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强上
强上
南部边境,某小城。虽说是刚刚到春天,但炎热的亚热带气候早已是这里的人们迫不及待的换上夏装。
本地女子监狱的一名队长武警中尉梁雪带着王焱和高敏俩女战士开车去省城执行任务,到了省城看守所才知道原来公安部门在缉毒行动中抓获了一个跨境贩毒团伙的头子的情妇,她掌握毒贩集团的大量内幕,考虑到省城人多眼杂,上级决定将毒贩头子的情妇……女犯人任玲秘密押解到梁雪所在的女子监狱看押。为掩人耳目不用常见的押送犯人的警车而是用一辆普通的面包车,白天梁雪到处对人说是来领服装的并且带着俩手下从仓库搬运了三大麻袋的服装被具装车。入夜,王焱将车开到监狱里停在楼的一个偏门门口,梁雪中尉带着俩女兵进了楼穿过一道走廊来到地下室,早已等候杂那里的两个警察打开一间房门,等三个女武警进去后又嘭的一声关上大门。
牢房里坐着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绣花旗袍,长发披在肩上,梁雪喝道:“任玲!站起来!”
旗袍女人从床上缓缓的站起来转身面对女武警们,这时梁雪发现任玲长的算是比较漂亮的女人身材很好,就是眼睛里露出的目光看上去有些凶狠、放荡。任玲看着梁雪冷笑了一下:“怎么这就要枪毙我了”
梁雪说:“我奉命把你押送到另一个地方关押。时间不多了,我们该走了”王焱和高敏俩人听了忙过去拧住任玲的两臂,梁雪掏出一根警绳搭在任玲的脖子上分别从两边顺着在胳膊绕了几圈,然后将任玲的两个胳膊在背后交叉捆紧,多余的绳子向上穿过脖子上的绳子拉下来,将小臂向上提起,再与手腕上的绳子打结在一起。任玲被捆的“啊!”
的叫出了声,头不由得向后仰起,胸部挺起,本就丰满的乳房好像要将旗袍撑破一般,与此同时腰却弯了下去。梁学接着用另一条绳子帮任玲的脚,任玲叫道:“押送为什么帮我的脚我难受死了!”
“对不起,上级交待要秘密押送,免得你的情人来劫你或杀你灭口,为了你我的安全,我们也没办法,你就忍忍吧。对了,小王把她的嘴也堵起来免得她乱喊乱叫的”“可是队长,你刚才没说要塞嘴呀这牢房里连个毛巾都没有”梁雪说:“真笨!刚才检查她的提包里不是有俩双裤袜嘛!”
王焱把裤袜的包装打开一双肉色的连裤袜塞进任玲的小嘴中,另一双黑色裤袜从外边勒住塞满丝袜的嘴上,绕着脑袋来回绕了两圈在脑后打结将肉色的那双裤袜牢牢地固定在口中。这时梁雪也将任玲的双脚腕交叉捆好,然后把任玲按着盘腿坐下把脚腕上的绳子绕过脖子回到脚腕交叉处拉了拉紧打了一个结。在看这时的女犯人已经被捆成了一个呜呜呻吟着盘腿而坐的肉粽子。王焱与高敏俩人一人拽着任玲的一条胳膊把她提了起来,梁雪拿着任玲的个人物品在后跟着,四个人出了大楼迅速登上面包车,把肉粽子任玲放在地板上坐着,又套上一条麻袋,这样即使有人从车外往里看也看不到车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了。一行四人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看守所向女监驶去。
梁雪一行出了看守所,路边的一辆北京切诺基就跟在了后面,同时梁雪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刑警队副队长王高的声音:“梁雪吗我是王高,我与我们刑警队的美女冯夏一起为你们保驾”“哈哈!怎么劳动王大副的大驾了冯夏你好呆会吃早饭再聊”天色放亮后,俩辆车拐出高速路到了一个小镇在一个路边的小店吃早饭,梁雪与女刑警冯夏到店子里买早点,她们俩是中学同学一见面就又说不完的话,俩女武警在车上看守任玲,王高用切诺基上的电台与市局联系。等梁雪和冯夏回到车上王副队长告诉她们一个重大情况:昨天晚上一伙毒贩从境外进入我国与边防武警交火,缴获中有三人被击毙一人被捕,其余为数不少的毒贩逃脱,被捕的毒贩交待说此次是毒贩头子高强带领要搞一件大案。上级认为高强一伙肯定是为了任玲而来,因此决定押送小组改道到半路上一个小镇的派出所等待支援。梁雪与王高、冯夏立刻检查了武器装备,制定了行车路线,王高说那个镇派出所的所长与自己认识,由他的车走在前面,梁雪的车跟在后面。
