你到聚集地点吧。”然后祭出飞剑,向西方飞去。
听见倩儿口中的“凌师尊”,叫明见的弟子立刻闭口不言,恭谨了起来。跟随着倩儿的身后踏剑而去。
然后飞行了不到三百里,便看见前方一人站在云雾上,面带杀气的往二人方向看来。
“云宗飞剑—傅磊,报上名字,死后我好帮你两立墓。”站在云雾上的人如是说,声音如利剑出鞘,锋锐难当。
倩儿二人心头上同时一紧,知道眼前之人乃璇玑道教的生死联盟云宗年轻一辈的杰出弟子,尽管名气没“三仙子”大,但云宗飞剑的称号,即使是一些小道派掌教都不可忽视,何况还只是他们两个。倩儿知道就算“凌道人”得到感应立刻赶来,也赶不及拦下飞剑,最好的情况也只能是杀了云宗飞剑帮自己报仇,无论如何,她是没把握能接住对方如迅雷般的一剑。
倩儿无奈的向明见望去:“如果过得了这一关,我就从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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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鄙人拙作,属闲时无聊所写,纯粹自娱,不作商业用途,所有内容皆纯属虚构。如喜欢请留个脚印,至于会否继续更新,尚在考虑中。谢谢!
第四章 羽音
? ? 天高气爽,无云的苍穹显得特别蔚蓝,时而刮过的一阵凉风,为这深秋时节带来额外的一份萧瑟。倩儿两人于高空中与云宗飞剑遥遥对侍,在这凉秋之中已不禁生出一背冷汗。最后还是明见定力不及,首先发话:“傅磊,我俩跟你无仇无怨…”
话没说完,只见眼前白光一闪,脸颊一凉,耳鬓几根头发脱落,光影瞬间回到云宗飞剑手中。原来是把朴素无华的飞剑。
“别跟我来废话,我只问你俩的名字。”云宗飞剑冷冷的说。
倩儿二人还在犹豫是否如实相告,就在这时候一声清脆如水落玉盘般的音色响起,余音久久徘徊在二人神识之中,随后便看见对面的云宗飞剑往声音来向望去,面露讶然之色。
“何苦为难两位小师弟,你云宗飞剑的名号,可不是靠欺负小辈得来的。”
说话之人声音有如天籁,抑扬顿挫,零零绕绕,让在场三人如进入天宫仙府,观赏众仙人闻歌起舞,享受之极。能拥有如此仙乐般声音,除了“三仙子”之一的“音仙子”妃羽音还能有谁。
看见妃羽音从远方翩翩而至,前一刻还在十里开外,下一刻就到了三人中间。
只见她身姿卓若,裹于水蓝色道裙中的躯体格外纤柔,仿佛风中的柳絮,随时都会凋落,衬托着那无可挑剔,尽显纯净的面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是如此娇弱,让人不得不生出竭尽全力去保护她的想法。
云宗飞剑脸上的冰冷逐渐被警惕所代替,道:“这两人抓我璇玑十位弟子,杀其生机,恰好被我遇上,难道就凭音仙子一句话就可以了了”
“你全心在这里侯着的,不然你明知璇玑的人就在三百里外,你怎么不去救啊”看见妃羽音的出现,倩儿的心也就放下来了,她向来冰雪聪明,略微思索便知道云宗飞剑是有意拦截自己二人,如是者说。
“恰好也好,有心也好,反正璇玑一战不可避免,一切恩断不如到那时候才一起清算,岂不更好也免得傅兄云宗飞剑的名号遭人非议。”天籁之声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莫名强大的说服力,让人生不起异议。云宗飞剑沉吟良久,才把心神调整过来,不再受妃羽音的言语所制。
“仙子说话自有道理,可傅某却是急躁之人,怕是等不及时候。如果仙子不介意,傅某不才,愿向仙子讨教一下道法。”
妃羽音微微一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然后倩儿两人不见妃羽音张嘴,耳中却同时听到她“速离”的吩咐。倩儿慌忙拉了一下身旁的明见,竟发现他早已失神,一再拉动下才把他带离高空,沿着土山往西飞去。
待二人走远,妃羽音才对着前面的傅磊作了一揖,说:“傅兄,请。”
傅磊也不回话,手中飞剑光芒一闪,没入虚空中,再也找不到半点影子,只是那破空带来的罡风旋即已到妃羽音身前一尺处。
妃羽音素手捏成兰花,往罡风来向一点,如敲击瓷器般“叮”的一声响起,罡风散开,飞剑重新出现,又瞬间隐没,一股比之前强大不止一倍的罡风再次形成,立刻环绕住妃羽音娇弱的身躯,仿佛要把她割成两半,“叮”“叮”之声也随即不绝于耳,然而罡风圈依然缓缓地向内收拢。
从形势上看来,傅磊可是占尽上风,只需罡风再收拢半尺,就能完全合拢,妃羽音可就香消玉殒。实际上罡风没收拢一分,傅磊的脸色便苍白一分,像承受着莫大的压力。他额上滴滴汗水冒出,转眼间被蒸发掉,不一会,一团一团的白烟就在傅磊头上升起。反观妃羽音,尽管处境岌岌可危,却不见紧张,淡定自如,仿佛身周的罡风圈不存在似的。
两人斗法不及一盏茶的时间,“叮”“叮”声响起已不止千下,每一下声响,就代表了两人道法的一次碰撞,这么短的时间内,已交锋上千,即使以傅磊能耐,也渐显枯竭,身体开始出现颤抖。这时候妃羽音双手按于胸前,然后优雅的往两边长开,一声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响起,看似无形的声音,化成有形的声浪向外一圈一圈的扩展,把罡风撞得支离破碎。
飞剑再次出现在脸上血色全退的傅磊手中,他抓住飞剑后,勉力咽下即将冲口而出的血液,双手往前作了一揖,一声不响的转头飞远。
妃羽音一招破敌,貌似轻描淡写,但鬓角略显凌乱的青丝,表明了她也赢得也非轻松,暗中从傅磊的道行上估计着璇玑道教的实力,思讨着将来的一场大战。
这边的斗法刚落幕,那边的倩儿二人已离开斗法地点将近百里,来到了武邑城畔,因怕招人惹眼,便收了道术,落地步行。自妃羽音出现,明见就被她的音容笑貌所迷,人变得浑浑噩噩,不知东西南北,整段路途若非有倩儿携手牵引,他还真不知会飞到哪里去了。手上忽然传来拉扯的感觉,把他整个人拉住在原地,也把他留到百里外的神思拉回了体内。回头看去,见倩儿停在那里,面上似有难言之语。
“倩儿,有什么不对吗”明见疑惑地问道。
“武邑城里…有…有客栈。”倩儿话音越说越小。
“是有客栈,又怎么样了”
倩儿白了明见一眼,道:“我说过,过了那关,我就…我就从了你之前一直嚷着我的那个。”
“我一直嚷的那个…那个”到了后来,明见几乎是叫了出来。
倩儿也不回答,点点头算是回应。
明见大喜过望,他本来就被妃羽音挑起了欲念,人变得恍惚,现在听到倩儿的话,邪火往脑袋一冲,懵然不知自己如何进的城,如何找的客栈,如何进得了厢房,只知以己所能及的最快速度把眼见玉人脱个精光,放于胯下逞驰一番。他几乎是用狂暴的手法,把倩儿身上的衣物一一撕开抛于身后,直到把倩儿的亵裤撕成碎片,便把她推倒床上,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褪下自己的下衣,不作一点前戏,直接狂勐地冲进了那脆弱阴户里。
倩儿不堪负重,在进入的瞬间便痛苦的喊了出来:“啊~ 痛啊,明见师兄,很痛啊,不要~ ”
明见也明显的感受到推进的艰难,只是欲火盖过了理智,已然像个野兽似的往死里捅,把那阴户里溅滴出来的鲜血直接忽视了,发了狠力,一鼓作气的捅至全根没入。
“啊~~~ ”
倩儿发出凄惨的唿喊,以至于全客栈都能听见,有些人以为要出人命了,拉起衣袖就想冲上厢房抓狂徒,却被一些深知个中缘由的人暗示阻止,意思很明显:别乱了人家的雅兴。
西厢房内,随着倩儿的喊声而变得寂静,估计明见通过这野蛮的一捅,恢复了多少理智。果然看见他全根没入后停止了发飙,一手按摩着倩儿阴户周围,帮她减轻一下痛楚,一手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滴。
“都怪我不好,倩儿别哭,我不是有意的。”明见怜悯的说。
倩儿眉头锁紧,咬着下唇,承受着下体带来的痛苦。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才转过头来,说:“倩儿虽非初经人事,但也承受不起如此折腾。其实到攻打璇玑前,倩儿人都是你的,师兄无须太急躁。”有轻唿了几口气,想必又是一波痛楚。
稍稍平复,又说:“倩儿下阴难受,师兄可否用唾液帮倩儿滋润一下,也好让我缓一缓气。”
明见自知理亏,哪有不答应之理,拔出阳根,把倩儿在床上放好,埋头便向她双腿的隐私之处挪去。岂知倩儿阻止了他的动作,只见她摇了摇头,说:“师兄宜倒转身来,跪到倩儿头上,好让倩儿也能为师兄含根套弄,以解师兄膨胀之苦。”
明见哪里听说过有这么一种姿势,顿觉得即新鲜,又刺激。二话不说把身体调转过来,把阳具置于倩儿脸上,见倩儿抬头把半截阳根含于嘴里,又用手套弄着露在外面的半截阳根和阴囊,才轻轻的托起倩儿的屁股,让她双腿分得更开,张嘴含住血迹斑斑的阴户,深深地舔着阴道内的伤口。
床上二人都殷勤地为对方下体舔弄着,“吱吱”的声音不绝于耳,却不传出房外,让客栈中还想着有一场“大战”的伙计和客人都不免大失所望。有些像老爷般的客人也面现邪火,纷纷结账,往附近的青楼方向走去。
沉浸在肉欲快感当中的两人当然不知道这些事,如今他们俩已进入了冲刺的拉锯当中。结合处一合一分,不断外溅的白色泡沫粘稠液体;倩儿胸前伟大的双乳随着身体的律动而荡漾出有人的画面,那上下摆动着的两团肉球,散发出坚韧和软腻两种截然相反的格调;相比起丰满的乳房,那上面娇小的两颗略带粉红的乳尖显得格外玲珑;两人彼此咬着对方的嘴唇,卷到一起分不清你我的舌头,明见的呢喃,倩儿的呻吟,以上种种,让房间内充满了淫靡和邪荡。
同样充满了淫靡和邪荡的,还有位于洛阳倚梦楼的春意房中。一个明显酒色过度,年过四十的瘦弱男子,正苦苦地耗费着仅余的精力,浸淫在禁欲的欢愉中。
在他身下的女子,看起来比他还更加娇弱,双手双脚用力的缠到男子的身上,极度迎合着男子的动作。只看她缠到男子身后的手脚,那洁白得足以发出诱人光泽的皮肤,那根本找不出一点缺陷的线条,足以感受到此女子必定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思思姑娘,我这可是有备而来,一定能搞上上百回合的。”男子喘着气说。
“若真如李员外之言,思思以后便只属于李员外一人的了,你想什么时候屌思思,就可以什么时候屌了。”女子声如稚女,娇柔活泼,所说之言却又大胆直白,风骚露骨。
“我…我这次一定能把你…带回去…不,不要~ ”
男子话没说完,浑身一哆嗦,一股虚白阳精便全数射到女子体内。阳精一泄,他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看来,你是无福消受了。可别死在我床上,会影响生意的。”
女子说完剑指一点男子眉心,一道粉红色的精气钻了进去。男子接受了精气后顿时有了好转,但是眼神迷离,魂不附体的穿戴好离去了。
“他过不了今晚了。”男子走后,一道声音从窗外传进来。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云宗飞剑傅磊,也会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女子闻言回话。
“我估计天下人也不会想到,贵为‘三仙子’之一的玉仙子裴思思,也会沦落风尘,作了京城的第一名妓。”
傅磊听罢不以为意,推窗而进坐于床前,凝望着床上佳人。
此时的裴思思赤裸裸的坐于床边,双腿分的开开的,一脚垂落到地,一脚踩着床沿,把刚刚接受完的阳精喷射的阴户大大的敞现在傅磊眼前,阴户旁光洁如洗,竟无阴毛,阴户里的虚白阳精甚至还在不断的被排挤出体外,然而她却显得肆无忌惮,也不怕春光尽泄。
“你受伤了”裴思思问道。
“刚见识过轻音门的妃羽音,她的轻璇洛音已达化徽之境,离化羽也不会太远了,我就是在她的手上吃的亏。”傅磊说得轻描淡写,目光渐渐落在裴思思充满了淫亵的阴唇上。
“好看不要不要来一炮”
“洗干净了再说吧。”傅磊一脸嫌弃地说。
“不要就罢,我还不想给呢。灵通先生说我这个叫…叫什么,哦,对了,叫如意凄魂道,嘻嘻,可稀罕了。”裴思思一边指着自己的阴户,一边露出回忆的表情,样子精灵可爱,调皮活泼,衬托着她那可与纪可儿、妃羽音媲美的容颜,将祸国殃民之能表露无遗。
“不就一白虎穴,至于吗”看见裴思思皱眉鼓腮,又转口说:“洗好了我来闯一闯你这白虎。”
“呵呵,我不给!”
