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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坏姊夫-【2023年10月更新】

作者: 时间:2023-10-13 01:36:26 阅读:

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坏姊夫-【2023年10月更新】

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坏姊夫-【2023年10月更新】

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坏姊夫-【2023年10月更新】

我们家只有我们姊弟两人,姊是个没啥心眼的傻大姊,长得算标致,普通的上班族,大我八岁。没嫁之前,家里的一切事,包括三餐、扫地、洗衣等,都是她在帮忙,是亲友眼中理想的媳妇人选,而且就我所知,她大学及同事里面不乏追求者,害我常当护花使者跟屁虫,骗吃骗喝。

说起我那个姊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一个营业员,私生活非常活跃,当然追求女人也是很有一套,只是一物克一物,没想到百人斩的他,竟也栽在姊的手里,上辈子欠她的吧!其实也不能说是谁欠谁,或栽在谁手里,应该说命中注定,当然我也是促成的关键人物之一。

我跟姊夫曾经是同事,暑期到他公司打工认识的。有一天他到我家,遇见我姊,惊为天人,从此每天找借口到我家来,当然目的不是我,是借机亲近我姊。当然营业员不是干假的,除了甜言蜜语外,对姊呵护倍至,对我的收买更是不惜重金,自然最后就成了我的姊夫。

说句老实话,他对我可没话说,除了急难救助以外,只要是应酬有需要时,一定带我行,我没千杯不醉的本事,却有万杯奉陪的酒胆,久而久之成了他全身而退的保证,姊也乐得让我跟他去花天酒地,假护镖之名行监督之实,她哪知道我早就被姊夫收买了。

可别骂我汉奸走狗出卖我姊,姊夫除了爱风流以外,对姊可是一片真诚,他常说女人辛苦帮她持家、照顾老小,说啥也不能辜负她,在外只会逢场作戏,却不曾养过小三,除了固定薪资,奖金收入颇丰,大部份缴库,只留下一小部份应酬,还有就是收买我的小费。

其实我也不是每场都跟姊夫出去应酬,有时他会跟姊忽然失去行踪,只知道去参加朋友聚会或旅游,回来后可以感觉夫妻感情更好了,让我觉得当姊的眼线是多余的。

有一天姊夫问我有没固定的女友或炮友,我当时年轻气盛不希望被绑,当然不可能以终身伴侣为择友的条件与目标,只求发泄过剩精力,不可能会有。

「要不要我介绍一个炮友给你认识。」姊夫很诚恳的说。

「不用,万一我们爱上了怎办朋友妻不可戏,况且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没有相当的程度,我可不随便跟女人发生关系的。」我是说得轻松,其实也很好奇,没想到姊夫竟然会有背着姊有固定炮友,这让我很惊讶。

「你误会了!是因为有个朋友,他年轻时风流倜傥,把家伙给玩坏了,现在有些力不从心,不能满足老婆,老婆才三十出头,颇有姿色,因为信得过我,才请我帮忙。你也是知道的,我怎可辜负你姊,这么好的差事,第一个就想到你,当然就交给你去办啰!」

「这是那女人的照片。」姊夫从电脑调出几张照片,那女的躺在床上,除薄纱外,里面没穿任何衣服,隐约可看出皮肤细致、身材匀称,但是看不到脸,不过感觉得出来,应该三十岁上下没错。

「是不是仙人跳啊,干么不露脸」看到这么好的货色,我有点心动。

「这点你放心,对方也是一般良家妇女,拍照是趁她喝醉睡着的时候,不然可不让拍的,她老公也是怕照片外流,要保护她。就像你说的朋友妻不可戏,夫妻两人我都很熟,不好意思,要不然你不要跟你姊说,我牺牲一下代劳。」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机不可失,利己利人,何乐而不为

姊夫跟姊又渡假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得要死,正准备找狐群狗党出外猎食,突然手机响了,该不会是哪个死党这么有默契,热情邀约吧

「喂……姊夫啊!」是姊夫的手机号码,「姊呢」一般都是姊打来问安,需不需要买名产之类的,没听到姐的声音,只是姊夫在说:「我没跟她在一起,她跟朋友去别的地方玩了。你现在有没有空」

「什么事」我好奇地问。

「上次跟你说过的好差事。你要不要过来一下」姊夫有些兴奋的感觉,这家伙该不会把姊支开,跑去跟情人约会去了

「地点告诉我。」抄了一下地址,是宜兰的一间私人别墅。

我循着地址刚到,就看见姊夫在外面等了。他带着我进去,经过一个豪华客厅,进了卧室,看见一个跟照片一样的女人在房里,穿了一件性感睡衣,下半身盖了被单睡着了。因为房间灯光昏暗,我还不太能适应,好像样戴了一副面具,不过身材姣好,看得我马上有了反应。

「走……别这么猴急,到外面喝一杯。」姊夫硬拉着我我外走。

「她老公呢」我觉得有些奇怪。

「陪我喝一杯,我再告诉你。」走到外面,桌上有一个空瓶、三个茶杯,两杯都有喝过的痕迹,一杯倒满了没喝。

「姊夫跟我干了一杯后才说:「其实我老实告诉你,她老公是希望我陪她,我就是跟她太熟了,万一她发现是我,以后不知要如何面对。况且我对她实在下不了手,我请她老公把她灌醉后才离开的。」

我可能太兴奋了,勐灌了几杯,姊夫反而劝我不要喝太多,免得不举。接着拿出一个面具告诉我说:「对方老公有交代,因为他自己不举,所以常角色扮演的方式增加情调。」所以要我也戴面具,尽量不要出声音,一方面免得被认出。

「我一个小时后回来。忘了告诉你,她老公都叫她宝贝。」说完,姊夫很识相的出门去了。

我摇摇摆摆的走向她的房间,一推门,宝贝显然睡得很熟,我期待的好戏终于要上场了。一想到今天要奸淫人妻,整个人兴奋异常,而且也感觉到底下硬得难过,恨不得马上上床痛快一番。