一个小时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开进了派出所,所里七八个人已经等候在那里,王高与一个带着警督衔的人握手并向梁雪和冯夏介绍说此人就是所长。梁雪吩咐高敏与王焱将任玲提出车外,由两个派出所的警察带着到拘留室并让俩女武警寸步不离的看在那里。所长则领着梁雪和冯夏到所长办公室休息,四个人落座后寒暄了一阵后,所长让内勤女警张仪带着梁雪和冯夏她们去卫生间洗一洗,梁雪说:“我要去看看小王和小高她们,冯夏先去吧”冯夏被张仪领进了卫生间,洗了一下脸,她从洗脸皿中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张仪拿出一条毛巾,冯夏刚要回头接过毛巾擦脸,突然张仪从背后将她抱住,把毛巾捂在她的脸上,一股浓烈的药水味直冲进鼻子,毛巾捂着嘴,冯夏也叫不出声,渐渐的眼前慢慢地黑了过去……
梁雪正要去看看俩女兵把任玲安置好了没有,王高说:“没事!有所长手下呢。你放心吧!”
所长笑了笑说:“怎么梁队长对我们的民警不放心呀”
“哪里哪里,怎么会呢”梁雪不好意思的说:“那我先去洗洗脸”出了所长办公室走到卫生间门口,一推门,梁雪大吃一惊,只见冯夏趴在梳妆台上,双手被白色的棉绳五花大绑在背后,双眼紧闭,那个张仪正拿着绳子在绑冯夏的双脚!
梁雪吃惊的不由自主的一声惊叫,“啊……呒……唔……”
叫声还未完全出口就被背后伸过来的一支大手捂了回去,接着梁雪被几支手七手八脚的摁倒在地,一根绳子从背后搭在梁雪的脖子上,顺着肩膀分别在俩胳膊上饶了几圈,将双手反拧在背后捆住。双脚双膝也被绳子捆紧,梁雪趴在地上,头被死死地摁着,直到手脚被五花大绑的丝毫不能动弹了才被人从地上拽起来。“所长”走到面前狞笑着说:“对不起二位了。我不是什么所长,我叫高强。多亏王副大队长才把你们骗到这来”说完回头对张仪说:“拿毛巾把她的嘴堵上”“不行,毛巾上有氯仿吸多了搞不好会死掉。看我的”张仪说着走到梁雪面前,把手伸进梁雪的军裙中,“哧啦!”
一声将梁雪的内裤扯断拽出来团成团塞进梁雪的嘴里,又伸进短袖军装的领口,把梁雪的无肩带的乳罩解下来,勒在嘴上两边在脑后打结。
梁雪挣扎着但身上的绑绳使她仅仅是扭动了一下,接着张仪把昏迷中的冯夏也如此炮制!捆绑结束后“所长”和王高将女武警和女刑警扛进办公室,放到地毯上,又用绳索把她们绑成四马攒蹄的样子。王高蹲下身对梁雪说:“想不到吧我副大队长也是高老板的手下!哈哈哈!你好好的休息吧!”
不一会,梁雪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高跟鞋,梁雪抬头一看,任玲冷笑着站在面前,旁边是张仪,任玲啪啪的抽了梁雪几个耳光,而狠狠的说:“代会在收拾你们!”
这时几个高强的手下把高敏和王焱抬了进来,俩女兵同样被四马攒蹄的捆作一团,都是嘴里塞着内裤在勒着乳罩,放下女兵后毒贩子们关上门出去了。梁雪听到门外咔嚓的上锁声。
被绳捆索绑的梁雪与冯夏等人趴在在地板上,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梁雪觉得很窝火作为押送犯人的人反被犯人押了起来,而且绑成一个肉粽子不说还被自己的内裤塞嘴,梁雪一想到这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过了约么一俩个小时小冯苏醒过来,唔唔的边叫边挣扎,但一切都是白费力气,绳子捆得很紧,打的又都是死结。四个人只能面对面的相依而泣。
约么半个小时后,门重新打开,已经换上一套警服的任玲带着几个喽罗走进屋,任玲指着喽罗们手里拿着的麻袋对四个女人说:“我发现你们好像很喜欢用麻袋装人,好!我让你们过过瘾。来人把她们给我塞进麻袋里!”