向傅磊扮了个鬼脸,裴思思便穿上衣服,离开了春意房。
第五章 玉仙
西晋王朝由于封王过滥,导致中央政权不稳,大权旁落,阶级矛盾日益严重,引致各藩觊觎,八王起乱,征战不断,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当今皇帝惠帝却是一个痴呆皇帝,根本不可能收拾早已纷乱的局势,晋朝的灭亡,已经指日可待。尽管如此,都城洛阳由于皇权集中,加上门户紧闭,依然仅存着最后的太平。
晋皇宫坐落于洛阳心脏位置,被宽达数十丈的护城河所包围着。高坚围墙,箭塔暗巷,街道平川,虽然统治腐败,但是最起码的防御体系却依旧完善。可那处处可见的未完成修建的偏殿,足以显示出其短暂的统治历程。
皇宫御书房,两个宫官妆扮的男子正在商量着什么,神色紧张而又匆忙。
“少傅大人,皇上为何忽然下令出宫,尽管现在洛阳还算太平,但是城内危机四伏,万一出了点什么差错,你我二人可怎么办啊。”那个穿高冠大夫服装的男子说。
“还不是前两天进宫那位小道士做的好事给皇上献上一幅美女图,说是皇城外的绮梦楼里的一位叫思思的姑娘。皇上看图后便着了迷,嚷着要马上出宫,可害苦了你我二人。”被称为少傅的男子如是道。
“你说现在如何是好,你我都不是手执军权之人,这趟出宫,怎么保护好皇上。如果这事让太后知道了,可是人头落地啊。”高冠大夫说到后面。
“皇上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不带他出宫,皇上一生气,下场不会比人头落地更好。毕竟,毕竟皇上神智可不太清明。”话到后面,声音低得几不可闻“郭大夫先叫上十八名宫殿侍卫暗中保护,我悄悄的带着皇上乔装出宫,赶在黄昏前回来,在这期间,一切可以人物,格杀不论,以保安全。”
“也只能如此了。”高冠大夫最后叹了口气,无奈的说。
此时绮梦楼里刚送走了所有宿夜的宾客,姑娘们重新回房休枕,伙计们却跑上跑下,纷纷收拾着凌乱的场地,为晚上的歌舞丽影准备着。
傅磊在春意房里,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刚沐浴完回来,只穿着一屡薄薄青衣的裴思思。不得不说,刚浴洗完的女子,富有更慑人魅力。那绵湿半干的秀发,暖红带粉的肌肤,和那朦胧半醒的神态,还有女子沐浴后散发出特有的淡淡少女香味,对男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诱惑。尤其像裴思思这种比倾国倾城还倾国倾城的仙子,那独特的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的神态,直可让玄冰融化,朽木回春。傅磊是男子,而且正值少年,当然也逃不过这种慑人的魅力。他如雕像般的姿势已经起了变化,首先能看出来的,是下体高高耸起的裤裆。
“臭破剑,怎么还没走”然后看见傅磊如小山般的裤裆,裴思思翘了翘唇角,又顽皮的说:“举得再高,我也不给你。”
如果倩儿两人还在,一定惊讶于裴思思对于傅磊“臭破剑”的称唿,那是对她们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然而傅磊却不以为意,而且还戏谑地回答:“你不给我就强着来。”
“你、你、你,你耍无赖,就算强来我也不怕你。”裴思思还是第一次听见傅磊这种耍流氓似的言语,一时竟接不上,导致后面的话语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傅磊已经借着裴思思语塞这一时机,闪身来到她的身旁,一手把她揽到怀里,另一只手毫无规矩的在裴思思身上游荡。
“我知道你道法在我之上,你的巫云朔月我可抵挡不了,但我可是为数不多的能让你登峰的男人,难道你不想在夺得真龙紫气之前,再来一次高潮”傅磊几乎是咬着裴思思的耳朵,挑逗之极地说。
听见“真龙紫气”,裴思思也顾不上反抗,一双水晶般的眼睛灵光一现,说:“你把那白痴皇帝找来了”
傅磊根本不回答,一只手已经探进青衣里,探索着里面的柔软。他先是抓住了裴思思高耸丰盈的胸部,用力的握紧磋磨,再往下抵达她腹部,用指头低压住肚脐眼,仿佛里面有着诱人的事物似的在里面掏了几圈,才继续往下,轻轻越过那光洁如洗的小腹地,留下了几个捏痕,最后覆盖住那别致的阴户上,两指一开一合地瓣弄着阴唇。
“别捏我的肉,你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吗”裴思思气愤地说:“还有,我问你,皇帝什么时候到”裴思思是白虎穴,当然没有毛,傅磊捏不着毛,竟捏其肉。
“那惠帝虽然痴呆,唯色欲却渴求不已,我把你的画像给他一看,肯定急不可耐,只想着尽快把你推倒身下,能过得了午间,便算他有能耐了。”傅磊答问之余,不忘淫欲,已经把裴思思脱了个精光,放倒在地上。
“要不是皇宫自古有帝星相护,我所学道法与其相冲,不得内进,还用等到今天才得到真龙紫气”然后又对着傅磊说:“好端端的把我放地上干嘛”
“过了今天,你得了真龙紫气,道法更上一层,稳稳凌驾住凤仙子和音仙子,我想以后再也找不到把你放倒地上的机会了,这次我得好好的享受享受一下,把仙子踩在地上的感觉。”傅磊一边说,还一边肆虐的笑着。
“哼!云宗破剑原来也有痞子流氓的性子。”
尽管裴思思嘴上说来带气,然而对傅磊的行为却没有一点反抗,加上她说话的语气如同稚童,听在傅磊的耳中,反而有点火上浇油的效果。傅磊早已把裴思思的双腿分得大大的,手捧着阳根,在裴思思的白虎穴外上下摩挲着,箭在弦上,束势待发。
裴思思虽然也在享受着肉穴出带来的阵阵快感,但神智毕竟比傅磊清醒,此时她煞有介事想起了什么,如是问道:“对了,攻打璇玑之期,已定在惊蛰,到时候你何去何从,毕竟你云宗与璇玑交情匪浅,恐怕难置身事外,啊~ 我在问你正经事了。”裴思思一阵惊唿。
原来在裴思思发问期间,傅磊已挺枪直插,势头又勐又急,而且直没到底,倒让裴思思实实在在地承受了这一下勐击。
“哪里那么多话,你在我的胯下,就应该好好的享受。”傅磊语带嗔怒,看来璇玑之战,确实给了他不少烦恼。
裴思思也知趣地沉默着,尽管她平时精灵可爱,看似天真,其实聪明绝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继续追问下去的好。于是积极地迎合着傅磊的动作。
裴思思的阴道既然能被灵通先生誉为“如意凄魂道”,自然有它玄妙之处。
傅磊尽管不是第一次和裴思思交合,然而要抵抗她阴道内偌大的魔力,也必须付出十二分的功夫。阳根刚刚抵达深处,深深地压迫感就从四面八方拥挤过来,有轻挤的、有深抵的、有尖刺的,也有平抚的,每个部位的感觉都不一样,随着进出挪动,种种感觉拉成一线,包裹着、瘙痒着整根阳茎。而最销魂最要命的,还得算那抵压在龟头上的子宫,像个小嘴般的蹉咬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然而如果只是这样,够不着灵通先生如此高的评价。裴思思最厉害的地方,是可以随着她的心意,随意改变阴道内蔽肉的蠕动,让轻挤的变成尖刺,让深抵的变成平抚,这种一轻一重,一刺一抚,随心而动,简直让人从灵魂上凄泣。
傅磊剑眉紧锁,双眼精光外射,隐约构成一把飞剑的形状,以剑为心,促使胯下冲刺的动作不断加快,从裴思思肉洞里带出一浪又一浪白皙的淫液,又逐渐形成泡沫,往外溢出浓浓的腥臊气味,混和着少女的淡淡清香,淫靡匪荡,笔墨难表。
“啊~ 啊~ 嗯~ 啊……”
裴思思的呻吟随着冲刺的加剧而变得紧凑,她全身的肌肤也跟着颤抖着,胸前双乳的上下律动最为亮眼,乳尖已由于过快的振动而拉出一条诱人的粉红色线条。
“嗯~ 嗯~ 嗯……”
裴思思咬着几根因颤动而飘过来的发鬓,默默地承受越来越激烈插拔。
傅磊因其所修道法,从小练就坚定的道心,尽管裴思思的白虎穴给他难以承受的诱惑力,凭借着如剑般坚韧的心志硬是让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已冲刺了三百回,然而他还在把速度提高,渐渐地已见其由于动作过快而出现残影。
“嗯……慢点,啊~ 啊~ 死破剑,烂破剑,我叫你…啊~ 啊~ ”
以裴思思只能,也有点忍受不住样子。傅磊像是发泄般的蹂躏着胯下的肉体,双手突然间准确的抓住了拉成一条线的乳头,借此为力,一下子把冲刺速度提升到极点,二百来回的冲击眨眼间完成,才重新把阳根深深地插到底,精液全数射进了裴思思的子宫里。
射精过后,傅磊像泄了气的皮球那样无力地趴到裴思思的身上。而裴思思的脸上,除了稍微看到有点难受,更多的是现出了满足的表情。
时不过午,绮梦楼紧锁的大门外却响起了一通密集的敲门声,惊动了楼内一群还在收拾的伙计,一名衣着貌似头儿的客气地打开了大门看口,向外面勐敲门板的人礼貌的说道:“大爷,午时都还没到,本店还在收拾,请您晚一点再来吧。”
门外的人没答话,只是从看口外递进来一锭金子,于是一盏茶的功夫,春意房里便站着两个衣着堂皇的男子,其中一个看上去明显神态有异,另一个神情清晰地,在看见坐于房中的裴思思时,也顿时呆在现场。直到听见了裴思思的一声干咳,才懵然回过神来。
“那,那个,这位大爷可是贵客,请小姐好生服侍。”说完良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房间。
裴思思走到神态有异的男子面前,引领着他走到床上,为他宽衣后,她自己也把身上的衣服全数褪下。男子直到看见裴思思的胴体,才咽了一下,开口说:“好,好美啊~ ”说完,如小孩见糖般扑到裴思思的身上,又咬又舔起来。
“身怀真龙紫气,却是个白痴。”裴思思不无感叹地道。
这个神态痴呆的男子,便是当今皇上—惠帝。
刚刚高潮过的裴思思,看着眼前痴痴呆呆的惠帝,一点性欲都没有,不作任何动作,任由他在其身上撕咬着,翻滚着。说来也奇怪,尽管惠帝神志不清,但却非常懂得肉欲之道,居然准确地找得到门户,享受着裴思思诱人的肉体。当然,以裴思思阴道里的奥妙,尽管没有刻意而为,惠帝在其身上也挺不过一百个来回,就在惠帝泄阳的同时,身上的紫气也随着精液涌进裴思思的子宫内,然后瞬间被吸收,一声只有道行到了一定程度才可听见的龙吟响起,最后归于沉寂。
裴思思望着床上因心满意足而痴笑的惠帝,周身龙气溢体而出,化成一阵紫雾,消失在洛阳城中。隐隐约约还听见她临走前留下的一句话:晋朝到了你的手上,也应该结束了。
第六章 葵月
金沙江深入九州内陆,江水沙泥浑浊,湍急迂回,浪涛过弯带起大团黄雾,夹带轰雷之声。江岸泥土由于长期受到湍流冲击变得松松垮垮,常常整块整块地掉进河中,继而被迅速冲散,成为江河的一部分。因此金沙江又被当地居民称为“夺命江”
今天的金沙江尽管凶勐依旧,却多了一白一青两道倩影,让湍急的江水也不免缓势观望。风姿卓若的两名女子分别立于岸堤之侧,无视凛冽江风遥遥对峙,隐见肃杀之气溢满江河,千钧一发,却是纪可儿与裴思思。
纪可儿自从灵通先生口中得知璇玑将危的消息后,心中的疑虑便驱之不散。
离开了卞城直冲山门,却在金沙江与踏雾东来的裴思思相遇。本来她们二人之间并无间隙,遇上了就遇上了,然而裴思思却平空出手拦住了纪可儿,才使得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的纪可儿驻足对峙。
“看来巫门自作群派之首组织天下道门攻打璇玑之后,门下弟子也越见骄扬拔邑了。”一身白衣的纪可儿不悦道。
“天下道门已分两路,葵月可还未表明态度,恰逢机缘巧合遇上姐姐,正是明确贵道门意向的时机,是以思思才一时心急冒犯了姐姐。”裴思思甩着一头清爽短发,调皮地眨着两颗水汪汪的大眼睛,除了显露出一股天真活泼之外,分明一点歉意都没有。
其实她俩年纪相若,只是纪可儿气质优雅,清丽脱俗,与裴思思俏皮可爱相比,却是更显成熟。
“我门掌教自有决断,不劳妹妹费心。”纪可儿也不客气的回道。