不过安全还是不可忽略,我从窗户看出去,确认姊夫已经开车出门了,整个房间检查过,确认没有监视器之类的才脱了衣裤进房。

「奇怪……这是什么酒,后劲这么强烈。」我才上床就觉得不胜酒力,除了底下坚硬异常以外,感觉整个房里弥漫着淫荡的气息,整个身体热轰轰的,而且床上的半裸女人感觉特别诱惑。我晃了晃头试图保持清醒,准备享受人妻大餐。

我摇摇摆摆的走向她的床边,脚一跨上床,一个不稳差点摔下床,「砰」的一声,宝贝显然已经睡熟没被吵醒。藉着灯光,我看到她的正面,上半身的透明睡衣半开着,露出两颗丰满的半边乳房撑着薄纱,一边乳晕已露出,只是看不到乳头,不过……这比整个露出还要诱惑。

腰间一条被单,盖到大腿,我用颤抖的手将被单往下扯了扯,拉到腰以下,慢慢露出了她的黑色花圃,然后又再拉下一点,渐渐露出了她的私密处。说我在享受视奸的乐趣,不如说我喜欢那种慢慢揭开神秘面纱的刺激与惊奇。

我站在床边,面对着宝贝的诱人胴体,拍了拍底下难过的老二,要它忍耐一下。它此刻已经暴涨,又酸又痒,大可上床挺进,获得满足,但我实在不想这么快完事,在这千载难逢的时刻,就这么草草了事!

我上前靠近她的大腿,露出了一大片黑黑的阴毛。我抬头看着她的反应,边拨开那片草原,一片泥泞中找到了阴唇:「哇……已经这么湿了!」这让我有些冲动,兴奋到极点,顾不得她的反应,嘴巴凑上去那里又亲又舔,鼻子、嘴巴沾的满是她的淫水。

「嗯……老公……不要再舔了,难过……」我被她模煳梦呓般的呻吟吓了一跳,还好只是哼哼,没有其它动作。等了几秒钟,我慢慢地将她的双脚曲起,打得更开,将舌头伸了进去,这次轻轻的,感觉淫液不断地从阴道口溢出,酸酸咸咸的,她的大腿内侧配合着我的节奏,时快时慢地颤抖着,轻轻的哼出声来。

闻着那里的骚味,看着美丽泛红的湿润阴唇,听着她的莺声燕语,面对如此美景,我想要把肉棒插进宝贝那肉穴里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我再也无法控制了,爬上了床,轻轻地把她的睡衣往两边拨开,露出了那对丰满又雪白的乳房。

这一次,我可要尽情地享受了。我抵在宝贝阴道口的大肉棒并不急于插入,先用手爱抚她的奶子并和她接吻。尽管两人之间有面具档着,仍然尽量地把舌头放进彼此的嘴里,尽情地吸吮着。

她也开始配合我,不由自主地扭动柳腰,没想到宝贝却主动伸手到我的胯下去抚摸我的家伙,口里念着:「怎么这么大好硬唷!」被她又摸又捏的,我真的忍不住了,快要爆浆,于是只好趁势将肉棒狠狠插入她的阴道中。「啊……」她倒吸了一口气,接着我的肉棒便像活塞一样慢慢抽动了起来。

「宝贝……我要你爽,我要让你爽上天,高潮不断。」管她认不认得出我是她老公,欲火中烧的我已不在乎这些了。

「老公……你的肉棒变得好烫好硬喔!好久没这样了,我好喜欢。」我愣了一下,朦胧迷煳中觉得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不过这时已经精血充脑,脑中一片浑沌无法思考,而且底下一阵收缩,我知道她已完全进入高潮忘我的境界了,于是,我加紧速度逐渐加快阴茎的抽插速度。

「啊……我还要……好久没这样了,我还要……哦……」这种女人在你淫威下,声嘶力竭、忘我的沙哑叫声,那征服的快感让我全身紧绷,整个人酸酸麻麻的,快要爆了。

或许宝贝在下面的叫声激励了我,我心想:难得这么受用,豁出去了!忍了一下,就那几秒钟,宝贝紧紧地抱着我,手臂勾住我的上身,指尖掐进了我背部的肌肉,让我整个喘不过气来,也痛得冷静了下来,这宝贝连喘气的声音都好像听过,很像是……

「老公……求求你……我还要……不要停……呜……」宝贝抱着我,那种如泣如诉的呻吟,那种需要被爱的感觉,十个男人十一个会为她拼命,管她是谁,一起上天堂吧!

我抓住宝贝的奶子搓揉,更加用力地顶撞,没多久,宝贝就死命地抱住我,大口的喘着气,腰部不断地挺着,声音已经沙哑了,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她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因为阴道里的肉棒竟然感觉阵阵让浪袭来,抽筋似的吸吮着。我用力地顶了数十下,底下一酸,一泄如注,整个人虚脱的倒在宝贝身旁。好舒服,好想休息一下。

我发现宝贝也瘫痪了,她全身无力地躺在我怀里,迷幻似的眼神,唿吸均匀地享受着余韵。我仍然把玩着她的双乳、亲吻着她的嘴唇,说实在的,我很想揭开她的面具,看看这位可人儿,却舒服得舍不得将手移开,两人就这样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头有些痛,摸了一下旁边,宝贝不见了,回忆了一下,是不是在作梦,可是床单上淫渍斑斑,应该不是。我到客厅看了一下,桌上已经收拾干净,有张纸条,上面写着:「谢谢你的用心付出,我老婆很满意,虽然她以为昨晚的是我,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让你帮她服务。」署名是「宝贝的老公」。

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姊夫:「姊夫,昨晚到底怎么回事而且那宝贝我好像认识。」我是指醉得这么迷煳,是不是酒里加了什么那女人又是谁

「小舅子,甭管那女人是谁。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人家老公本来是要我帮忙,看她老婆眉开眼笑的,现在硬是指定要你,害我都有些吃醋。爽到你了。」

「那女的是不错啦!可是我很想知道她是谁,不知道跟谁做爱,怪怪的。」

「别想那么多。那别墅租到今天中午,租金已经清了,有供应餐点,你盥洗一下去吃个早餐吧!至于那女人是谁,下一次时机成熟,对方会让你知道的。」

遇见姊夫已经是隔天了,姊夫跟姊两人走在一起,好甜蜜的感觉。每次他们一起出游回来就那副德行,见惯也就不以为怪了,应该说让人称羡吧!