眨眼的功夫,梁雪、凤霞、高敏和王焱已经被一人一条麻袋套了起来,喽罗们抓着麻袋口一提,捆作一团的女人滑进麻袋,喽罗们扎好麻袋口将四个蠕动的麻袋扛在肩上出了办公室。院子里停放着一辆货柜车,打开车后的货柜门,四个麻袋被挂在货柜箱顶的挂钩上。喽罗们所好柜门等高强与王高出现后一帮匪徒驾着三辆车向边境驶去。
梁雪等人由于被塞进麻袋里而且是反捆成四马攒蹄,所以身体窝成一个肉球,手脚早已捆的麻木,好不难受。在黑暗闷热的麻袋中随着汽车的颠簸在半空中晃来荡去,所能做的只是从内裤后面发出唔……唔……的悲鸣。
半夜时,小小的车队到了接近边境的地方并没有直接试图国境,因为王高手中的电台监听到警察们因为失去联系正在寻找梁雪等人,当然警察们并不知道王高是毒贩子的手下。只是因为有个那个镇子上的派出所的一个休假的警察刚好回所里去东西,一进派出所发现所里空无一人,一找才发现所里的十来个警察都倒值班室里,死八个伤三个,受伤的三个是三个女警,都被人扒光衣服五花大绑,浑身上下布满精液,嘴巴都被毛巾塞着。一个女警被倒吊在吊扇上,另外两个则被面对面绑在一起用一床被子卷成卷扔在桌子底下。而且所有的警察不管死的活的都被。休假的警察赶紧报告上级。警局里才想到梁雪她们接着失去联系一定是出事了,但并不知道王高是内应。所以警察立即封锁边境,并派武警严格检查穿警服的人的证件。所以高强等人决定现到秘密据点去。
秘密据点是山里的一个抗战期间的洞库,废弃几十年早已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而高强他们偶然间发现这里把它改造了一下,外面看时发现不了这个洞子的,高强他们在通向边境的公路上将汽车抛弃,然后向回转穿越一片原始森林进入山里,喽罗们在高强的吩咐下扛着四个装着女武警和女刑警的麻袋。一路上喽罗们隔着麻袋用手使劲捏着女警们的乳房并在她们的俩腿间蹭来蹭去。梁雪她们窝在麻袋里躲也躲不掉只能任人玩弄,偶尔在发出些抗议的哼声。到了洞库,一行人等进去后,原来里面改造的宽阔而豪华,有小发电机供电,外面根本听不见,发电机的声音。洞里一进去相当大的一块地方象是客厅一样,洞的深处分成一个个的小房间当作卧室。所有的地方地上都铺着地毯,客厅里存放着大量的罐头、酒、饮料等还有一些轻型武器。
喽罗们把麻袋放到地上,高强让人打开麻袋姜女警们放出来,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四个蠕动的麻袋,一个小头目一样的过去解开麻袋口,把在麻袋里捂的浑身大汗的四个女人拖了出来。女人们的制服都被汗浸透了,湿沓沓的贴在身上。梁雪的短袖军装的领口扯开着,白忽忽的乳房若隐若现,下身绿色的军裙湿透后皱皱巴巴的夹在俩腿之间。而冯夏的蓝色警裙更是高高卷起了边一直到屁股上,俩腿间的阴毛分毫必现。冯警官惊恐的看着众人拼命的想把阴部遮住,但俩手捆在背后无法动弹,只好在地上扭动着试图使警裙的边放下来,可是被捆成四马攒蹄的扭动的结果是裙子卷的更高了。高敏和王焱俩人也是同样的狼狈不堪,绿色的军裙竟然在半路被男人们在身上乱摸的时候塞在两半屁股之间夹住。看到如此美丽的女人而且是穿着制服的女武警、女警官性感的扭动身躯,洞内的男人们的都露出色咪咪的目光。
高强正和王高在里面的房间内商议出逃的事情,手机响了起来,高强一接皱了皱眉头说:“知道了,你先回来吧!”