“这么说,连姐姐也还不知道贵道门的决定咯。咦不对啊,姐姐可是葵月掌教太一仙人亲传弟子,怎么也会不知道呢”裴思思双手捧头,故作不解之状,岂知其所言正说中纪可儿心事。
纪可儿本来就是带着这个疑问一路急速赶回葵月门,不知不觉间遁速越来越快,把一直相伴在旁的阴魁丢到身后。如今被裴思思当面说穿,不禁怒气丛生,身上白裙随着灵气提高而猎猎作响。
裴思思见状心头一喜,她因刚吸收了真龙紫气,自觉道法又上一层,正想找个人试试身手,如今看见纪可儿凝神提气,便也暗中提升灵力,准备与纪可儿隔江论道一番。
纪可儿白衣飘飘,仙颜无双,渐见身周赤霞升腾,凝于眉心,隐隐现出凤凰之态。随着一声清脆的凤鸣响起,凤凰离开眉心,直奔对岸而去,掀起一束艳丽火舌。浑浊的江水受火舌牵引迅速蒸发,远远望去,就像一道红线将江水一分为二,蔚为壮观。
望着凝聚成凤凰姿态的赤霞带着涛涛之势向自己冲来的裴思思,也终于收敛了面上天真的笑容,带着云云紫雾的一双玉手往胸前一合,紫雾凝合间一圆银光亮起,如明明之月,光华夺目,竟生生挡住了凤凰的去势,一时间争持不下。
纪可儿有见及此,左手捏了个玄奥法指,向赤火凤凰一点,凤凰尾部随即形成一条凤翎,绕过银月光华,直刺向裴思思的真身。
裴思思临危不乱,竟将胸前银月中分出小半光华,化圆成丝,缠绕上凤翎,令其不得寸进,然后飘身而起,小腿往前踢出一团紫雾,向着纪可儿疾速飞去。
纪可儿显然想不到裴思思在如此境况下还能施以反击,措手不及下分出部分灵力抵挡紫雾,而裴思思借着此良机一举弹开凤凰,把银月重新合一向纪可儿方向投去。攻防转换间见纪可儿手上闪现灵光,然后便出现了一条五彩凤翎,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条五彩凤翎却是实实在在来自于凤凰鸟,并非由灵力凝聚而成。
五彩凤翎一显现,纪可儿迅速往前一挥,带起五彩光华,如像鞭子般抽打在江面上,除了瞬间把银月打散外,还横断整段金沙江,扬起了漫天水幕,威力非同小可。
裴思思被这一鞭的威力推到十丈开外,胸前衣襟尽碎,露出丰盈而挺拔的双乳。尽管没有受伤,但当水幕落下,却已失去了纪可儿的身影。她整理了一下额前的发鬓,拍去身上灰尘,才怏怏地道:“哼,要不是真龙紫气还没被完全吸收,即使你使出了炫彩凤凰翎也别想轻易逃掉。”
说完,不顾已露于人前的双乳,运起紫雾也竟自离去了,自此至终未曾遮掩已然春光尽泄的双乳,仿佛这一情况并不能引起她多大的注意。而直到裴思思御空而去三百里后,横断的江水才遂遂汇拢在一起,继续洗刷着因依人已走而失去颜色的堤岸。
金沙江往北延绵八百里,便进入高原雪地,于皑皑白雪覆盖的雄山峻岭当中,一段孤峰傲然而立,直插云霄。孤峰人烟不达本无名子,只因四百年前葵月仙人于此地开门立派,授法传道,便有了“月峰”之名。而这里,也就是葵月门本山的所在地。
月峰外一众守护弟子只见一道白衣倩影从远方逼近,根本来不及阻挠,便通通受到凤凰赤炎所迫退,眼睁睁的看着倩影直冲掌教真人的居所太月居方向遁去,要不是有几名眼力稍为锐利的弟子认出倩影中的纪可儿,还真会傻傻的启动了护山大阵以抗外敌。
当纪可儿卸去遁光步入太月居时,居内一名看上去约莫六十年纪的黄袍老人全神贯注地站于书案前,眼看是要书写些什么。只是见其眉心皱起重重山峦,额前微微渗出汗滴,狼毫笔仿佛要挣脱双手的困锁,强烈地在手中颤抖着,老人像是竭尽全力才极其艰难地维持着抓笔之势,久久也不能落下一笔一划。
“师父,可儿回来了。”
听见唿唤的老人长长地唿了一口气,缓缓放下手中的狼毫笔,却不见皱起的眉心稍有放松,抬头望向纪可儿,道:“回来了就好。”
这名看上去有点过于寻常的老人,竟然便是天下十大道门葵月门的掌教,太一仙人。
“师父是有纠结不能放怀么”纪可儿问道。
“闲事而已,不足挂齿。倒是你既已修至九九云霄境,已不需以凤鸣石辅助,留在门内反而有碍修行,你便下山到世道中体验天心去吧。”
“徒儿这次下山却得知群道围攻璇玑一事……”
还不等纪可儿说完,太一仙人一摆手,阻止了纪可儿接下来的话语,道:“为师早知璇玑之危,然而于你现在的情况,正是得窥天道的最好时机,这事便由门中的其他弟子劳心好了,你回去吧。”
“可是,师父……”
“回去吧。”太一仙人复又道。
纪可儿只好姗姗离去,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师兄,这么对可儿,不太好吧。”
纪可儿走后,太月居却又走进来一名四五十年纪的道人,颇有点仙风道骨,神仙模样……
“玄一师弟,为兄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啊,希望可儿她能明白吧。”
太一真人重新执起狼毫笔举于身前,而此时书案中间的一卷竹简上,渐渐显现出一个被半段浓墨断开的“欲”字。
月峰之巅有一断崖垂直于山壁横天伸出,悬于万丈高空,名为“断天崖”。
由于地势险要,寒风肆虐,道行稍低的弟子近之则亡,因此断天涯被列代葵月门人列为禁地,寻常弟子不可接近。断天涯上却有一清池又名“朔月池”,池水胧雾生烟,投石不波,一看便知非大神通者不可触碰。然而此时纪可儿正赤裸着浸泡在冰寒削骨的池水当中,黛眉深锁,心事重重,显然是在寻思着日间太月居中的事情。在明月银光映照下,更突显出她玲珑娇好的身段和美人愁思的神韵。
“可儿不要惆怅,太一师兄此举也是迫不得已。”
朔月池后传来声响,原来是在太月居中被太一仙人唤作玄一师弟的道人。
“可儿只是不明白为何师父的态度有如此大的转变”纪可儿并不回头,也不怕胴体被身后之人尽收眼内,只是淡淡的回道。
玄一道人沉默了一下,才缓缓而道:“师兄他,已经不能人道。”
“什么”纪可儿勐转过身来,惊讶的道。
“可儿既然秉承两仪气运,天下男子自然不可抵挡。自你运窍初开,阴元魅惑天成,门内先辈、子弟皆受影响,变得堕落于色欲之道。师兄和我同样不例外,少不了得到可儿的诸多甘露。而然你我都知道长此以往对我门非有利之事,师兄毕竟道心坚定,以仙人道行斩断情欲,并决意送可儿离门外修,图得整顿风气之时。因此便有了今天的变故。”玄一道人娓娓道来。
玄一道人口中的“两仪之气”,实质是道家中常说的“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万物”的天地规律。其中“两仪”亦即“阴”与“阳”,也叫“干”和“坤”,干为阳,坤为阴,又指天地的意思。自古阴阳应运而生,彼此相引,转动天地气运,拨乱返正,重归大道。得阴元气运者,容颜撼天动地,天资绰约无双,且对天下男子皆有不可思议的诱惑力。纪可儿既得天地阴元气运,将来与阳元交泰,便可引领潮流大势,得证大道。
纪可儿听得玄一道人一番言语,顿时想通前因后果,紧锁的黛眉逐渐被愧歉代替。
“都是可儿不好,害师父受罪,连累了同门。”
玄一道人走到纪可儿身前,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道:“傻丫头,自你五岁上山学道,太一师兄便知道早晚会如此,倘若能化危为机,无论道法或是师门实力都将会提高不止一筹,你又岂知不是一种机缘呢”
“但愿如此。”纪可儿道。
“师兄能以无上道行斩断情欲,你师伯我可还没到如此境界,在可儿临走前,可否好好的让师伯再享受一次可儿的美妙呢”玄一道人微笑道,尽管保持住面上的道貌岸然,然而双手却已触摸上纪可儿的腋下及乳房。
纪可儿如粉雕玉琢的玉颜罕有地露出一副顽皮笑脸,俏然道:“今晚就让师伯尽情感受一下可儿的手段,一定让师伯觉得永世难忘,不枉此生。”
第七章 难忘
夜阑人静,星光闪烁明月当空,本是凭栏观天倚望万里星河的好时候。但断天涯上罡风不断,随意肆掠,不仅凌厉无比,刮骨削肉,而且寒气逼人,冰冷如刀,却又显示着这并不是一个观天的好处所。如此天险绝地,有道之士尚且不宜久留,道行低点的更有命陨之危。
然而此时的纪可儿非但没有受到恶劣环境的影响,反而于寒风中获取到了一点温暖,应该这么说,至少她的手是温暖的,因为她那春柔般的玉手此时存放的位置,恰恰是人体中最暖和的一个部位——玄一道人的裤裆里面。
“师伯怎么就如此兴奋了都硬梆梆了呀!”纪可儿略带意外的说。
“可儿都下山一个月了,是一个月啊!如何叫人能不兴奋。”玄一道人调整了一下站姿,又接着道:“那个,可儿双腿稍分,让师伯也摸摸你的。”
“师伯是要摸可儿的哪里呢可儿可有点听不明白。”
玄一道人抓在纪可儿乳房上的手忽然间用力了一下,以作惩戒,然后故作责备的语气道:“明知故问。可儿下山一个月,可真是学到了不少滑头。”
纪可儿也不掩饰,咬唇微笑了一下,顺从地把双腿站开了一点。玄一道人也就把手伸进刚张开的神秘而诱惑的缝隙,抚摸着纪可儿腿间那几寸柔软之地,脸上马上露出无法隐藏的满足之情。在接触的瞬间,纪可儿也浑身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显然是玄一道人触摸到她的敏感之处所致。
两人站在凛冽的罡风当中,各自享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美妙触感,都说不出的舒服。尤其是玄一道人,尽管受纪可儿自身气运影响身陷男女肉欲当中,然而其本身既为有道之人,怎能不知轻重,因此除纪可儿外,并未染指门内其它女弟子。这个月纪可儿又不在山中,可是闷熬了如许日子,今日得解情欲,感觉尤为强烈,阴茎壮肥欲裂,表面肌筋满布,颇为狰狞。
纪可儿手握阴茎,岂会不知情况,遂双腿一合,把还在自己阴唇上不停撩动的手夹住,向玄一道人说:“可儿帮师伯褪去裤子吧。”
“先别,让我再摸一下,好久没摸了,我可得摸个够。再说,可儿现在已是淫水漫溢,又滑有腻,正是最好摸,最舒服的时候了,待我先让可儿舒服后再弄不迟。”玄一道人说。
见执饶不过,纪可儿又放松双腿,闭上双眼,任由玄一道人继续抚弄阴唇,尽情享受从下体传来的种种快感,不一会便呻吟了起来。
“嗯……呵……”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一股一股晶莹剔透的液滴沿着手指间的缝隙浅射出来,蔓延到光华细嫩的大腿两则,缓缓往下延伸着。那种独特的只属于纪可儿身体内部的臊香味儿散发至四周,又被玄一道人全部吸进鼻孔内,更激起另一波的剧烈摩挲。
“这股味道,太放肆,太淫荡,太好闻了。”
玄一道人一脸享受的说,随即把沾满淫液的手收回,放到嘴里细细品味。原来纪可儿已在刚刚的激烈摩挲中攀上了高峰,整个人正趴到玄一道人的肩膀上,胸膛一张一缩地喘着气,蜜桃般的双乳被牵连出一浪又一浪的乳波。
待得乳波稍平,纪可儿向玄一道人妩媚的抛了个眼神,便慢慢地把他的道袍连同长裤尽褪到脚跟上,然后自己也跪到地上,容颜正对着高高昂起的阴茎,说:“可儿说过要让师伯永世难忘的,接下来,就让可儿好好服侍你吧。”
“有劳了。”玄一道人回道,脸上尽是期待之色。
纪可儿先是对准了玄一道人阴茎上的龟头轻轻的一吻,然后眯起两瓣柔软的双唇,抿住阳茎尖端的外皮,往阴囊方向褪去,褪完了一边,双唇一张一抿又把剩余的都褪去,直到整个紫红色的龟头都露了出来。
“唿……可儿这种褪皮之法,可真让人受……”
玄一道人话没说完,便感到整个龟头都被纪可儿的玲珑小嘴给吞没,含进了口中。一种如处于阴道深处,却又不尽相同的挤压、温暖及湿润的感觉瞬间把他后续的话语全部淹没,全身顿时酥麻了起来。可是还没等玄一道人适应这种酥麻,纪可儿那灵巧的舌头已经卷上了龟头,在四周轻点了几下后,便直接向龟头中央的尿孔位置发起冲顶。纪可儿舌头的灵活也不比阴魁的七寸蛇舌差多少,在柔软上甚至还犹有过之,再加上她有意为之,这样顶在了尿孔外,不少软肉却嵌入其中,不断摩擦着内孔壁的肌肉。
就算玄一道人道行再高,也难以禁受这种发自身体内部肌肉的摩擦,况且纪可儿在用舌头冲顶尿孔的同时,两手也分别套弄、抓捏着他的阴茎和阴囊。如此承受着三个方面的刺激,玄一道人无力跌坐,浑身发抖且面容扭曲。
——正是痛并快乐着!