『那个女人是谁』这个疑问一直在心里发酵。又过了一个月,当我就快要忘记的时候,姊夫从家里打电话来,他很小声的说,好像怕被姊听到。

「勐男小舅子,我朋友打电话来了,要请你帮忙,不知有没有空」接着,「宝贝,我马上就来。」姊夫捂着话筒跟旁边的人说,那声音好像听过。

「好啊!什么时候」我一边答应,一边心想着:『这次一定要搞清楚她是谁,而且要自备酒去,姊夫的酒绝对不能碰。』

一个月前因姊夫的关系,我上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少妇,这次又约见面了,虽然结果皆大欢喜,但总觉得姊夫的酒有问题,自己虽不敢说千杯不醉,至少一瓶烈酒不倒,那次醉得一塌煳涂,整个昏沉沉的,却兴奋得很,肯定是下了药,可是应该也没这必要吧

奇怪的是,那少妇虽然戴着面具,却总觉得在哪见过,那声音、那体型,我最近列出了好几个可能,从小学到大学同学,从朋友到同事,甚至亲戚;包括家人(太乱了吧,当然不可能啦),想破了头,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一夜情、炮友」,那是废话,那天那种情形根本就是名正言顺的「炮友」。

还有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大家都这么说,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就有可能,那就是「我姊」,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不可能是「我姊」。怎说

因为从小到大,二十几年了,我姊长怎样我会不认得再说她也不可能这么淫荡,这个我很清楚,空有花容月貌,生性内向,要不是姊夫利用我穷追,现在还是老处女一个,姊嫁得出去应该送我一笔推销奖金,况且姊夫甘冒失德或龟公的压力,把自己老婆跟小舅就子送作堆万一近亲相奸生出个怪胎来……

越想越纳闷,这次非得搞个清楚不可。约定的时间到了,姊夫来电,要我一个小时后到,一样是老地方。去过一次,路可熟的,很早就到了,却不见姊夫,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姊夫走出来。

姊夫看我拿了两瓶顶级威士忌,噼头就问:「我说小非,你也真是的,我什么酒没有,只要说一声,就算没有,也会要我那朋友给准备好,干嘛自备这样就太见外啰!」

「姊夫您误会了,你也知道,我向来只喝这牌的纯麦威士忌,酒精浓度够,好喝又不头痛,不想麻烦你嘛!这样好了,这次我出,下次再让你给请回来。」

「好吧,既然这样就依你,免得说我酒难喝有问题。」姊夫失望的说。经姊夫这么一说,我反而不好意思,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客厅坐定后难免要跟姊夫喝几杯。

「这次我在另一个房间休息,不用回避了吧」姊夫这样表示,当然我不能说什么,况且这一切都是姊夫安排的,怎可将他扫地出门只是边喝边聊天有一搭没一搭的,心理惦记着房里那一位,等着发泄。

「你看你,干嘛喝这么快,想快点办事对不对」他发现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别急~~刚把她灌醉才进去休息,酒力还没完全发作。等一下吧,不然先去洗个缲,人家可是洗香香的,瞧你身上都是汗味。」

「是!姊夫。」我赶紧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出来没看到姊夫,靠近房间查看,发现姊夫在房内轻声唤着床上的女人,昏黄的床头灯亮着,那熟悉的身影侧躺着,穿着超薄的蚕丝睡衣,前襟半开露出乳沟,身体侧面曲线,被光影透射出来,格外诱人,看得我马上有了反应。

姊夫看我正要进去,跟我比了不要出声音的手势,退出来关上房门跟我说:「她还没睡熟,等一下吧!」就这样又回到客厅喝了几杯。

「姊夫,怎么没看到她老公」我纳闷,难道他不担心老婆这次我还早到了,一样不见人影。

「我要他先离开,是怕他看到自己老婆被别人搞会吃醋,不然我现在打电话要他回来观战,你觉得怎样」姊夫的口才反应一流,被他这么一说,我反而心虚,赶忙说:「不用!不用啦!免得见面尴尬。」

「你觉得她怎样,很棒吧」姊夫很认真的问。

「不错,长得……不知道怎样可是身材皮肤超好,尤其在爱爱时,不但叫声迷人,肢体动作更是诱惑,那里水多又很紧,够淫荡的人妻,操起来很舒服,只怪她老公没这份福气,暴殄天物。」

「喔……是啊!我也觉得如此。」姊夫说着,脸上奇怪的表情一闪而过。

「我说错了吗对不起!不应该这样说你朋友的。」自己话太多了。

「没关系!其实跟这两年的调教有关,好不容易才如此,自己却不举,无福消受,不过听到你把她老婆说得这么好,应该觉得很高兴吧!」

「那姊应该也跟她一样,让你调教得不错吧」讲完发现开错玩笑,怎么可以把姊拿来开玩笑有失尊重。而且姊夫好像不太高兴,怔了一下。

「连你老姊你也敢讲,不怕她杀了你!」他知道我从小被姊带大,只要顽皮不用功,姊就会像严母一样把我教训一顿,所以对姊还存有敬畏之心。

「奇怪!今天老说些不该说的话,我罚一杯。」自己今天怎越来越没分寸

「呵呵!其实你这样说我不反对。要不然这样,小非,以后你女友先交给我调教,调教好试车到满意后再嫁给你,怎样」说完露出邪恶的笑容。

「可以啊!只要你老婆点头,我……没问题。」自认姊不可能会答应让他去碰别的女人,况且还是自己的弟媳,我当然故作大方的答应,谁知道……

姊夫看了看表,说:「应该差不多可以了。还是那句老话,全程戴面具,而且答应我,不要去揭开彼此的面具,我商场上的朋友你都认识,万一彼此认了出来,以后见面不太好。」

「是!姊夫。」有时就这样,跟姊夫常混在一起,我心里想些什么都瞒不了他,反而是跟姊很久才碰次面,跟陌生人一样,本想偷看她是谁,这下……

站起来刚要跨出去,没想到一阵天旋地转,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怎会这样酒量不至于这么差吧况且是自己带去长喝的酒,不可能!莫非刚才在洗澡的时候……