天黑后,洞里进来了一个女人,穿了一身傣族的服装,此人正是在派出所化装成女内勤张仪的那个女人,本名叫任俐也是高强的情妇同时也是任玲的妹妹。任俐白天化妆出去探查动静,回来后告诉高强,警察在四处盘查,很难出去。高强与王高等人一商量,决定等两天再行动,王高说:“这几个女警到紧急时刻可以做人质,但是四个人不太好带”高强点点头,又叫王高与任俐到身边低声的吩咐了几句。
任俐带着小喽罗们从挤成一团的四个女警中先把梁雪拖出来,扒光身上皱皱巴巴的军装,用床单扯成的宽布带一圈圈一层层把梁雪紧紧的裹起来就像一个木乃伊。只留头部露出来,然后冯夏也被缠了起来,接着把这两个女人从地上扶起来面对面贴紧站好,用宽布带从脚脖子开始一直到肩膀紧紧的一圈圈的把两个女人和为一体形成一个大茧子。再拿来冯夏那皱皱巴巴的沾满精液的兰色的警裙卷成一个布卷,一头塞进梁雪的嘴里一头塞进冯夏的嘴里。一床被子将这个大虫茧包裹起来塞进一个大箱子里。高敏和王焱也被同样的方法包裹起来。这样就不会使她们手脚被捆的缺血。毒贩子们在洞里住了几天,梁雪等人度日如年,白天遭受毒贩子们的强奸侮辱,晚上就被裹成团塞进木箱里。梁雪等人越来越绝望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获救!
一天夜里,任俐与王高和几个小喽罗从木箱里把高敏和王焱抱出来,给高敏套上一身鹅黄色的长袖连衣裙,肉色裤袜、黑色高跟鞋,王焱则穿上一套青色的西服套裙,黑色裤袜与青色高跟鞋。王高和任俐一人一个拿绳子把女兵们五花大绑,绳子搭在脖子上,顺着两边胳膊下来绕几圈手腕交叉打结后绳头穿过脖子上的绳环拉紧使小臂向上折,绑的高敏和王焱头朝后仰着低不下来。脚上用绳子松松的捆上,使她们只能迈小步子。王高一伙穿上武警的服装,高敏的绿色的军裙扯碎团成团塞进二人嘴里。外面用纸袋套在头上之露出两只眼睛。
山路上,两个被捆绑的女人蹒跚的走着,旁边的人不时的推推搡搡。王高与任俐带着一帮喽罗押着高敏和王焱下山拦住一辆长途车,对司机说正在执行任务,要搭个便车。司机看到两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着,脸上现出疑惑的样子王高忙解释说:“我们在执行任务,这两个是我们昨晚逮住的女毒贩。我们的电台坏了现在要赶到城里打电话”说完掏出一个证件在司机眼前一晃。司机犹豫了一下让他们上了车,车上十几个零散的旅客再昏睡,有几个人被吵醒纳闷的看着一伙武警押解着两个呜呜挣扎的女犯人上了车,高敏和王焱被喽罗们按着用绳子绑在椅子上,脸上套着纸袋,只能呜呜的呻吟同时拼命的晃着脑袋想引起旅客们的注意,但大部分人都在睡觉,几个醒过来的人也很快回到了梦乡。
凌晨时分,高强和任玲带着剩下的两个心腹手下,把捂的浑身大汗粘粘唿唿的梁雪和冯夏从箱子里放出来,换上便装,梁雪穿着一件的白色吊带裙和高跟凉鞋,冯夏上身穿一件红色T恤下身穿一条牛仔一步裙,嘴仍然塞着破警裙,手在背后简单的用丝袜绑起来。两个心腹扛起梁雪、冯夏在肩膀上,几个人悄悄的下了山。
山脚下,一个小山洞里,高强等人从里面推出了一辆救护车,这是高强派人昨天从山下一个神经病院偷来的。高强他们换上了白大褂,又从车里拿出两件拘束衣,任玲穿上护士服让喽罗解开梁雪手上的绳子,给她套上拘束衣,把胳膊反拧到背后,两个小臂平行重叠在一起,长长的袖子拉回到前面打结,这样梁雪的胳膊就动弹不得了。冯夏也穿上拘束衣后,任玲给她们带上一个塞口球,带子在脑后系紧。梁雪和冯夏只能任由口水顺着塞口球流出口外。梁雪和冯夏被塞进救护车跪下,上身被按着趴在座位上,一个喽罗开车上了公路。