显然纪可儿并不打算留下一丝让玄一道人喘息的机会,趁着他跌坐地上的时机,顺势往阴茎头冠一咬,然后利用牙齿刮磨着头冠,而那里,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玄一道人终于忍无可忍,阴茎一缩一涨,已现射精之象。
“不,太快啦。”
不难想象,以玄一道人接近仙人的道行,竟发出如此失态的嚎叫,可见他此际是多么的出乎意料。然而,不管他如何努力地去阻止这一切,射精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纪可儿嘴角微微翘起,抬起头往龟头顶端吹出一道气。
“啊……”
射了,终于射了,玄一道人如此想道。可奇怪的是,为何这次射精的过程却久久不息。
玄一道人终于平伏了下来,往下体看去。但见阴茎上薄薄的覆盖了一层寒霜,精液到了尿道口便被寒霜给封住了,并没真正的射出体外,然而那种将要射精的强烈快感却被留了下来,不曾稍减。
“师伯现在感觉可爽”
看见纪可儿坏坏的微笑,玄一道人本想嬉笑几句“目无尊长”云云,但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一句说话竟然断断续续,说不上来。随着目光的伸延,看着纪可儿赤身裸体,俯身跪于体下,一双玉乳凌空晃动,阴茎上传来的快感越加勐烈,终于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看见玄一道人满脸涨红,气喘吁吁说不上话,纪可儿重新站起,向前半步跨于玄一道人上方,对准了高举向天的阴茎,缓慢地坐了下去。
“嗯。”
两声呻吟同时响起,阴茎已全根没入阴道内。
纪可儿感觉到犹如被冰棍插入,感觉冰凉而新鲜。
玄一道人却是再次被温香软肉所包围,阴茎上重新出现温暖与酥麻。
在纪可儿的主动抽插下,两日都不再言语,沉浸在美妙无穷的肉欲当中,甚至连天上的月亮、无情的罡风、如镜不动的池水,都在偷偷窥视着这淫靡而又刺激的一幕。却只有一段段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在为两人的交合作陪衬。
“啊……啊啊…嗯…嗯…”
……
黎明前的黑暗,黑暗里的寂静,总是叫人又惊又惶。但夜总是会过去的,伴随着两声激情的淫叫,这蓝灰色的曙光终于出现在无尽远天边。
“天亮了,可儿今晚可真让师伯毕生难忘啊。”
“可儿都快给师伯折腾死了,射了都有七八了吧。”
朔月池上传出了纪可儿幽怨的声音,但是这种幽怨,倒有七八分玩笑的成分。
此时他们两人正在池中,看样子是玄一道人正为纪可儿洗擦脏物。
“终归是老了,把以后的都欲念都用光了,才七八次而已。”玄一道人不无感叹的说。
“师伯以后要是想可儿了,可以随时来找我呀,我什么时候都让你屌的。”
纪可儿道。
“机缘至此,该是了结的时候了。可儿这次下山,可得万事小心哪。”
纪可儿沉默了一下,又说:“可儿这次下山,想向师伯借一个人。”
“你说的是阴魁吧。无妨,阴魁资质平庸,可在隐匿上却颇有天分,有他在你身旁,或许能帮上忙。”
“谢师伯。”纪可儿行礼说道。
“可不能只用上面得嘴巴谢,要用下面的。”
“师伯好坏,啊~ ”
朔月池中又响起了嘤嘤呻吟之声。
万里风沙,尘土滚滚,西域的地貌总是让人望而生畏。在这里生活的人们时时刻刻都面临着生存的考验,从古至今,便养成了彪悍无惧的性格。
北河,源远流长,养育了西域众多游牧民族的母亲之河。在北河的源头,矗立着十大道教之一,也是发起围剿璇玑之举措的道门根源地——巫门。
巫门弟子均是俊俏貌美,让不少道门心生向往,转门投靠。又因其巫山交合双修之道暗合两仪气运,适逢两仪大盛时机一举成势,由最初为修道门派所不齿的小道教派成为当今十大道教之一。其掌教洛沧岚天纵之资,以不出五十之年跻身仙人之列,一身道行深不可测,其成名道术巫生易剑诀让诸多盛名多年的仙人饮恨。如今更领导群道围剿第一道门璇玑,声势可谓一时无两。
洛苍岚面容刚毅,双眉如剑,恢弘大气,如今他正在主殿中和众长老以及核心弟子一众十三人在为璇玑之事商议。
“无衡,报告一下时下道门的态度如何。”“直到如今为止,已有包括姬符教、童禄教、仙足园等三十二个门派表示参与围剿璇玑。”
说话的人面如冠玉,正是巫门第八代大弟子,也是洛苍岚的嫡传弟子——萧无衡。
“都是些小门小道,轻音和葵月呢”洛苍岚道。
“尚未明朗。”萧无衡道。
“哼!或许是时候让我亲自去见见丁若那老太婆和太一老驴了。”
“现下能参透星象变化的道门不多,过些时日,星象走势越见明朗,其自会知道该如何选择,待得大势一成,也由不得轻音和葵月。”
坐于洛苍岚左首一位头发全白却梳理得整整齐齐的老者说道,却是巫门长老斯木桓。
“希望如此,要是他们还不知大体,璇玑之后,就轮到他们了。思思那丫头到了洛阳如此时候,夺得了真龙之气没有”后面的话是向萧无衡发问的。
“我回来咯,参见掌教和各位长老。”铃铃之语,不是裴思思更是何人。
紫气凝聚,露出裴思思调皮而精致的面容,然后才是她玲珑丰满般的身影。
“思思你回来了,看你紫气围绕,收放随心,真龙之气应已完全被驯服,真是可喜可贺啊!”萧无衡一见裴思思便冲到其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欣喜若狂。
“谢师兄关心…啊!”裴思思惊唿一声。
原来萧无衡趁着裴思思说话,搭在她双肩上的手抓着衣领就往下拉,把道裙褪到腰间,让裴思思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到众人眼前,盯着她胸前一双硕大而坚挺的乳房,双眼都要冒出火来。
“你怎么就没点正经,师尊你可要帮我惩罚他。”
裴思思说着话,却对于要穿回已被褪到腰间的道裙一点意思都没有,只是有点撒娇似得求助于洛苍岚。
“不可胡闹。仙尸二老已到巫山作客,思思你去招待一下他们俩。”洛苍岚对此见怪不怪。
“放手,还抓,回头看我怎么修理你。”
几经周折,裴思思才摆脱萧无衡抓在自己乳房上的手,竟自离开了主殿,往客殿鱼水殿方向去了。
第八章 二老
仙尸二老本名已无人知晓,只知其自称“藐”和“蔑”,隶属赶尸教门下,属邪教一脉,于乌孙一地建宗立派,数来以练魂制尸着称。其中最为厉害的非阴尸莫属了,其制尸过程极为歹毒,采年轻女性的活体,利用各种手段和极刑蹂躏摧残至其精神达到哀怨、愤恨等情绪的最高峰时,再用秘术使得其精魂与肉体分离,取去七情六欲后重新封印到肉身当中,最后对其肉体作法凝炼,最后成为阴尸。经过凝炼后的阴尸,其体质与常人无异,但一经作法变会变得全身带有污秽绿液,这种毒液专破神通道法,修道者与之斗法,往往会受其牵制,力不从心。
而且由于精魂只剩下无比怨恨的意识,所以阴尸的攻击阴险异常,并且毫不顾及己身,颇为难缠。仙尸二老便是赶尸教下最为精通阴尸之道的两位长老,在教中地位甚至比教主还崇高。
身在巫门鱼水殿中的二老,身旁起码有二十名巫门的女弟子趴跌在地上,个个年轻貌美,一丝不挂,并且下体涓涓的流淌着红白混合的粘液,显然都经过一番蹂躏。然而二老依然摆动着腰杆,一同夹着殿中最后一名女弟子的精美肉体,操得前仰后翻,目中还似有不满之色。那位可怜的女弟子口中和下体分别装载着二老的阴茎,承受着前后强烈的冲击,精致的脸蛋上满是匮乏的神色,却是倩儿此女。看她神色,怕不有一天一夜不曾歇息了。
骤眼看去,仙尸二老一副典型老人模样,身材孤瘦无比,露出一行行的骨痕。
要不是身上散发出阵阵阴寒气息,几乎可以认为是行将就木的孤寡老人无异。
“还是你算有点味道,就是耐力也不太好。巫门就没有更好的货了”
“我知道你是啥意思,蔑老头,你不就是在想着裴思思那小丫头吗。”
“哈哈,还是邈老头知我心哪。除了裴丫头,巫门负责罗颖转星大阵的那四十九名童女我也想拿来操一操得。”被称为“蔑老头”的老者如是说。
“你就妄想吧,那些童女一旦操了,就组不成大阵了。说起来,怎还不见裴丫头回来呀,要不是有这一条件,我们俩也不会出山混这一趟浑水水的。”
邈老者话音刚毕,只见一道青光从远而近落到殿中,光芒敛去露出裴思思俏丽的身影。
“二老可是在谈论思思呢”
待得二老看清眼前之人,身下动作同事一顿,面上露出痴呆之色。
“思思,救我…”借着二老痴呆之机,倩儿终于努力地唿唤了一声。
“可就是二老的不是了,把师姐们都折磨成这个样子了,”裴思思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说“不如由思思陪二老玩耍一会,好让我的这些师姐们缓一缓气。”
二老毕竟道行直追仙人之列,瞬间痴呆之色尽去,换上了一脸期待,如言的放下了倩儿的肉体,向裴思思走去。
裴思思挥手招来殿内的一张小竹椅,轻盈坐下,手脚优雅地翘起,静望着逐渐逼近的二老身影,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她本来穿的就只是一袭短裙,如此坐姿把姣好的双腿呈现眼前,凝脂般的肌肤夺目耀眼。二老看着如此美体,喉咙如被火烧,加急脚步走到裴思思跟前,前后开始抚摸其身体。
蔑老双手搭在裴思思的肩上,俯头贴着她的秀发,用力吸吮着,随即面露满足之色。邈老跪到裴思思膝钱,像抚摸瓷器般小心地从脚跟处往上摸去。
二老平时对待女人可谓粗蛮之极,如今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连他们自己也为之一惊,方知道裴思思魅力的可怕。
裴思思固然拥有超乎寻常的摄人魅力,可仙尸二老也并非等闲之辈,眨眼的功夫已经便已平复如常,各自往裴思思身体的深处探去。蔑老双手挑起衣领,一手握着一边乳房,感受着那美妙形状和动人触感;邈老穿入群底,探索那两腿之间神秘的领域。
“二老何必着急,待思思站起来摆个姿态,好让二老摸得更加彻底,可好”
裴思思的玲玲笑语响起。
二老哪有不答应之理,忙扶着裴思思躯体,缓缓站起身来。
方一站稳,二老迅速攻占了裴思思的身躯,乳房被蔑老用力地搓弄起来,下体被邈老双指插入,不停地内外拨动着。不一时便被二老平放到地上,道群撕碎丢在一旁。这下子轮到裴思思一下子意料不及,失去了主动之势。借此机会,蔑老迅速转身跨蹲于裴思思面容之上,把硕大的阴茎插到其口中,反手抓着她的乳房,开始抽插起来。邈老手脚也丝毫不慢的分开裴思思双腿,手捧阳根对准阴户一挺,全根尽没,然后狂操起来。
裴思思上下突然受攻,差点咽不过气。尤其是口中的阴茎,那股骚腥味道闻所未闻之强烈,不知多少年月的积累污垢,方能散发出如此之恶臭。而阴道内干涩的肉与肉的摩擦,带来狂勐的痛楚,不断撕磨着裴思思的神经。
倩儿在一旁看见此情形,立刻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双手抓着肩膊颤抖起来。
显然此前已领略过这种非人忍受的痛苦。
如今裴思思在二老的疯狂折磨下,身体已因痛楚及难受抖颤起来,下体也渐渐可见一丝丝的血红流出。相比起裴思思的痛苦,是二老欢愉满足的狰狞表情,一声声诳语不住响起。
“哈哈,爽!”
“哈哈哈…这穴,又紧又舒服!”
“这乳房真好捏,不愧我期待良久!”