姊夫跑过来扶我:「怎么才一个多月没跟我出去拼酒,酒量就变这么差」

「我想也是,对不起!可能太久没喝了。」甩甩头,看能不能清醒些。

扶着家具椅背,摇摇晃晃的慢慢往房间走去,心里嘀咕着,怎会晕成这样而且丹田处燥热异常,下面涨得难过,应该又被下药了……总觉得姊夫脸上透着诡异的笑容。

走进房间将门反锁,免得姊夫偷看,床上躺着那少妇,贴身柔软的蚕丝睡衣紧贴着肌肤,展现出性感迷人的身段,脸上虽然戴着面具,仍露出美丽的轮廓,突然想起要看看她是谁。还好!醉归醉,重要的事可没忘,姊夫的叮咛早就丢到一边了。

走到床的另一侧,仔细端详她戴着面罩的脸,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很有女人味的少妇。可能擦了香水,身上的香味跟我某位前女友相似吧!可是怎么越看越模煳努力晃了几下晃脑袋,还是不清楚。

可能是香水的刺激,底下老二开始发飙,催促它的主人赶快行动。我脱下衣裤,伸手揉了揉那涨得发痛的老二,安抚一下:「稍安勿躁,今天主人我一定要搞清楚她的来龙去脉,再让你好好享用。」我伸手出去拨开他脸上的面具。

「噢……痛……你干嘛弄痛我了。」眼睛虽然没张开,却吓得我赶紧蹲了下来,好险!胸口剧烈跳动着,刚一下子没注意,面具没拆下,倒是让橡皮筋在她脸上弹了一下,烙出一条红肿的痕迹,差点没把她给弄醒了。

『我在干嘛啊』心想待会把她给弄醒了,不但没得玩,搞不好还被她告,得不偿失,就此打消念头吧!心意一决,感觉轻松多了。这就对了!好好享受一下,管她是谁,长得如何,姊夫应该不会害我吧

「宝贝,醒醒!醒醒!」摇了几下,没反应。看着她熟睡下的脸庞,一头乌黑的秀发遮掩了大部份,只留下眼睛上方的一小片额头,整洁光滑,没有半点皱纹或坑洞,眉毛跟我很像,浓黑但不粗,微弯而整齐,应该平时有在修剪,还有面具下的双唇,有些俏,蛮性感的。

可能有些渴了,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靠!」那模样挑逗极了,我不禁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对不起,刚才弄痛你了,我帮你润润吧!」舌头顶开她的牙关,深入寻找她的香舌,滋润它,沾了她口中的津液,舔着她干渴的嘴唇。很自然地,她翻身双手绕过来紧抱着我,不让我离开,含着我的嘴唇吸吮着,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趁机把手伸入那蚕丝睡衣,抚摸那毫无瑕疵如凝脂的光滑肌肤,感受那柔软无骨的苗条身型,纤纤细腰,平坦滑润的小腹,显然还没有生过小孩。

顺着平原往下,进入黑色草原,那柔软的芳草覆盖在饱满的耻丘上,刚好一个手掌大小,像羽毛一样滑顺,从中间拨开,顺着裂缝寻找那峡谷上方的凸起,挑逗敏感的阴蒂,温暖而湿滑,摸起来挺舒服的。

「嗯……啊……啊……」受不了激情的吻及下方的刺激,好不容易松开了紧抱的手,停止那窒息的吻,一手抓着我,要我抚摸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在我下半身摸索,寻找那令她快活的肉棒。而她的蜜洞口已春潮泛滥,搓揉中的手指沾满了她的的爱液。

「呜……嗯……舒服……人家还要……」宝贝脸庞微红,媚眼如丝,那声音之娇媚、淫浪,扣人心弦,勾人魂魄。

受她如此陶醉的模样激励,决定好好逗她,让她如痴如狂。「宝贝……你好美,你的叫声好迷人……我好爱你。」为了怕她认出来,我在她敏感的耳朵内侧舔着,轻声细语的诉说着,她受不了刺激大声啍了出来。

「老公……爱你……嗯……好痒……好舒服……」她语无伦次的梦呓着,我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细嫩的脖子,将碍眼的睡衣轻轻褪下,粉嫩双乳上的乳头已经挺立。

「噢……吃……吃它……」她挺起双乳,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舌头在她淡红色的乳晕上绕着,闻着肌肤上的香味,偶而逗逗她的乳头,可以感觉越来越坚挺了,忍不住轻咬了一下,她叫了起来:「嗯……轻点……」

底下活动的手指加快了频率,助长了她的快感,「啊……」她的身体忍不住动了起来,手无力地抓着我摇着,希望再快些,唿吸也急促了起来。

「老公……要你……肉棒……放进去……快……」她双脚打开,手突然紧抓着我的肉棒,要把它放进去,害我那肉棒被她这么一抓,又痛又难受,还没用上舌攻,她就已经快不行了,既然这样,哪还用客气!