救护车开到公路上后一路鸣着警笛,交警以为有急救病人,也不盘查,都被高强瞒混过去。中午时分救护车到了一条公路的岔口,这里的俩个岔口一条通向邻市另一条分叉就通向边境不远,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高强等人刚要松口气准备拐下大路从小道逃窜,突然一群武警从路两边冲上公路将公路上的车辆全部截住。几个武警端着枪让高强等人打开车门受检,车门打开武警看到梁雪和冯夏被按在椅子上,问高强怎么回事高强说:“我们医院是精神病院,这两个病人病情加重要送到邻市的医院会诊,正在发病期怕她们伤害别人,所以穿上了拘束衣,这不,怕她们发病时咬人同时怕她们咬住自己的舌头,连嘴都堵住了”武警疑惑的看着车里,任玲和一个喽罗按着梁雪她们不让她们动弹,梁雪和冯夏出不去只能挣扎着对着武警急的用劲叫喊,但口球塞在嘴里声音变得很含混,加上头发散乱的披着,嘴角流着口水,没有休息好的眼睛里渗着血丝,检查的武警以为真是两个神经病,吓的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摆摆手让高强他们开车,车刚开没多远,梁雪和冯夏两人使了个眼色,趁喽罗转身的时候突然同时挣扎起来,一头撞倒任玲和那个喽罗,跳出车外向警察跑去,俩人跑出没多远,高强和任玲同那个小喽罗追上来,冯夏穿的是一条牛仔一步裙,不能迈开腿,渐渐的落在后面,几步之后就被高强按倒在地。这时远处的武警们一看精神病人跳车了,几个武警也向这边跑过来,高强一看说:“不好,他们过来就会露馅了,快把这个女警察带上,那个女武警顾不了了,我们快走”说完和任玲架着冯夏赶回车上,武警们一看医生和护士突然丢下病人跑了,领头的武警班长意识到有问题大喊着:“站住!不然开枪了!”
说完鸣枪示警。这时任玲和高强架着挣扎的冯夏已经上了车,车子正在起步,落在后面的一个小喽罗惊惶失措回头就是一枪,这下武警们对着他一阵乱枪将他击毙。救护车一熘烟的跑了出去,梁雪跑倒武警们的面前一个趔趄栽倒在迎上来的武警怀里,大家七手八脚的解开拘束衣后,梁雪解开皮带掏出粘满口水的塞口球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并通过电台得到了上级的证明,上级委任梁雪带领这一个班的武警听从梁雪的指挥追击毒贩,梁雪带人沿着公路追过去,在一个拐弯处找到了翻到山沟里的救护车并且找到一个喽罗的尸体,梁雪带着武警到沟里寻找。
高强和任玲在跑出来后,发现最后一个手下也受了枪伤,于是在拐弯的地方将昏迷过去的喽罗和救护车一起推下了山沟,然后架着冯夏顺着沟里的一条小路向边境跑去。半夜在界河边终于碰到了王高和任俐,四个人一见面商量着赶紧过河,高强一面让人放哨一面问王高:“那两个武警呢我们手里跑了一个”王高扒开旁边的草丛,“在这”草丛里露出捆作一团的两个女武警。高强说:“好,看好了,最后关头还可以当人质,过河后卖给人贩子”说着把冯夏拉过来推倒在高敏身边,任玲踢了踢三个肉团说:“等把你们卖到河那边的人贩子,有你们受的,从来没有人能逃得了,她们把你们这些从国内搞到的女孩子都运到中东那些石油大王那里当性奴隶”啪!一声枪响。一个喽罗应声倒地。原来梁雪带着武警们赶到了。高强抓起冯夏,任玲抓起高敏,任俐则抓着王焱当人体盾牌,使武警们投鼠忌器不敢朝他们开枪,王高带着手下几个喽罗拼死顽抗,毒贩子们边打边撤眼看已经超出手枪射程就要过河了,梁雪放下手枪,夺过旁边一个武警战士的突击步枪,梁雪是支队里有名的神射手,啪啪啪!啪啪!……几个长短点射之后王高和剩下的几个小喽罗一头栽倒在河里,一命呜唿!但是高强等人却渡过河挟持着冯夏等人进入了邻国境内。
武警班长一看说:“梁队长,河对面是邻国我们不能过去,只能让上级通过国际刑警抓他们了”梁雪告诉武警班长:“我一定要把我们的人救回来,你们在这等着,如果我天亮没回来救报告上级”说完抓起突击步枪弹匣冲进河里,转眼消失在对岸的浓雾里。
高强拖着冯夏跑到一棵大树下撂下女俘虏,躺在地上像狗一样的喘着粗气。
不一会,任玲和任俐押着高敏和王焱跌跌撞撞的赶上来。任玲喘着气说:“好了,终于逃出来了!他们不敢过河的。没事了!”