“……”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二老才从欢愉中得到满足,但是阴茎怎么都不舍得离开裴思思的身体。
“二老…也…太粗暴了…”裴思思缓过了一口气,才软软的说出一句话。
“老夫的老二好吃吗”蔑老道。
“臭死了,到底多久没清理过了。”裴思思道。
“哈哈,这样才是极品。”邈老道。
然后三人瘫软地上都不说话,静静地恢复着体力。看来二老在裴思思身上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所耗的精力也不在少数。
良久,裴思思首先爬起,把人都转过来,面向邈老,把邈老的阴茎抓到手中,翘起屁股对着蔑老:“二老可有力气再来几个回合”裴思思不无挑逗地道。
“可别少瞧老夫了。”二老同事答道,然而语气中,却是有点中气不足了。
裴思思一笑,一手拿着邈老的阴茎放进口中,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撑开阴唇少许静待蔑老。
……
翌日,清晨的阳光隔着重重沙雾照到通往主殿的石径上,把灰暗的小路铺上了一片白芒,同时带来一分炽热。
石径苍茫委婉,云雾萦绕,透过重重云雾,能隐约看到石径两旁满是奇花异草,古树街亭。从云雾中透露出来的每一个转角,每一块砖石,每一颗花草树木,每一个景致,竟然玄奥非常,彷如天上繁星,冥冥中自有其规律道理存在。原来此石径竟是从上古遗留至今,巫门前人大神通者世世代代的改造修葺,并把生平感悟赋予其中,蕴含修道成仙之体验。据说如果能拨开重重迷雾看透径旁景致,通明所有布置玄机,便能得到成仙,逍遥自在。所以在巫门当中此石径又被称为为“成仙径”,门人弟子到此都必须徒步经过,感悟前人留下的修道经验……
成仙径旁上一挂角处,于重重云雾之中,站立着一男一女两道人影。
“裴师姐真浪,穿这么短的道裙,还不穿亵裤,这不是明摆着叫人干你吗”
男子说道。
“无论穿成怎么样,遇见你们这些色鬼,还不是要被扒个精光,不穿也罢。”
女子声音显然是裴思思。
此时裴思思大半衣着已被男子拉开,上身露出一边乳房,下身肚脐以下已无遮挡,被男子正一手抓乳挪捏,一手挑弄着阴唇,。
“闻说你昨天去了仙尸二老歇息之处,可是专门给他们干的”男子颇有酸味地说。
“你区区一个巫幻峰执勤弟子,还不配知道个中事情,你怎么还穿衣戴冠的,你还想要搞到什么时候,快点完事,我还要去主殿。”
巫幻峰是巫门众多山峰当中的一个子峰,其首席弟子便是那当着掌门洛苍岚和一众长老面前褪去裴思思道群的萧无衡。他跟裴思思同为门内最为重要的弟子,当然很清楚其秉承两仪气运,并且来者不拒的天性,想当初在成仙径上借着云雾和裴思思进行过不少苟且之事。然而在一般的弟子眼中,裴思思可是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看来眼下这位执勤弟子,可是给足了他天大的好处,才得以获得这平常在弟子之中不可能获得的“机缘”。
“我很快就能晋升到足以受门派重视的地步,到时我要天天操师姐,操到你魂飞天外,师姐,你就等着吧。”男子语气得戚傲慢,完全不顾忌身份与裴思思的天壤之别,看得出来其身后果然有天大的势力为其撑腰。
“哪来那么多废话,要操就赶紧操。”裴思思丝毫没有理会男子大逆不道的话语,冲其身前一点指,把男子身上衣物全部撕碎,主动迎身贴上……
而在主殿内的巫门掌教洛苍岚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神情凝重却又明显带着几分犹豫,暗地叹了口气:“让思思承受两仪气运,是正确的选择吗”
第九章 元阳
巫门主殿,洛苍岚与一众巫门长老,核心弟子以及诸多道门仙教掌教真人频密地商讨策略,准备着对付天下第一道门——璇玑。
众人出谋划策之际,裴思思珊然而入,一股出尘脱俗之气悠然而生,俏皮容貌收入眼底。除了巫门掌教洛苍岚外,其余众人都被其姿容体态吸引,纷纷把目光向殿门看去,其中好些道门真人都是第一次得见裴思思的绝世美貌,一时间竟忘乎所以,一股邪火上升,要不是殿中之人个个都是掌控一方,道法大成之辈,就这一望便得磨蚀道心,不花上五六年时间重新修炼岂可复原。
“弟子思思参见掌教,一众长老以及各方真人、道友。”玲珑之音响起。
“玉仙子好,传闻凤、玉、音三位仙子资质卓越无上,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年纪便修得如此境界,实在难得,难得。”
发话之人乃连云阁阁主厉罡胤,依附巫门的南方道门,修为高绝,人称“重云真人”。
“谢过重云真人,真人言重,思思虽然微有成就,但与各方真人相比,还是远远不如。”
裴思思说辞谦让,她境界已到了梦云境,相当于一般修道门派仅次于掌教的存在,与妃羽音的化徽境,纪可儿的云霄境同一个层次,加上她刚刚彻底炼化了真龙之气,其实基本已经可以和真人分庭抗礼,现在她即使不故意催动法力,身上都自有一股如梦似幻的祥云之气外放。只要是法力达到一定程度,运用望气之术都能看到。连云阁虽然是依附于巫门的一个道门,但其势力却是不少,虽不可能与巫门相比,但是相对于童禄教这样的教派,却又显得高上不止一筹。由此可见,巫门如今的势力当真是不可想象。
纵观修道界当中,不分正邪,有成千上百个门派,人数多达万万。其中自有强弱之分,站立于最高峰的便是包括“璇玑”、“葵月”、“巫门”、“轻音”
等十个门派,即所谓的十大道门,其统合起来的势力足可以和其他的所有门派的统合势力抗衡,可谓是十门抗千门,亦只有十大道门的掌教才能称得上“仙人”
二字,其余的都只能称作真人。
巫门既为十大道门之一,统领山峰千百,随便一个山峰的首席弟子,尽管修为未达真人之列,但地位已足可与真人媲美,何况是像裴思思这种仅次于掌教和长老的核心弟子。因而各方道门看见裴思思修为之高,又如此明艳照人,都纷纷致以祝贺,望能留得个好印象。
“思思谢过各位真人、道友,此次相约巫门,便是希望能得诸多同道携手协力,在惊蛰之期,围攻璇玑,整合道统。”裴思思谢过众人后,罕有的色正辞严的道。
“不错,璇玑气焰越来越高,压制同道,夺我万灵岛海脉,毁我门派气运,实属可恶!”
“我光境门跟璇玑无仇无怨,它竟伤害我门人弟子十七人之多,他们可都是极具潜质的弟子,此气我们怎么也咽不下!”
“璇玑恃强欺我诸多同道,我教弟子出外游历修行每多受压,分明已入邪道。”
殿内众修开始历数璇玑门的不是,如何伤人夺宝,镇压打骂等等众说纷纭,其中不乏诬蔑嫁祸之词。
“各位道友或多或少都吃过璇玑的亏,我门掌教也觉得璇玑日渐气焰猖狂,于是才有了整合诸位同道,共商围攻璇玑之事,有了诸位的联合,尽管璇玑如日中天,我们都将其压下来。遏制璇玑,卫道正法。”巫门长老木恒发话。
“遏制璇玑,卫道正法!”众人齐道。
“最近我门掌教在积极联合葵月、轻音两门,有他们的协助,我门这次遏制璇玑之事,相信成功在望。”
众人听罢,眼内精光强烈闪现。虽然他们明面上热情高涨,但谁都明白,要遏制璇玑,单凭巫门和主殿内的所有道门,不能说一点胜算都没有,至少要付出莫大的代价。但是能联合阴魁和轻音两门就不同了,三大道门联手,就是把璇玑反转也未尝不能实现。如今听见木恒长老的话,顿时众人都信心大增,甚至有些人已经在幻想收获胜利果实的情景了。
“那实在太好了,闻说轻音门的轻风妙音抑扬大阵,专克各种攻击阵法,葵月仙宗的仙葵幻影阙炸开金精,有这两门大法,加上贵门的巫云开天斧,要冲破因璇玑万年积弱期的开天七斗护山大阵,岂不如同敲鸡蛋一般,哈哈哈……”
众修大笑附和。
“弟子回来之时恰逢葵月的纪可儿,与之斗了一场道法,发现她竟好像并不清楚葵月仙踪对此事的态度。”裴思思道。
“太一仙人自非常人,当懂得如何取舍。倒是我知道你与云宗的傅磊有交情,他这人在你们年轻一辈中也可算得上是一个人才,可以的话把他拉拢过来吧。”
洛苍岚向裴思思说完,稍稍偏过身子对殿内众修士道:“大家对于这次璇玑之行有什么想法建议的,都可以说出来。”
众人于是有条不紊地表达着各种说法,主殿内不时响起附和之声。
………
距离西域万里之外,葵月门所在的月峰八十里以南,茫茫群山之中,纪可儿身背着包袱,正朝离开月峰的方向缓步而走,身旁跟随着一个秃顶驼背的老者,自然只能是阴魁了。
由于太一仙人毅然斩情欲,整顿风气。纪可儿尽管无耐,却不得不离开葵月门。凝望岳峰,回忆过去十余载时光,失落之色攀上纪可儿完美无瑕的玉容上,为那绝世风姿增添一道哀伤,更显飘零。
“师妹,如今作何打算。”沙哑之声无故响起,是阴魁的声音。
纪可儿听到阴魁提问,旋即把失落之情一收,回复优雅之态,徐徐而道:“入世修行,暂定于杭州。”
忽然纪可儿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抬头向朝阳方望去,阴魁见此亦随之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师妹是发现了什么吗”
纪可儿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却是略带惬意的向阴魁叹气道:“可儿连累师兄了。”
“师妹此言差矣,我这人欲望太多,本来就不是修仙成道的材料,如今跟随师妹下山,或许会另外遭遇大机缘也不一定。况且…况且…没有师妹在的宗门,我也待不下去。”
最后一句,阴魁说得异常坚决。
“师兄的心思,可儿自然懂。这里是阴灵隐匿阙的最后三卷,是玄一师伯吩咐我转交给你的,师伯叫你先别急着修炼,待修为更进一步,方能研习下去。”
“师傅他…”阴魁感激地接过卷轴,望着月峰方向郑重地扣了三个响头。
“师兄也别太难过,于修为有害,”停顿了一下,又道“可儿那里痒了,劳烦师兄了。”
纪可儿边说边牵起裙袍一角,微微抬起洁白玉腿露于袍外。见到此情形,阴魁岂有不明白的道理,顾不上说话忙俯身跪下倒背双手,把嘴贴上开始舔吮玉腿。
他沿着大腿往上吮吸,很快就把一尺长舌伸进裙袍,轻易的抵达肉逢。原来纪可儿道裙里竟然是空白一片,连亵裤都没穿。
“师兄等下先到西湖,找好厢房,我去见一个人,随后便来给师兄一点赏赐。”
这“赏赐”二字听在阴魁耳内,如像仙界之门打开,愉悦之色瞬间悠然面上,更卖力地逗弄着纪可儿的三寸秘境。
这里十万大山延绵千里,凡人难进,因此也不怕被谁人看见,两人就这样大模大样地在山间干起这档事情来。
就这样过去半个时辰,两人分开,阴魁朝西湖方向隐匿遁去,纪可儿则朝着朝阳的方向,化成一道白影腾空飞走。白影飞行二十里,在一个终年覆雪的万丈高崖降下,高崖之上早已站着一名赤身裸体的男子,漠然望着白影飞遁方向,似乎也在等待着纪可儿的到来。男子全身蒸汽萦绕,仿佛如此严寒的天气对其一点效果都没有。不仅如此,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筋肌肉都散发出熊熊的阳刚之气,仿如太阳。单单是他身上的这种气质,就可以让世上所有的女子为之着迷。
这男子便是秉承天地两仪气运而生,元阳气运的承受者,没有名字,直唿为“阳”。
纪可儿从白影中飘出,已是一丝不挂,走近男子身边摆出像交合,又像修炼般的姿态交缠在一起,当男子的阳根插进纪可儿阴户的时候,一副犹豫太极图中阴阳双鱼图案的光环并发而出,把二人包裹其中,阴阳交泰,旋动不已。
“惊蛰之日,卫道整编。以巫山为首,令诸多道门,遏制璇玑一事,你可知晓”
于阴阳鱼光环中的纪可儿发问道。
“我只知整合阴阳,让絮乱的两仪之气顺归天道,道门间的争斗我不想管。
过两天,我要到璇玑一趟。“
男子的声音低沉有力,如像木上按钉,透漏出一股不可维妮,阳刚匹炼之感。
“你不是说如继承元阴之气的只有我,裴思思,妃羽音么,莫非璇玑当中,也有继承者”纪可儿略带惊讶的道。
“我身为阳,自然对阴有种不可莫名的感召。元阴散乱,本来我只想从你们三人中选择其中一名阴阳归一,但是裴思思纵欲荒淫,妃羽音矜持贞烈,都非理想之选。唯有你,不趋不慕,不抑不拒,心性自然,甚合阴阳至理,只可惜你对整合阴阳,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我唯有上璇玑,寻天道。”
“哦璇玑有人还比我更合适”
“不知道。”
这样的回答令纪可儿无耐之极,她对于眼前这个秉承纯阳气运的男子,还真说不上是什么感情,有爱恋,有嗔怨,有迷有恨,有羡慕和妒忌,也有藐视和不耻,种种感情汇聚到一起,多情若无情,仿佛跟他时聚时散都符合天地定律一般。
——自然,一切都无比自然!