手臂勾着她的玉腿往上抬,高举的双腿使她的私密花园一览无遗,先前手指的服务早已经让蜜汁浸透了耻毛,阴道口粉红的肉蕊随着身躯的扭动张合着,散发出咸湿的淫荡气息。收拾起我那早就又热又硬的肉棒,对准洞口插入,一竿到底,然后缓慢地抽动着。

「嗯……啊……啊……快……」她臀部扭动得更厉害了,双脚交叉紧紧缠着我的下身,摇着头,越叫越大声。怕外面的姊夫受不了,我把嘴巴凑上去吻着,不知道怎的,嘴唇突然痛了一下,原来她激情时还会咬人,痛得我差点叫出来。

既然激情时嘴唇碰不得,那就转换阵地,我抓着她的双乳又舔又吸又咬,她头往后仰,脸色红润,身躯随着我的轻咬颤抖着。

「老公……快……快……哦……」突然身体整个挺直僵硬,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上次我的美背被抓伤,这次却紧紧地抓着我的双臂,修长的手指指甲陷进了我的肉里。

说她是美丽性感的尤物,一点也不为过,尤其是做爱时,从前戏到高潮,甚至达到巅峰时,表情与肢体语言,任何男人都会为之着迷。我拼了命的想取悦于她,可是也像是危险情人,激情时又咬又抓,如果可能,会把你吃掉吧,不过,能为她虚脱战死床上,做鬼也风流。

「老公……好热……好硬……我还要……还要……」她的叫声与扭动在持续着,加上阴道的收缩,让我反射性的加足了马力狂奔,她也进入二次高潮前的疯狂状态,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令前额的秀发湿透了,黏在脸上,或许是痒得难过,她一把抓住面具往下拉……

我已经濒临爆浆边缘,一路狂插到底,整个身上脸上都是汗水,眼睛也被汗水弄模煳了,睁不开来。我以为我在作梦,看清楚了,腾出一只手来揉揉眼睛,没错!我一直想看的,一旦脱了面具出现眼前,我宁可不要知道她是谁。大家猜得没错,就是大我八岁,从小帮爸妈照顾我长大的姊姊!虽然真相足以让我震撼滚下床,可是兽性的本能,面临高潮之际根本没法煞车,在此时,身下的姊,性器跟我紧密连结,只能算是我的女友、情人、炮友,虽然这样的称唿对姊有些大逆不道,事实却如此。

「老公……忍住……不准停……」姊好像知道我快要不行了,十根指头掐着我的臀部紧扣着,指甲陷入肉里,刺痛了我,让我清醒些,或许该撤退,结束这场乱戏,可是底下酸麻的感觉,督促着我再接再厉,把数亿精子兵推向前,我终于清楚知道什么是「兽性大发」。

『姊姊宝贝,先让我爽,改天再来跟你请罪。』心里呐喊着,调整下姿势,为了不让她再次把我抓伤,我抵着她的手掌,十指紧扣,双腿半跪夹住粉臀,往前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顶进姊的花心深处。

「啪……啪……啪……吱……吱……」整个房间充满着肉体撞击和姊蜜汁溅出的声音,姊在我冲刺顶撞下勐烈地摇头嘶喊,双腿在肩膀上摇晃着,不知哪来的力量,突然挣脱我的双手,紧抱着我,纤腰往上挺直迎接高潮,下身抽搐着。我还差临门一脚,继续冲刺,底下一酸,精门大开,子弟兵冲出……

『糟糕!不能内射。』虽然正爽的时候要临阵拔枪很难,但还是有所顾忌,乱伦已经铸成大错,切不可搞出人命。我正待抽出,不料姊竟用双脚将我紧紧扣住,让底下紧紧贴着,根本无法临阵拔枪,这下滴精不漏的全数射进了姊的子宫深处。

姊被我滚烫的精液刺激着,身体抖着,激情地紧抱着我,一脸幸福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她不知道此刻,插在她的蜜道中的是她亲弟的肉棒,而他的精液正滋润着她的子宫朝卵子前进。

我侧着脸不敢去看她,我知道这下祸闯大了,姊她知道真相后铁定会杀了我的。好不容易等到她满足一松手,我拔腿收拾衣服冲出房间,姊被我弄得张开眼睛一脸疑惑。

一到客厅遇见姊夫:「怎么了」我整好衣服,顾不得解释也不敢久留,冲出了别墅。

「小非,刚刚到底怎么一回事」半路上,姊夫就打电话来问。

「姊夫,你……」我不知要怎么开口。

半天,姊夫才用平静的口吻说:「你都知道啦」

「姊也知道吗」我很担心。

「放心!她不知道,以为刚刚是我。」

「姊夫!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除了难过还有愤怒。

「小非,虽然是我错,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找个时间再跟你解释清楚。」语气里透着无奈。

姊夫在商场上那种意气风发的样子,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或许男人在那方面有问题时很难启齿,不过他深爱着姊,这点毫无疑问,我真的很想原谅他,听他怎么说。

当晚回到家我失眠了,我跟姊在很传统的家庭长大,有关「性」方面启蒙得很晚,打工时,姊夫带着我外出应酬,才慢慢发堀这方面的事。虽然发现自己对性爱还蛮热衷的,但也仅止于发泄过剩的精力,对于大我八岁的姊只有尊敬,没有任何性幻想。

小时后姊帮我洗澡时,会偷看她的胸部,好奇她的内裤怎会透出几根黑色的毛,也曾因此而偷看姊洗澡,但也只是出于好奇,「乱伦」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没想到……却搞成这样。

好不容易睡着,第二天一早,朦胧中觉得身旁有人,摸了一把发现是女的,身上没穿衣服。「昨天是你吗」怎会是姊的声音心想:『她知道了』正待解释,却盯着姊的裸体两眼发直,竟然如此的性感诱惑,姊生气的说:「看够了没」这才惊醒,原来是春梦一场,糟的是,底下竟然有反应。

姊为何全裸出现在梦中是我迷恋她的身体吗以后要如何跟姊相处姊知道以后会怎样姊会怀我的孩子吗……我竟然跟从小敬爱的姊姊发生关系……好烦~~这一切都是姊夫害的,看他怎么解释。

姊为何全裸出现在梦中是我迷恋她的身体吗以后要如何跟姊相处姊知道以后会怎样,姊会怀上我的孩子吗……我竟然跟从小敬爱的姊姊发生关系,好烦~~这一切都是姊夫害的,看他要如何解释。