高强说:“妈的,老子为了救你把这点家当都陪进去了”“怕什么我这有咱们在瑞士银行的账号,我姐姐手里有密码,只要我们到了瑞士取出钱来就又可以东山再起了”“可是我们现在钱不多了,我去前面镇子里找到那个人贩子把这几个妞卖掉,可以卖个好价钱”梁雪在浓雾里追赶着高强等人的脚印,看到前面的一棵大树底下几个人影,梁雪放慢步子悄悄的摸过去,只见任玲姐妹枕着躺在地上的高敏和王焱,用脚踩住冯夏。梁雪从过去抬脚把任玲任俐踢翻在地喝道:“别动!”
高强带着人贩子回来,走到树下面不见了任玲等人,叫了叫,哗啦!丛树顶枝叶间掉下两个人,高强抬头一看,正是任玲任理姐妹俩。只见姐妹俩手脚用裤袜绑成四马攒蹄,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被藤条吊在搭树的枝杈上,冲着高强呜唔直叫。高强大吃一惊伸手摸枪,旁边蹿出四个人影一脚踢掉高强手中的枪,同时用枪逼住了人贩子,梁雪端着步枪走到高强面前一枪托打的高强满嘴是血,问其他三个人:“这种人能让他活吗”
冯夏说了一句“不能!”
四个人几乎同时举枪拔高强打成了筛子。一旁的人贩子吓的腿一软普通跪倒在地,直喊饶命!任玲姐妹也发出惊唿声。梁雪用枪挑起人贩子的下巴,“想活就按我们说的办!”
人贩子按照梁雪的指示把吊在半空中的任玲任俐放下来,两个女毒贩已经吓的浑身抖的象筛糠一般,裙子的裆部湿了一大片,原来俩人吓的尿出来了。
人贩子放下女毒贩后掏出带来的绳子把两个女人手脚上的丝袜解开,用绳子在乳房上下捆了几道后在背后打结,然后绑住手腕使小臂平行在背后,绳头从背后顺下去,从裆部绕到前面与胸部的绳子连在一起抽紧打结,使绳子紧紧的勒住女人的阴部。捆好后将女人的小腿向后折起到大腿上,用绳子把小腿大腿绑在一起。多余的绳子系成背带,块头很大的人贩子将任俐被在背后把任玲抱在胸前,冯夏吩咐:“我们不杀你,但你一定要办好这件事。否则我们还会来找你的”人贩子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一定办到,何况这两个是不错的货物,我也能转到钱呀”梁雪和冯夏、高敏、王焱在天亮前终于回到河这边,由于击毙了毒贩,摧毁了毒贩团伙,受到了嘉奖,立功。
一个月后,在一艘驶往中东的私人飞机上,捆成肉粽子一样的任玲任俐姐妹俩被装在飞机货舱角落的布袋子里,飞机着陆后布袋子连同其他货物一起被货车运出机场,机场外有几匹骆驼,任玲任俐被拉出布袋,套上阿拉伯妇女的长袍,戴上面纱遮住口中塞的裤袜。扔到骆驼背上,经过一天的跋涉到了一个部落酋长的宫殿里,任玲任俐于其他地方运来的各色各样的白种的、黄种的、黑种的女人们一起洗过澡之后光着身子绳捆索绑,用塞口球塞上嘴戴上贞操带,送到各自的房间里,在这里她们被告知已经成为酋长的性奴隶,新来的人要捆绑一天一夜,以后每天都要关在房间里,酋长来的时候都会被五花大绑的送倒酋长那里由酋长挑选,其他人则捆上几小时后送回关起来。任玲任俐被反捆着挂在墙壁上的挂钩上浑身没有一个关节能动弹,在漫长的夜晚痛苦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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