就在此时,阴阳图案光芒大盛,阴鱼、阳鱼互相交缠融合,释放出浑圆一体的气息。高崖上终年不化的积雪慢慢融解,露出彷如坚石的崖面,欣然翠绿的草芽破壳而出,阴阳图方圆百尺内的枯树从新长出枝叶。光芒到处,焕发无限生机。
阴阳鱼相溶过半,却突然遇上莫大的阻力,原本浑圆无极的状态蓦然受阻,光芒渐渐减弱,直到消逝。
“还不是时候,你我都需更进一步体悟天心,方可把阴阳两道合二为一。”
男子依然一贯的漠然神态,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让其心中产生一点涟漪。
与男子的漠然不同,纪可儿却是一脸的无所谓,徐徐站起。“啵”阴道与阳根分离的一刹那产生了一声轻响:“我还有事,后会有期。”随后重新化作一道白影,离开了高崖。
男子望着离去的白影,漠然的面上竟然产生了一丝变化,也不知道是可惜还是不舍。
阴魁早早就来到了杭州,找了西湖边的一间厢房住下,眺望着西湖正在寻味着纪可儿口中的“赏赐”二字,正浮想联翩之际,厢房门“吱呀”一声推开,纪可儿风姿卓若般的走了进来。看着纪可儿走近自己身边,靠在窗台上遥望着窗外景致,如仙般的容貌近在眼前,尽管阴魁无数次的观看过纪可儿的容颜,却依然毫无抵抗力的不得不狠狠地咽了一口。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西湖景色之美,自古便夺得一众文人雅士的诗词歌颂,好比人间仙境。然而在纪可儿面前,却要哑色不少。纪可儿的美,并非用诗词就可形容。修行高如十大道门掌教,太一仙人这种冠绝穹苍,不在天地中的大人物,都抵挡不了纪可儿的吸引,曾与其发生过的肉体关系比任何人都多,几可称得上年年月月,昼夜不分。仙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如今不可相提并论的阴魁。
他虽然帮纪可儿清理阴户无数次,但每次都得背拷双手,如同受压牢狱之人,处处受到牵制。况且他非常明白,无论他如何卖力讨好纪可儿,纪可儿都是一直拿他如同一件道具,并无半点感情,就像人每天拿着扫帚扫地,却不可能对一把扫帚产生感情一样。如今情况不一样,阴魁此次跟随她下山,明显感受到纪可儿对他有一份歉意,至少算是产生了一丝情感。再加上是“赏赐”,自然就是与以往的不一样,甚至可能得尝多年来的夙愿……
“师兄的心情好像比这西湖的景色还美,遇上什么好事呢”
“我…”
两人咫尺相近,阴魁嗅着纪可儿如兰吐气,闻言软语,一时竟沉醉得回不上话。
纪可儿看着平时伶俐无比的舌头竟然纠结成一团,怎么也说不上一句话得阴魁,温柔的微笑了起来。
美人一笑,摇曳生姿。万种风情,无限眷恋。
要说刚才阴魁还能结结巴巴的说出一言片语,如今便完全痴呆了。
第十章 赏赐
既是秋风送爽,过湖偏带滋润,待得进入楼阁,湿得一脸水雾。
或许只有这种说法,方能解释在如此风高物燥时节,阴魁脸上却微带着一层如雾般的水汽。而他本人,此时此刻几乎连如何唿吸都已经忘记了。因为在他的身前,一个曼妙无双的倩影正在缓缓展现其绝世无瑕的胴体——纪可儿正温柔细致地脱掉身上的衣物。
美女自愿在眼前宽衣解带,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尽享受与满足的。尤其对于阴魁而言,多少年的隐匿在旁,多少年的看着她在别人身上颠鸾转凤,自己只能默默忍耐,待一切结束了,方能占得一点肮脏的余温。现在纪可儿就在自己身前宽衣,不是为了什么,也不是为了别人,完全是为了他,为了他一个人,这个时候,她是他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使得他霎时不知所措,既紧张,又期待。
纯白色的腰带飘然掉落地上,柔软地绕出一个弧度,纤纤十指左右一分,深深地乳沟映入眼底,白皙细嫩的肌肤反射出摄人的光芒,完美得犹如精雕细琢过的曲线,勾勒出无限遐想。纪可儿的动作永远都那么优雅,永远都那么带给人一种绝不厌倦的美态。
“咕噜”
阴魁深深地吞了一口口水,却仍然觉得喉咙深处是那么的干涸,如同火烧一般。这股火烧般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导致他颤抖不已,差点连脚都站不稳。
“师妹,我,我…”阴魁艰难地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却再也无法接下去。
“怎么了,这最后一件,你想由你来脱吗”
“我,我,我想舔…”
纪可儿展颜一笑,脱去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双腿微微分开,右手伸出搭在阴唇处,然后两指把阴唇瓣开,道:“舔吧!”
阴魁如臣得令般,立刻齐膝跪下倒背双手,爬到纪可儿身下,举头就埋进双腿之间,七寸长舌捅入阴户里,起劲地插拨。
纪可儿见他姿势一如往常,眉宇间稍显满意之色,随即又温柔如水。她伸出左手轻抚阴魁头顶,梳理着他所剩无多的头发,道:“既然是赏赐,可儿怎忍心还让师兄掣肘太多呢,师兄以后无需倒背双手,可以抚摸可儿的身体。说起来,师兄的手还没摸过可儿呢,想摸可儿的哪里呢”
阴魁全身一颤,愕然望向纪可儿,仿佛不能相信刚刚听到的话语。
纪可儿见此,再次温柔一笑,俯身在阴魁的头顶轻吻了一下,双手绕到其身后,把阴魁死死倒背着的手分开,放到自己的胸部上。
“捏捏看舒不舒服。”
却见阴魁还在惊愕当中若未闻其言的不懂反应,纪可儿复按住其双手,使其轻轻在胸部上打转。
“舒服不”
“舒,舒服。”阴魁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便是一阵强烈的柔软触感。
“自己捏,想捏哪就捏哪。”纪可儿如教导小孩一般的淳淳善诱地说。
阴魁按在乳房上的手开始微微一松一紧地收放,速度由慢逐渐加快,力度由轻转重,而他的神情,也由惊愕慢慢变得欢愉。
“很软,很韧,很舒服呢,真好捏,好捏!”他的面上居然流露出小孩子天真般的笑容。
说来滑稽,阴魁一个年老色衰的老人,却一面天真的神情,就像遇上从来没遇过的新鲜事般,看上去要多诙谐有多诙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双手搓圆按扁,把乳房弄成各种形状,饱满细腻的嫩肉从他指缝中窜出来,形成各种小圆包,然后又迅速被覆盖,再次从另一处指缝中窜出。抓捏的同时还在反复磋磨着,时而向左,时而向右,一圈一圈变化着。忽然间,阴魁觉得掌心像是碰到了什么对他有致命诱惑力的一处凸起,这处凸起由最初的软软的变得后来越来越有弹性,磋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诱惑,依依不舍地翻起手掌一看,原来是那粉红粉红的乳头。那粉红色如同蓓蕾的乳头还在慢慢地鼓起,这看得阴魁差点连眼睛都要掉下来。
原来纪可儿被阴魁的一番磋磨磨出了兴致,乳头开始挺立了起来。
望着这粉嫩得出水的乳头变得立挺挺的,阴魁的情欲再度高涨,五根手指同时间捏住,左拧右拧弄得个疯狂迷乱。
“啊,啊……”
纪可儿呻吟声响起,显然也是被阴魁的这番动作弄得个销魂蚀骨。
“弄,弄痛你了”这一声呻吟,却把阴魁的魂魄喊回来了。
“不,虽然痛,但是很舒服,师兄弄得舒服吗”纪可儿满面红潮的回道。
“舒服,太舒服了。”
“师兄还没回答可儿呢”
“回,回答什么”
纪可儿赏了阴魁头顶一个爆栗,说:“可儿刚才问你,你想摸可儿身体的哪个地方”
“我,”阴魁犹豫了一下,说“我想摸师妹的脸。”
纪可儿没想到阴魁回如此回答,定眼看着他。
“其,其实我想摸师妹的脖子,想摸胳膊、乳房、下阴、大腿…摸透你全身每一处角落,一寸肌肤都不想放过,不过我最想摸的,是你的脸。”阴魁越说到后面,神情便越坚定。
“为什么”纪可儿问。
“因为我不想忘记你的样子,下辈子,我还跟着你!”
纪可儿听罢,瞳孔一紧,扑身搂住了阴魁。
娇躯成怀抱,青丝起浪涌。
纪可儿牵住阴魁双手捂住脸颊,一双眼眸柔情似水,彷如恋人对望。
“师兄想摸可儿的脸,可儿就让呢摸个够,而且以后可儿的身体都任凭师兄抚摸,师兄想什么时候要,想要多少次,可儿都给你。”
阴葵大喜过望,欢心喜跳的道:“我可以成为师妹的男人了”
“不可以!”
纪可儿斩钉截铁地说。
顿时,阴魁如堕深渊,整个人如同石化般僵硬了。他一时间从狂喜掉入绝望当中,道心立显破裂之状,可以看见一股青气隐隐要从七窍中要冒出来的样子,那是功行退散的迹象。
纪可儿伸手按在阴魁胸前,帮助其梳功散气,又移身靠近,在其面上轻吻了一口,道:“现在还不可以,直到你练成阴灵隐匿阙最后三卷,方可完全得到我的身子。不过,你要是每练成一卷,都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我绝对满足你。
现在,你可以尽情地抚摸我,但不能跨过最后那一步,你明白吗“
此时阴魁在纪可儿的帮助下,一把絮乱的经脉重整好,重新稳住道心回复了过来。经历了这种大起大落之,还差点大破灭的过程,他还隐隐约约感觉到本来困扰住自己的瓶颈产生了松动,只要修炼一段时日,有机会会再次突破。这时候,阴魁方知道这一切都是纪可儿刻意所为,先帮助其克服瓶颈,再刺激其对于修炼的渴望,所有的一切,都在为他着想,他感激的同时又被强烈的幸福感占据。望着纪可儿勾魂摄魄的胴体,蠢蠢欲动的道:“多谢师妹的用心良苦,我,我真想狠狠地吻你,以示我对你的感激之情。”
“等你练成下一卷,你可以向我提出这个要求,现在的你,只能抚摸我的身体。”纪可儿妩媚笑之。
“那我现在能提出个小小的要求么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
“哦那是什么要求”
“我看师妹刚才宽衣优雅无双,也想你帮我宽衣。”
“你这人真是得一想二,刚才才说最想摸我的脸,下辈子还跟着我什么的,让我有好一阵子感动,现在又成了这样。”
“呵呵,摸你的脸是一定的,不过我得留到最后,因为我来主意了,等下我必定全身心抚弄师妹的身体,还得劳烦师妹服侍一下我老二,待我射了精,我就把精液涂在手上,到时候才抚摸师妹的脸,岂不过瘾。”
“想不到你还想到这种肮脏主意来。”纪可儿戏谑的说。
“师妹是个懂情趣的人,不畏肮脏,我跟了师妹那么久,我哪里会不晓得。”
阴魁此时的神情已经是贼亏亏的。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的胆子不全都是你给的吗”
阴魁如今的心情非常的好,真的是非常的好,甚至比当初他刚修成基础道法,蓦然间从一介凡人变成一名修士,一步登天踏上修道成仙之路时的喜悦之情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事实,也由不得他不欢喜。他天资不佳,不管如何努力,修炼何种功法,道行亦晋升缓慢,最终止步于二十年前,永无成仙之望。成仙之愿落空,他颓然若失,身心懈怠,终日浑浑噩噩,亦便如是头上根根发丝剥落,最终变成这幅糟老头的形象。直到十二年前,他收到师门任务照顾一名刚进门的小女孩,自第一眼看见这小女孩,他便被其玲珑娇巧的模样深深吸引住了,如像重拾希望般焕发出夺目神采。自此全心全意地照顾她,保护她,看着她长大成人,从幼嫩到亭亭玉立,从童真到青春逼人,看着她的身体越发长得玲珑有致,看着她被门内真人开苞,看着她魅惑渐成,癫迷众生…她就是纪可儿,她就是阴魁的一切。他都已经忘记了有多少次眼睁睁看着她跟别的男人交欢时所带来的剖心痛楚,也不堪回首一次次被她冷落一旁所带来的沉痛绝望,所有的一切到了此时此刻,都是值得的。因为,他已经得到她的许诺,他,最终是可以得到她的。
阴魁无尽享受着纪可儿的纤纤玉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为他细心地脱去一件又一件的衣物,每一次的触碰,都美到心窝里去。
“有这么幸福吗”纪可儿顽皮的斥责道。