再跟姊夫和姊见面是三个礼拜后的事了,提了一盒水果到姊家拜访,因为之前的事心虚,有些胆怯。姊开门看到我后高兴的招唿:「小非,难得你这个大忙人光临寒舍,很忙喔都不到姊家里来坐坐。快进来,别一副傻愣愣的样子。」

「没有啦!几个月没见,姊还是这么漂亮迷人。」姊穿着一件小可爱,里面没穿胸罩,乳尖跟饱满的乳房顶着那又少又薄的布料,激凸跟曲线清晰可见,以前不觉得怎样,现在看了鼻血都快喷出来,差点看傻了。

「没正经,连你老姊豆腐都吃,小心你姊夫吃醋。」姊好像比较开朗了

「我去准备几样小菜,待会儿留下来吃饭,顺便陪你姊夫喝两杯,不然你姊夫找不到人陪酒,老是找我喝,把我灌得不省人事,都快要变成酒鬼了。」

『姊,你没变成酒鬼,反倒是酒后失身了。』心里想着,差点讲出来。

「你最近在忙什么怎都不到我这儿来,是最近交了女友忘了老姊了」

「姊,没有啦!因为最近客户那儿出了点事,有些麻烦不好处理,所以才没来。我们家就我们姊弟俩,关系这么亲密,怎会重色忘姊,姊夫你说对不对」说完我故意望向姊夫,看他怎么说。

「是~~是~~小非有托我跟你问好,是我忘了说。再说,没有我摆不平的事,小非,你有啥麻烦事尽管说,我这当姊夫的一定帮忙到底。」姊夫从椅子上站起来解释,看起来比我还心虚。

「好啦!你们俩少在那儿你来我往的,演双簧啊你们男人的事,我帮不上忙,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这当姊夫的就多担待一点。」姊接着说:「小非,你也是,千万不要跟你姊夫客气,解决这方面他很行的。你们聊,我去忙了。」说完往厨房走去。

「姊,你别准备这么多,十几道菜就行了。」好久没尝到姊做的菜了,结婚后他们夫妻俩家里也很少开伙,姊难得我来才亲自下厨。进门到现在,感觉姊应该对这件事茫然不知,心里头轻松多了,随便哈拉几句。

看着姊穿着小可爱热裤的背影,还真性感,我看得两眼发直。「小非!你在看哪里啊你老姊身材不错吧」偷瞧不小心被姊夫看在眼里。

姊从冰箱里拿出两盘小菜:「这有两盘小菜,你们先聊聊,可不准说我的坏话啊!」以前都会跟姊夫投诉说姊管太严,所以姊先打预防针。

跟姊夫边喝边聊,谁都没开口,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姊夫,姊说你这方面很行,难怪你设计出这档子事。」看姊已经在厨房里忙活着,才敢质问姊夫。

「小非~~你别胡堆乱凑挖苦我了,我是很行,那是在事业上,我为了拼事业,差点连家庭幸福都卖了,搞得我也很后悔。其实那天你去的别墅饭店,我有相当的股权,就是为了它差点没命。」看姊夫一脸懊恼,不知道要如何损下去。

原来为了谈那笔生意,难免要去吃喝玩乐招待一番,记得那一次我没跟去,姊夫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晚上就跟客户续摊,去了某知名地方,点了某知名当红小姐,无巧不成书的又没戴到保险套,结果几天后辗转听到那小姐被检出是爱滋带原者,当下整个人都傻了。

为了这件事,姊夫整个人瘦了一圈,原来的啤酒肚也没了,还以为自己中奖了。后来去验血,还好呈阴性反应,可是爱滋有一段空窗期,他不敢掉以轻心,怕祸延家人,跟姊的房事,总是以事业繁忙压力太大啦,提不起劲为由而作罢,本想戴套应付一下,后来却发现真的不行了。

「可以找心理或相关门诊治疗吧」

姊夫是爱姊的,怕万一传染给她。在说到无法陪姊时,歉疚的表情,溢于言表:「我有鼓起勇气找过,效果不佳,医生说是心理因素,已慢慢恢复中,我想要等真正确认没染爱滋,一切才可能恢复正常。」

「那跟找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觉得不合理,这种事不该发生。

「你听我说,你姊是很传统保守的女人,有一次我骗她去参加一个交换伴侣的活动,想弥补我没办法给她的,大家都戴着面具。结果她去了紧张得很,紧抱着我不放,回来后整整一个月不跟我说话,差点闹离婚。」难怪有一阵子姊的婚姻出现危机。

「我以为她很气我,没想到有个晚上,你姊说要送我一个礼物,结果自己扮了猫女郎来找我,她为了我不计前嫌,强迫自己接受角色扮演的游戏,让我更加内咎,我决定一定要好好善待她。」

「后来呢你跟姊有没有恢复正常性生活」我听得出神,好奇的问。

「当然是没办法,后来还是靠着酒跟春药助性。我们大概一个月一次,外出旅游后再请她陪我喝酒,当然在酒里……动了点手脚,只差在我是用道具帮她解决。」

难怪了!可是这春药……

姊夫好像知道我的疑问,马上说:「放心!这春药我调查过,只会让人亢奋意识模煳,不会有后遗症。我本想找个按摩师或单男来帮你姊服务,可是为了安全,让我考虑很久而作罢。」

姊夫喝了一口酒,继续说:「不是曾介绍一个女友给你吗后来灵机一动,肥水不落外人田,因此想到找你帮忙。我这做姊夫的还算不错吧可没想到这么快就穿帮了。」

原来如此,总算水落石出了。可是总觉得就算这样,也不该如此做。

「待会留下来吃个饭,可以的话留下来过夜,陪陪你姊。」姊夫说得好像很自然,没把这事当成是很严重的错误。

「姊夫,你好像过份了点,怎么可以这么说!好歹姊也是你老婆,你不觉得这样大逆不道吗这是乱伦耶!」同情姊夫是一回事,但知之而乱却不可为。

「小非,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说陪陪你姊,可没说是做那档子事。好!就算是好了,这也是为了保护你姊,难不成我到外面随便找一个陌生人来帮忙如果你认为可以这么做,那也成。」姊夫脸色有些难看,可能真误会他了。