阴魁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儿傻傻的微笑着,面庞一狐狐的皱纹,仿佛都附和着嘴角的幸福。他配合着纪可儿的动作直至最后一件衣衫落地,才缓缓的举起双手,搭在纪可儿的肩膀上,一寸一寸细腻温柔地抚摸着。
“原来师妹的肌肤是如此的细滑,我都担心我粗糙的双手会不意间划破了你的肩膀,伤着了你。”阴魁无限珍惜的道。
“少贫嘴了,这些甜言蜜语我听多了,腻。”
“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啊啊啊,别那么快,我坚持不住。”
“我让你再多嘴。”
原来说话之际纪可儿拾起阴魁的阳根,勐的一阵套弄,弄得阴魁措手不及。
在纪可儿面前,他本来就没有多少抵抗力,如此几下便几乎得泄阳了事,是以唿喊连连。
“师妹且放我一马,慢慢地来,我还没摸透你全身呢,像这个地方,和这个地方,还有这个…”
阴葵上下其手,逗弄着纪可儿身体各处敏感部位,如腋下、乳荤、肚脐、股沟、腿侧,最后才按上那柔弱娇嫩的三寸秘境。他还是第一次用双手接触到纪可儿的阴户,自觉软嫩无比,滑不留手,自从摸上了这个地方,就再也离不开了。
他前搓搓,后搓搓,合指捏捏,又曲指轻划,在纪可儿的腿间前出后进,又把纪可儿折叠起来,臀部高高翘起,从股沟间伸手进去,继续抚弄她的阴户。
“嗯嗯嗯,好美,好舒服,啊……我,我站不稳了。”
纪可儿连连呻吟,无力就将倒下,阴魁忙伸手扶稳,顺手按在其左边乳房上揉捏。
“师妹,到床上可好”
“嗯嗯。”纪可儿正全身酥软,只能勉强支吾了两声。
到了床上便又是另一种姿态。只见二人体态颠倒,阴魁一边双手拿捏纪可儿的阴户,一边扭动下体,把紫红龟头连连顶向纪可儿的脸颊,似是要找个门户冲进她的体内一样。
“师妹,麻烦你照顾一下我的老二可好”
纪可儿正兴在头上,也不管听到什么,举手就握住阴魁的阳具前后套弄,又不时放进嘴里吮吸一番。然而阴魁扭腰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导致她时不时失去了对阳具的掌握,使得她的脸庞常常遭到顶撞,场面是要多忙乱有多忙乱,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阴魁子顾不上这些,此时他正沉浸在纪可儿胯间那因淫意而变得水润的三寸软缝之上。他左手掰开软缝,翻出一片粉红嫩肉,再用右手食指轻轻摸搓着,不一会儿看见软缝内串串淫水溅出,又把指头插进缝隙当中,把更多的淫水挖掘出来,再放进口中品尝。
“嗯啊,嗯啊,嗯嗯嗯~ ”
“吓吓吓~ ”
两人的呻吟声、唿吸声逐渐急速,渐渐接近高峰,只听见阴魁勐然全身一震,“嗯”了一声,一股黄臭液体从龟头涌出,射到纪可儿脸上,厚厚掩盖住了半边容颜,而且粘稠异常,气味浓烈。
射精过后,阴魁脸上立显满足之色,随即马上转过身来,双手开始采集纪可儿脸上的精液,均匀地涂满了一掌,然后带着满掌精液温柔地抚摸着纪可儿的脸颊,让精液薄薄铺满了一脸。
“味道真浓。”纪可儿微带春意道:“这下子你可满足了”
换来的却是阴魁满面皱纹的痴痴的笑容。
第十一章 极乐
时值九月,正是秋味渐浓,云高气爽之际,却迎来了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
入秋后的雨水能持续下好几天的时间,淅淅沥沥的天气丝毫没有影响过客的数量,西湖雨景素来一绝,那朦朦胧胧的水汽覆盖住周围苍翠的绿林,远看如像披上了一面神秘的面纱;雨滴打在湖面上,如镜般的湖面牵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滴答”
“滴答”地奏起一首首哀怨动人声乐。难怪古来今往如此多的文人雅士都以西湖为题,着作出许许多多的名言美句。
纪可儿正轻伏在窗台边上,欣赏着窗外如诗如画般的风景,目光清明剔透有如悟彻世间万般因果孽障,升华到无垢自然的境界一般。如今的纪可儿道法已然再上一层楼,达到比云霄境更高的凌霄至境,境界堪比真人,甚至略有胜之,已是一方大人物,威武十方,能执掌一门仙派,成为一门之主。当然,要执掌像“仙道十门”这样的大教派,还得再把凤鸣诀修炼到极致,达到无上的天外天——宙霄秘境。
此时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一店小二从外面蹒跚地抱着一个足以装下两个人的大木桶进来,放下木桶后,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小,小姐,你说的,大木桶,我,我已帮您找,找来了。”店小二满脸潮红,青筋肿胀欲裂,显然不是全因搬运木桶而造成,那是一种兴奋到极点的表现。
“那还拖拉什么,还不快去打点些温水过来伺候我家小姐沐浴,还愣着干什么。”门外传来阴魁嘶哑的嗓音。
“是,是,小的马上就去,不,马上就回来,马上就回来。”店小二重复再遍,然后才艰难地收回落在纪可儿身姿处的目光,兴冲冲地跑下楼阁。
“能伺候我家师妹沐浴,还敢磨磨蹭蹭的。”阴魁翘了翘嘴道。
“我什么时候变成是你家的了”此时纪可儿回头应了一句。
听得纪可儿虽然言语不善,却不带责骂之色,阴魁知道她其实是故作嗔怒罢了,遂换上一副阿谀嘴脸上前轻靠纪可儿,左右手随即在其身上各处游动。
“可不是嘛,能够伺候师妹你,他上祖可算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了,你看这柔软细滑的肌肤,是他这种人能接触到的吗。”
自纪可儿允许他的双手能抚摸自己之后,阴魁便没日没夜的施展他的魔掌,只要一有可乘之机,就大肆蹂躏纪可儿一番,这些日子可是把他爽了个半死。不过他也没有忘记纪可儿给他的许诺,肆虐之余仍花费大心神在修炼之上,松动的瓶颈终于告破,道行提高不只一点,已然开始修炼阴灵隐匿阙最后三卷的第一卷,并且已接近完成阶段。
“这段时间都是我伺候你沐浴,为何今天你让这小子了”阴魁一边把手伸进纪可儿的裙袍内,一边疑惑地问。
“因为我想要男人了,况且今天我们就离开这里。”
“离开去哪里”
“极乐归宿。”
“极乐归宿那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那是修道界极隐密的一处秘地,没有收到邀请的人,是不会知道有这个地方的。”
“那这极乐归宿在哪,我们怎么去”
“就在这西湖湖底。”
“什么!”
就在二人谈话期间,店小二再次回到阁楼内,双臂还一连搭着八只木桶,其中七个装满温水的木桶,最后一个是零零种种的鲜花瓣,也不知道凭他如此瘦弱的身体是如何做得到的,不过他满脸像吃饱了灵药仙丹般一副充满力量的样子。
“小…我回……了。”店小二根本连一句话也顾不上说全,就急急忙忙地把所有的温水都倒进大木桶内,然后才趴在边上大口大口的回着气。
“好好伺候,稍有差池,哼。”
在店小二进来之前,阴魁就已经施展隐匿之法回到门外,此时才呵斥道。
“一定,一定。”
阴魁遂把门锁上,如是者阁楼内只剩下纪可儿和店小二两人。要说店小二刚才还在大口回气,如今他可是连大气也不敢回了。
店小二有生以来,虽然见过不少游历西湖的俊男美女,但是何曾有一人能和眼前纪可儿相比。自从见识过纪可儿的绝世姿容后,他就觉得以前所见过的所谓美女丽人,通通都不过是一坨脏泥,没错,就是脏泥,拿她们来相比,简直就是拿天上的仙女与凡间的脏泥,根本就是云泥之别。自己能伺候她的起居饮食,已经美不可言。他简直无法相信当初那秃顶老者的委托,无法接受如今这个伺候“仙女”沐浴的事实。单单是想象一下,已令他浑身充血,青筋欲裂。
一阵欷歔的飘雨之声打破了阁楼内的沉寂,店小二往窗台处望去,看见纪可儿已经伸出纤手示意他过去。他似乎忘记房间里只剩下他两人,还向左右看了一眼,确认纪可儿找的人就是自己,才步履阑珊的走过去。
“帮我宽衣吧。”
纪可儿平静的话语让店小二心里掀起了巨天海啸,似乎连心脏都有点承受不了,面上的红潮迅速变成枣红色,又变成淤紫色,全身绷紧僵硬得,一口气竟喘不上来,如同站不稳的石柱摇摇欲坠,看来就要倒下。
纪可儿见此,知道店小二正处于弥留之状,随时都可能因过度刺激导致窒息而亡,于是指尖一道绿茫发出,射入店小二心脏处,瞬间蔓延至全身,那是一道生机之气,可帮助常人活血化气,梳理经脉,把人从死亡之际唤醒生机的气息。
得到了这道生机之气,店小二僵硬的肌肉重新软化,淤紫色的脸色也渐渐回复正常,神智也重新回来了。他竟对自己刚才的情况懵然不知,战战兢兢地抬手接住纪可儿的指尖,感受着那接触之处所带来的纤弱,久久不能自已。
“还在等什么”纪可儿道。
“我,我不知道怎么做。”店小二小心地说,生怕得罪佳人。
“你从来没脱过女人的衣服”
店小二“咕噜”一声吞了一口,把纪可儿扶到木桶边沿,才抓住她的腰带,一寸一寸的往左右分。裙袍落地,露出纪可儿光滑的手臂与高挑的双腿。“咕噜”
又一声吞咽,店小二眼珠都要掉下来了,却不忘操作着双手脱去其身上的内衣,最终把赤条条纪可儿尽收眼底。
这是怎样完美的一副胴体!
还未来得及一声感叹,他裤裆里就湿润了一片——就这一眼,就已经令他射精了。
纪可儿进入木桶内,信手拿起旁边的花瓣散漫一池,然后优雅地清洗着身体。
“帮我擦背。”
刚射完精的店小二还未回果身来,听到纪可儿如此一说,才木讷地拿起丝布,就势就要搭在纪可儿的后背。
“你不进来,如何伺候我浴洗。”
“啊,是…什么!”店小二惊讶道。
隐匿在一旁的阴魁,看着二人鸳鸯戏水,心里着实酸熘熘的:“哼,你十八辈子也就只有这么一次了,待我修炼全最后三卷阴灵隐匿阙后,任何男人都休想靠近可儿师妹,她是我的。”
店小二当然不知道阴魁的心思,事实上他现在也不可能再有其他心思了,因为同与纪可儿赤身相坐于水中,感受着纪可儿胴体的种种质感,已无暇他想。丝布搭在肩上,一行一行的水液往胸前落下,晶莹闪烁。流到乳头的位置又一分为二绕过一圈,“咚”的一声掉入水下。每一下声响都像催情仙乐一般,刺激着店小二的感官。尽管刚刚射过精,但是浸在水里的阳具已然重新焕发出抖抖雄风。
“不要愣着,也洗一下下面的。”纪可儿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或许店小二不甚了解纪可儿的意思,当话音刚落,他就放开了丝布,一手向纪可儿的臀部伸过去,一手直接往她的阴户探去,拼死拼活的又抓又摸。
“嗯~ ”纪可儿首部稍稍昂起,发出一声动人的呻吟,“你想要吗可以啊,嗯嗯~ ”
楼阁内水花纷飞四溅,木桶中的两人已连成一体,一前一后的往返来回,荡起无限春意。
……
楼阁里的激情很快就降下帷幕,当中的主角一个瘫软在两人大小的木桶内,另一个却已来到了西湖岸畔。
“师妹,怎么不让我帮你清理一下刚才那小子遗留在你身上的精液才出发”
阴魁在一旁问道,见纪可儿彷如未闻,自觉无趣,遂转口问:“那我们怎么进去”
只见纪可儿从环中掏出一个铃铛似的绣花球,往球里轻吹了一口气。霎时间一圈透明的如像扭曲般的把纪可儿二人包裹其中,如一枝利箭般的往湖底潜去。
在一般人的眼中,二人只是被雨雾覆盖,渐渐看不清楚而已。
一阵天旋地转袭来,世间失去光芒,浑浑噩噩地如像堕入天地混沌,万物初开的岁月当中,待到重新看到亮光之时,竟见一座高达百丈有余地翡翠玉石门牌矗立眼前,牌上赫然刻着四个大字——极乐归宿。缠绵痴恋之意外露,让人一看就无限眷恋,生出一股有如情人相拥不愿分离的情绪。
“这里就是极乐归宿,看这气势不比我们葵月仙踪差多少,修道界何时出现了这么一处地方对了,师妹你是怎么知道这地方,又是怎么得到这个引子的”
阴魁唧唧问道。
“极乐归宿的宿主曾经邀请我担当这里的一个花主,这个‘极乐铃铛’也是宿主给我的。”纪可儿随即把极乐铃铛收回怀里,“进去吧,我有些事情得找宿主商谈。”
第十二章 归宿
相传神州五千年来,每千年便有一次大气运的降临,重整天地之气,拨乱反正,阴阳交泰,周而复始。而第一次的大气运降临,元阳气运承受者乃千古一帝——轩辕黄帝。其时元阴气运极盛,又无人承受,阴气滋生出无数妖魔鬼怪,作乱人间十方净土。轩辕黄帝远征四野,欲把絮乱的元阴之气归一重组,历时六十余年,终于荡平八方,把元阴之气承托在一名凡间女子身体之中,交泰重整统一大道,至此凡间得享升平。却不料神州当中还遗留一小部分的元阴之气,经过百年滋长自生成人,此人艳丽无双,惊压神州各地,无一男子能抵挡得了其美色诱惑,偏偏此女淫性极重,几乎无一刻不享鱼水之欢,无一时不榨取阳元精气,导致人间淫靡之气充斥蔓延,爱欲随处可见,人人荒淫成性,不善生产。直到后来诸多修道高人觉醒联手诛邪,大战此女于荒漠苍野之中。眼见其中还有不少曾享受过其无尽温柔、共度良宵无数之辈,女子便知自己被世道所抛弃,大怒之下愤然反击,重创灭杀其中不少“负心人”。但众拳难敌,被重重围攻之下最终重伤而遁。从此人间得以回归正道,不至于陷入爱欲当中,不能自拔。此女带伤遁走千万里,逃至如今的西湖之地,发现西湖下的时空扭曲之处,遂遁入绝地修养生息,搜揽天下绝色少女,勾搭各方天才豪杰,并逐步建立起极乐归宿,以图将来报以被世间遗弃之怨。
极乐归宿发展到今天,始祖宿主,秉承遗留元阴之气的女子早已仙游,如今执掌此地之人已是第三十二代宿主,身份神秘莫测,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出自哪个道门教派,甚至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他头上的蒙天梳笠,能把全身气息,外貌,声线,体型等等一切信息改变,就算运用大神通都不能看穿本来面貌。
纪可儿和阴魁二人踏入刻有“极乐归宿”翡翠门牌的刹那,门牌中央出现了一个黑色旋涡把二人吸入进去,又瞬间消散无形,如像二人根本未曾出现过。
二人身影再次出现,已经身处一条狭长草径当中,草径两旁是一排排椭圆形的白玉池,池中微微泛起白雾,三三两两的丽人倩影被一个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拥入怀中,或交缠互吻,或摸乳爱抚,或玩阴插弄,自成天地般旁若无人地干尽肉欲之事,大胆肆意的姿态体位,笔墨都不能形容。足有两三千人就如此光明正大地进行着剧烈的搏斗,一股股腥臊气味满布四周,呻吟浪叫,哀嚎求饶,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这里是真真正正的温柔乡,是男男女女乐极忘返的归宿地。
每一个刚进入这里的男女,都不可能不被这种淫亵气氛所感染,恨不得池中那正死去活来,唿天抢地,登顶狂泄,获得极大欢愉满足感的人,正是自己。
阴魁一见得眼前情景,已然情不自禁的一边狂撸阳根,一边揉捏身边纪可儿的动人身体。
“凤仙子好,早在你进入极乐归宿之时宿主已有所发现,现派在下来迎接仙子,请仙子到长恨花殿一聚。”一翩翩美男子从草径另一端走过来,见纪可儿身旁的阴魁已经整个人缠住了纪可儿的身上,左手撸着阳根,右手在纪可儿裙裆里不停地插拨,不禁眉宇间稍露出一股带有肃杀意味的醋意,随即回复正常,又送出一棵透明丹丸,“贵师兄受沉沦道淫邪之气所影响,已陷入意乱情迷当中,这颗清明丹能助其恢复神智,请仙子收下喂入其口中,沉沦自解。”
原来此草径名唤“沉沦道”,系集一万八千对男女肉欲交缠时所散发出来的淫邪之气,迷惑、同化进入之人,非心志坚强或有大道行者不能抵抗。
纪可儿伸手接过丹丸喂入阴魁口中,却不其然被男子乘机捏了掌心一把,微显不悦。男子却是满脸得戚之色,不把纪可儿的不悦放在眼内,轻浮的眼神如像要把她剥个清光然后任意耍玩一般。
纪可儿也没有理会男子不敬,拉起刚恢复清明的阴魁径自往前走去。
男子望着纪可儿的背影,轻轻的说了一句:“你迟早会在我的身下呻吟的。”
就紧随其后,引路去了。
三人很快穿过沉沦道,眼前是一面横跨十里的巨大瀑布,宏伟得只能仰视的一幅水帘滚滚而下,落到地上溅起漫天朦胧,却又出奇地寂静,不闻水流拍击的声响,诡异之极如此奇异景象,必定各种另有玄机,硬闯直撞只会适得其反。就连纪可儿都觉得就算自己全力出手,都未必能破开水帘,窥见水帘内的气象。
男子嘴角轻佻,似乎看穿纪可儿的心中所想,遂双手交缠眨眼间打出十七道法诀,水帘泛起层黑色光晕,从中间往两侧缓缓打开。
“这里是水月洞天,穿过了这里才是极乐归宿的真正所在,刚才仙子经过的,最多只能算是门外之野罢了。”男子恭手道,“仙子请进。”
男子话里行间仿佛此处除他以外只有纪可儿一人,听得阴魁睚眦欲裂,却又明知身在异地不宜发难,好不容易才压下了满肚子的火气。
这极乐归宿先有门外玉石门牌,没有信引不可内进;到沉沦道荒淫邪气迷惑,稍不留神便被同化,永久沉沦;又有十里长瀑,需法诀才能开路。前面的水月洞天,还不知道要有何种玄机,真可谓是重峦叠影,机关尽处。
水月洞天之内星光闪烁,洞壁之上满布各色各样的宝石,如夜明珠一般或明或暗地照耀着整个空间,嶙峋的石墙上开凿出一个个光怪陆离的洞府,时不时传出丝丝呻吟之声。这些洞府看上去比外面沉沦道上的水池不知道要绚丽多少倍,应是给一些重要人物提供住所以行淫欲之地。
“仙子可得跟紧在下,别看此地宽广,又有夜明宝石照引,实质上能通过的路只有一条,稍有差错便跌入无穷混乱时空当中,从此迷失方向,再也回不来了。”
男子娓娓道来,“穿过水月洞天,再向前便是长恨花殿了,宿主恭候仙子多时,终于盼来仙子造访,想必是无比心切的了。”
纪可儿二人亦步亦趋的跟在男子后面,随着男子如踏九宫,走星行月般的路线,终于穿过了水月洞天,来到了极乐归宿的腹地。
这里的景貌与天上仙宫已然相差不远了,全部由玉石组成的如山岳般延绵千里的的山体,一矗一矗直差云霄的柱峰,围绕着层层叠叠的五色烟雾,柱峰顶部都修建成宏伟壮丽的宫殿,如兰花般傲立在高寒处,独显唯我独尊的姿态。一群一群仙鹤在宫殿间飞舞追逐,时而钻入烟雾中不见踪影,时而又从柱峰顶端直插而下,又从柱峰底部盘旋往返,消逝于云天之间。
好一派人间仙境的气象。
“师妹,我看这极乐归宿,比天下第一的璇玑门还有气派。”阴魁赞叹道。
男子听罢脸露不肖之色,仿佛在说:璇玑还能与我极乐归宿相比随即又正色道:“想必仙子也感觉到宿主的位置,在下就送仙子到这里了。恕在下冒昧,如果仙子想体会极乐的滋味,可随时找在下。”话毕,竟翻出一块玉牌往纪可儿手中塞去,隐约能看见玉牌上刻着“陆其天涯花殿”六字。
“你!”
看见男子如此赤裸裸的举动,阴魁终于忍不住大嚎一声,就像动手,却给纪可儿伸手制止住。纪可儿望着其中一座明显较高地柱峰,拉着阴魁化成一道白光,翩然飞空而去。
白光最终停靠在一块足有百丈来高,刻有“长恨花殿”四个字的石碑之旁,显露出纪可儿二人的身影。岂知二人双脚还没站稳,便看见从殿内相拥而出七女一男。女的个个貌若天仙,青春可人;男的昂藏七尺,体格魁梧,头带一顶破旧疏笠,把面孔全遮挡住,从疏笠内传来长笑之声:“哈哈哈,凤仙子远道而来,本尊有失远迎啊。”
前一句还是男声,粗狂豪迈,后一句竟成了女音,清脆若铃,而且身影隐现无常,叫人无从捉摸。
“宿主大驾,实让可儿失礼。”纪可儿恭手一执,作礼示见。
“仙子不必拘礼,来见过我七位红颜,到花殿内说话。”
“凤仙子仙架莅临,小女子有幸见过仙子,愿仙子仙福永享,得证大道。”
在宿主身旁的七位女子齐道。
纪可儿点头以示回应,遂携阴魁跟从众人进入花殿。
长恨花殿四壁白皙通透,能模煳的看到殿外风光,殿壁上刻有诸多赤身裸体的男女身影,个个愤眉怒目的俯视世间,狰狞恐怖,怨恨无比,彷如恨透了世间所有,就要跳出墙壁,以怒火烧毁一切。除此之外,这些身影竟然冥冥中组成一个特殊阵法,禁锢神识,让人不能探测花殿深处的情况。花殿的中央是一四方石池,同样刻满了狰狞人面。宿主就坐落于石池之上,怀抱七位美人把酒言欢。
“此前我让灵通先生邀请仙子做客,担任翩翎花殿的花主,被仙子婉然拒绝。
不知仙子此次前来,是否主意有变“宿主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花殿内响起。
此语听在阴魁耳中,竟震撼无比。他万万想不到纪可儿与灵通先生之间的会面,竟然会引发出如许情节。
原来当日灵通先生出现在卞城附近,并非偶然,竟然是承极乐归宿宿主的吩咐,恰巧让阴魁当先遇见,给纪可儿安排了一出看似偶然,实则必然的约见。纪可儿固之然要找灵通先生询问卞城外诸多修士出现的异象,但就算没有这一当事,她们之间都必然是要相见的,不过却是由灵通先生找上门来。由此可见,灵通先生其实是极乐归宿派往俗世搜纳美女的棋子。籍着极乐归宿由古至今收纳的各道门精英骨干所得来的情报、资源和势力,使灵通先生博得“灵通天下”之名,从而诱使那些为求生存与发展,渴望得到种种信息的各个道门道教,派出门中美女与灵通先生进行肉体交易而换取情报,灵通先生又借着肉体交欢的机会,赠与各种修炼道法、仙诀诱使各道门美女加入极乐归宿,让归宿内不断有新鲜的美丽胴体去诱惑各道门的精英骨干,并将其收归入内。如此周而复始地进行着无止境的壮大,才有了今天堪比仙境的极乐归宿。
“师妹的极乐铃铛,也是当时灵通先生赠与的吧。”阴魁想通了大部分的关节,如是者想道,却忽然打了一个冷颤“极乐归宿如此多年来,收纳了多少势力,岂非不可想象”
“可儿此次前来,并非主意有变,只是有事想向宿主垂询。”纪可儿道。
“哦仙子有何事要向本尊垂询,且道来听听。”
“宿主集天地势力于一身,道门之事无出其右。关于惊蛰之期,以巫门为首,集合诸多道教围攻璇玑一事,我想听听宿主的意见。”
“哈哈哈哈…”宿主听罢,竟仰天哈哈大笑,“原来你也是为此事而来。”
纪可儿心中一惊,问道:“除我以外,还有人向宿主提问过此事”
此时只见宿主向花殿深处微微招手,轻唿道:“你也出来吧。”
纪可儿二人立即向花殿望去,从阴暗中走出来一个柔弱婀娜的倩影,身穿一身水蓝道裙,随着脚步迎风招展,步履阑珊,婷婷奕奕,如寒风中的枯草,自有一股我见犹怜之态。
“妃羽音!”纪可儿、阴魁二人同声惊唿道。
“哈哈哈…两位仙子同临我长恨花殿,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宿主说的另一位客人,就是凤仙子”银铃响起,清脆欲滴,妃羽音的声容永远都给人无限的眷恋。
“二位仙子既然都在花殿中,便是本尊天大的福气,至于两位都提出同一个疑问,那就是缘分了。看来老天是想把两位仙子都同时赐予本尊,那可是连老天都得妒忌的福缘哪!”
宿主的无限感叹,顿显悲天悯人之感,甚至阴魁听着都觉得应该替宿主同时获得两位美人而欢喜,得感谢上天的对世人的怜悯。正欲下跪之际,忽得纪可儿伸手扶持,白芒灌体而入,游遍全身,才知道不知不觉中受宿主带动,着了道儿。
见纪可儿如此施为,宿主目光微微流露出惊奇的神色,却被蒙天疏笠覆盖住,一点都不外露。
“恭喜宿主喜获两位仙子。”七位美女齐声道。
“嗯,还是你们最乖,来,亲一个。”宿主抱起身边的一名美女,与其深深的相吻在一起,右手插进衣襟内一阵抚摸,又把其双乳翻出衣领,让其他美女玩弄。
纪可儿可谓对此见怪不怪了,若无其事般看着几人乱成一团。旁边的妃羽音却把脸别过,仿佛碰见最肮脏的场面,不堪入目。
一阵骚动过后,宿主右手一挥,一阵狂风刮起,把阴魁整个人吹出花殿,才回国头来对二人说:“玩笑就开到这,本来你们所问之事,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得到答案。不过既然本尊与你俩有缘,就免费送予你们。”“谢过宿主。”
“璇玑乃三千年大派,根基极深,势力雄厚,兼有七斗大阵护山,任何势力都难以攻破。尽管时年适逢贪狼、破军二星追噬七斗罡气,导致千年积弱,然而其三千年的积累,岂同小可。基础过硬,任你如何追噬,依然可屹立不倒。巫门掌教洛苍岚此人修为可昭日月,与干坤媲美,岂会不知此事。如此大动作联合各门各派,明面上是遏制璇玑,卫道正法,实质有大阴谋。两位仙子的师门掌教也深知其意,是以至此仍不作表态。可惜随着时日流转,大势所催之下,我相信他们也不得不随波逐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纪可儿、妃羽音二人同时心中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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