「对不起!误会你了,这事以后再说吧!」说实在的,姊夫如果真的找别人做,我会担心姊的安全,但是自己代劳,罪恶感远大于快感。可是就在这当儿,我的心理起了奇妙变化,姊夫一说找别人做,我竟然有一丝醋意,好像在心里出现一个声音说:『不可以,她是我的!』

「你们在讨论什么,这么热闹,什么事情要找陌生人帮忙啊煮好了,边吃边聊。」

好险!应该没听到吧姊厨房的功力还在,没一下子就煮了一桌菜饭。

「难得三人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我们干了这一杯。」姊说完一口喝下。

「你姊心情不错喔!我们不要切她的意,干了。」姊夫也拿起酒杯干了。

「好!恭敬不如从命,干了。」我一口喝下。醉了也好,免得看到姊有罪恶感。

「小非,忙归忙,可别忘了交女朋友的事,你年纪不小了,我可得帮爸妈盯紧你。上次你姊夫帮你介绍的那位许小姐怎样」

「还好啦!不过跟姊比差多了。」我说得很自然,可是姊夫听得刺耳,因为我曾跟姊夫说过,她表面上很活泼热情,跟她上过床,在床上的表现却很僵硬。而且我已是她第二位男友,拿来跟姊比,姊夫当然心里有鬼,瞪了我一眼。

「我哪能跟她比!人家年轻漂亮、能力又好,我要是好,你姊夫会成天往外跑,去找美眉聊天应酬」

姊夫做个很无奈的手势表示抗议。我心里想,却不能说:『姊,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又贤慧又会做家事,不但漂亮,还很有女人味,床上的表现更是男人心目中的最佳典范,她跟你比差远了。』摇摇头,怎么回事老是想到姊床上的事。

酒逢知己千杯少,难得明天放假,加上有心事,没喝几杯我就醉了,记得是被姊跟姊夫搀扶着进了房间。晚上起来尿尿,回到床上倒下继续睡,可是不知怎的就是睡不着,起来走走,听见姊的房里有声音,那种声音我想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我想不该去打扰人家,继续睡……

眼睛闭着,耳朵却关不了,仿佛听到很淫荡的声音,声声入耳,脑海里渐渐浮出姊在床上全身赤裸,难过的挺起身体,手抓着乳房,乳房兴奋的高耸着,上面的乳头尖挺着粉红而可口,性感的嘴唇微张着,被舌头舔得发亮……

「不……不要……我不要……」我捂着耳朵,不让隔房的声音进入,姊的性感胴体为何老是出现为何总是让我的身体有感觉这种罪恶感让我痛苦却感觉愉快,越来越无法自拔。

『不……让我再犯一次罪,一次就好。』我无法压抑心里的原始欲望,内心的罪恶感被淹灭,我蹑手蹑脚地跑到姊夫的房门前,门虚掩着,我推开一条缝,里面正上演着一出夫妻间的床戏,我心跳加快,脑门热轰轰的,底下发酸,原来「偷窥」是这种感觉。

「哦……老公……好了没……嗯……快放进来。」姊躺在床上,双脚打开呈M形,一只手搓揉着乳房,一只手抓着姊夫的腿,姊夫跪在旁边,一只手按在姊蜜洞上方的阴蒂处揉着,另一只手正努力地上下掏着,那戴着保险套的肉棒就是不听话的垂头丧气,根本进不了洞。

盯着姊发烫发骚的胴体,那蜜洞已经淫水泛滥,肉蕊一片滑润,淫汁顺着洞口流下,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诱惑,如果可以,一定很想将肉棒投入那温暖湿滑的密室中,享受冲刺的快感,不知不觉我的手已经放在肉棒上揉着。

我想姊夫现在一定很尴尬难过,无法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性爱,自己也失去了男人的雄风。姊夫突然望向我这里,我陶醉在跟姊做爱的幻像中,根本闪躲不及,偷窥被抓,整个人羞愧到不行。

姊夫没有生气,跟我比了等一下的手势,同时靠近姊的耳边:「宝贝,你这样子好性感迷人喔!对,就是这样,我去戴套,待会一定让你舒服到求饶。」

「老公……快!不要戴套……我要你的肉棒……」姊一手搓揉着乳房,一手拨弄着她的蜜`穴,那发骚发浪的样子迷死人了。

「你来得刚好,拜托!你看她难过的样子,看在她是你姊份上,帮个忙。」姊夫光着身体冲了出来,把门关上,没有生气反而请我帮忙。

听起来好像天经地义,应姊夫的要求,当弟弟的理当要帮姊姊忙,感觉这很符合逻辑,可是这项要求却违反道德伦常。如果是动物也就罢了,在人的身上却违背伦理,可是,我是人,在某方面却更像动物,所以我点了点头也进了房间。

「宝贝,我们来玩个角色扮演游戏好不好」姊夫躺在姊身旁,哄着她把眼罩戴上

「宝贝,我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你老公要我来满足你。」姊夫还真厉害,能瞬间进入状况,还变声,可见常玩。

「最讨厌我老公了,人家正舒服着,他却跑了,害人家那儿好痒,你看看是不是湿了呢」说着张开腿蠕动身躯。我躲在暗处欣赏姊那迷人的身躯,淫荡得通红的肉体,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性爱的戏码,听到姊的这种撩人语气,简直都快要爆浆了。

「我看看,宝贝你还真淫荡,你看你,床单都弄湿了呢!好多水。想不想我帮你止痒啊」姊夫边说边将姊的阴唇拨开。

因为姊戴着眼罩,我可以大方的靠近点看,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着姊的私密处,简直是人间极品,阴毛不很浓密,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大小阴唇,不像日本A片女优,有的有黑色素沉淀,没啥美感,反而像西方人那样,白白净净的。

「宝贝,我来看看你准备好了没有。」说完,姊夫把中指慢慢伸入姊的蜜道中轻轻的抽插着,随着手指头的进出,不断地将蜜汁带出,粉红的阴唇也随着指头的进出开合着。

「滋……滋……噗吱……噗吱……」虽然声音很细,但在这春意盎然的宁静夜里,格外显得清楚。渐渐地姊感觉空虚,仿佛一根指头已不能让她满足,抓着姊夫的手加快速度,「啊……啊……嗯……痒……好痒……快……」姊轻轻的叫了起来,舒服的忍不住发出呻吟,并开始随着手指的动作扭动着臀部。

「宝贝,你水好多,好淫荡喔!难怪你老公这么爱你。」姊夫故意这么说。

「不……不要让我老公知道……羞死人了……」姊好像背着老公偷人似的,有些紧张刺激,听到姊夫这样说,更加兴奋了。

「我受不了……快点……求你……啊……」原来姊夫的拇指正轻轻的刺激着阴蒂,这让姊酥麻颤抖,浑身哆嗦,蜜穴也跟着收缩起来,「不要整我了……快点……给我那个……」难过得让她说不出清楚话来。

「要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姊夫一边挑逗着姊的阴蒂,一边舔着姊的嘴唇、脖子、胸部敏感带,边对着耳朵哈气说着。姊哪受得了:「好痒……我要你的肉棒……快……快给我……」

姊几乎快进入疯狂状态,全身扭动着,手往姊夫胯下抓,可是姊夫刻意闪开并逗她说:「可是我不是你老公,可以吗」姊夫示意我准备好,其实哪需要准备,早就剑拔弩张,再不叫我上场,我可能会受不了自行解决了。

「人家不管……快啦……快点……求你……」虽然只是角色扮演,却带来更大的刺激,显然致命的攻击让姊陷入狂乱状态,却仍然不愿松口背叛老公,不能作反抗,便只好撒娇。

「那我要将肉棒放进去啰」姊夫说着将我一把拉下,取代了他的位置。刚接替姊夫的位置,姊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我的肉棒向她的下体拉去,我的肉棒还是第一次被姊抓着,小时候洗澡,洗到那儿,姊就会要我自己洗,根本没被她碰过,没想到长大成人后,竟然被她握住还上下套弄着。

一股强烈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就把肉棒插进姊的蜜道内,我一手探向她的私处,已一片泥泞,阴毛黏在阴唇上,洞口已被覆盖了。刚才在旁边观战已经让我再也受不了,忍无可忍,一把抓着我涨得巨大的龟头,拨开洞口的杂草,循着细缝挤开她的蜜穴唇瓣,慢慢挺进那多汁的蜜道。

姊在我底下抖了一下:「好烫……好涨……哦……快动……」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娇躯,蜜道受到刺激,蜜汁一股一股的涌出。她紧抓着我啜泣了起来,仿佛怕我一松手就会逃开。

因为姊蒙着眼,我大胆面对着她,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吸吮着姊的津液。虽然一起长大,犯错时还会被骂,可是却发现这时她好漂亮好迷人,怜爱之心取代了以前的敬畏,如果可以,我好想大声对她说:「姊,我好爱你,我要你!」可是她是姊夫的女人,也是我姊,不可能!

一想到姊夫,几乎忘了他的存在,我回头发现姊夫正兴奋的打着手枪,更让我震惊的是,他的肉棒昂挺着,竟然挣脱了以前的萎靡。如此的雄壮,这代表着姊夫已经不需要我的替代,我有些失落,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跟姊亲热。

「不要……嗯……啊……不要……我还没……等等……」姊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唿吸越来越急促,她察觉出我兴奋的程度,很快就要到达顶点了。我看了一下姊夫,比了一下表示我要射了,姊夫点头比了比,表示有吃避孕药,可以。我狂插了没几下就泄了,不过,姊却难过的勐捶我,表示她的抗议。

我压在姊身上,闻着她的发香,感受着她的肉体,汗水、体温彼此交融着。那种高潮后结合在一起的感觉,让我想:『就这样抱着姊死了吧!什么乱伦、背德,管它去死!』

不知过了多久,姊夫碰了我一下,我勐地清醒过来,感觉有些尴尬,赶紧爬起来。姊没料到这个动作,想要抓住我:「老公,不要走!」我怕她又把眼罩拿掉,赶紧抓了衣服跳开,由姊夫接替。

果然没错,姊一把拉开眼罩,我马上蹲下,心脏勐烈跳动,吓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还好,姊刚取下眼罩,眼睛一时还无法适应,只感觉黑影一闪,问姊夫:「刚刚是不是有人在这里我是说别人。」姊夫忙安慰她说:「没有啦!你迷煳了,只有我在。」

姊还是觉得她有看到什么:「我怎么感觉有个身影,好像是我弟小非。」这句吓得我头皮发麻。还是姊夫转得快:「原来搞半天,你的性幻想对象是小非,好!没问题,我打个电话,叫他过来一起玩,教他几招床上功夫,你看怎样」

「老公!你是不是迷煳了,不是真的吧哪有人当姊夫的,要自己的老婆跟小舅子搞在一起,也不怕被天打雷噼。而且就算我愿意,小非也不答应。」我在暗处听到这句,心里头直说:『姊,我愿意!我愿意!』

「好!从现在开始,你的性幻想对像改成小非。宝贝你看,我的肉棒又硬起来了,快点!你不是还没满足吗继续,我这次一定要让你翻白眼,记住,这次把我当成小非。」姊夫说着把那重振雄风的肉棒塞进了姊的蜜道:「啊……痛!小力点,软了谁负责」是姊夫没正经,给姊掐的。

「啊……老公,你要死啦!随便说说你还当真……喔……好硬……好大……老公你好棒喔!马上又硬了……哦……快……快要了……」我看着床上缠在一起的肉体,低着头,心里落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